易中海瞬间明白了为什么许大茂在拖延时间,原来是他用这招来对付自己。
易中海更明白,自己绝对不能这么稀里糊涂地被抓走,否则,对自己的威望绝对是毁灭性的打击。
所以,易中海妄图用自己的身份来摆脱对自己极其不利的局面,把局面带入对自己有利的节奏中来,比如说讲道理。
讲道理可是易中海的强项。
易中海能够如此硬气,也与这个时间段的大环境有关,工人老大哥真不是说说而已,更是一种地位的象征,更何况易中海还是七级工。
如果易中海再硬气一点,完全可以给对方扣上一个欺压工人阶层的帽子。
易中海能够理直气壮地与对方讲道理,便是基于此,这跟后世不同。
只不过,易中海根本不明白,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道理可讲,有的只是利益的得失罢了;
况且,易中海压根就不知道许大茂跟前来的工安有联系,还以为许大茂只是想用这种方法来对付自己罢了。
“七级工,你已经被降级为七级工了。”刘海中背刺道。
要论四合院众禽兽谁会在意易中海的钳工等级,当属刘海中,因为,易中海一直压刘海中一头,现在,两人同为七级,终于可以平起平坐,刘海中当然在意。
“真是蠢蛋,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易中海心中大骂,差一点儿被刘海中气晕过去。
朱所长冷笑一声,根本不给易中海解释的机会,就让手下前来拿人。
朱所长知道,仅凭模棱两可的聚众图谋不轨,以及私设公堂根本定不了易中海的罪,最严重的后果不过是撸掉一大爷易中海的职位外加批评教育。
许大茂同样知道这一点,所以,许大茂这么做的根本性目的,就是要打掉易中海长年累月担任四合院一大爷所形成的虚假的威望,顺便吓唬吓唬易中海。
“老朱,老易怎么着也是四合院的老人,还是把事说明白为好。”张所长说道。
张所长显然也明白这一点,只不过,张所长想直接当面打掉易中海的虚假威望,便和朱所长使了个眼色,两人便一个人唱红脸,一个人唱白脸。
朱所长的行为严格说起来是越权,这也是为什么朱所长拉上负责本地辖区治安的张所长一起行动的原因。
“好,既然要说个明白,那就说个明白。你们大晚上的不在家睡觉,却聚在一起、摆出三堂会审的架势在干什么?”朱所长厉声喝道。
“我们在开全院大会,这是街道赋予我的权力。”易中海沉声说道。
“全院大会?全院大会是为了传达上面的指示和预防敌特的,街道可有上面的指示传达?可有敌特预防?”朱所长沉声说道。
易中海瞬间哑然。
“既没有上面的指示传达,又没有敌特预防,你却以一大爷的身份,强行开这全院大会,不是非法聚众、意图不轨是什么?”朱所长顺势接着说道。
易中海的脑门瞬间见汗。
说白了,易中海的那一套也就欺负欺负院中的人罢了,院中的人也不是傻子,并不是易中海说什么就是什么,大家心里都有一本帐。
只不过,易中海是轧钢厂八级工,又是技能等级考试时的考官。
这两点就太过厉害了,八级工本身就代表一定的威望和实力,一些小小不然的事情,大家都会给易中海面子;
而技能等级的考官更厉害了,伱只要不听易中海的话,不按照他的意愿行事,他就卡着你,不让你升级,关键是你就是找到车间主任或者杨厂长那里去,易中海有的是招对付你。
易中海胡搅蛮缠的本事并不比贾张氏差,甚至比贾张氏还要强,易中海总会找一些漏洞以及似是而非的理由来搪塞过去。
偏偏杨厂长还高度认可易中海,这就使得易中海在轧钢厂有着拿捏四合院众人的极强本强。
同时,易中海又有傻柱这个强力打手,说不过你就打你。这谁能受得了。
究其根底,易中海也是利用自身的条件进行窝里横,一旦接触到外界,他的那一套“院之意志”、“尊老”之类的理念便行不通了。
“我开这全院大会并不是非法聚众、意图不轨,而是为了阻止后院的许大茂犯错,许大茂私自砌墙,这是在脱离集体、远离群众,为了教育他所以才召开全院大会。”易中海哪能任由朱所长坐实这件事情,连忙说道。
“朱所长,张所长,还是先把易中海抓起来再说,易中海明显有谋返的嫌疑。”许大茂趁机开口道。
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向许大茂。
朱所长认为自己够狠的了,没想到许大茂更狠,这是往死里整易中海。
“许大茂,你这个王八蛋胡说八道!”易中海不由得破口大骂。
“朱所长、张所长,还有在场的诸位,我真没有胡说八道,只有党和人民才能定义集体、定义群众,易中海既不是党,也不是人民,就这么轻易地定义集体、群众,他这是想干什么?”许大茂幽幽地说道。
“嘶~”众人齐齐吸了一口冷气,原来这里面还有这种说法,易中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