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今这个时代,军阀只有在落后的阿非利加洲的国家大量地出现,其余的地方,也只有一些落后与贫穷的国家才有可能诞生。
但是门阀那还是很多很多的,只是越来越隐蔽而已,而且现在门阀的形式,也是多种多样,在一个小县城可能就有一个门阀氏族,门阀已经被现代人玩成了“圈子文化”,非圈子内的人,你很难发现门阀的存在。
这就是为什么大陆明明有那么多世家,但是普通人偏偏难以察觉,除了个别名气太大的。
除了因为领土广阔,人口极多之外,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圈子的问题。
换个词或许更容易理解,就是等级的问题。
普通人一辈子想完成的跃迁,其实只是从穷人跳到了有点小钱的穷人,在那些门阀眼里,只是个头大点的蝼蚁。
等你拼了命,成为了富甲一方的商贾,或者手握一定的权力,才发现,原来自己刚能看到世家的大门口。
但是那扇门对你关着,五世富且贵,才有资格走进世家的大门。
现今这个社会,皇权几乎没有了,军阀也只能在穷乡僻壤,门阀也隐形了,那么财阀便应运而生。
在这方面做得最极致的就是泡菜国。
在泡菜国逐步开放市场经济的过程中,一批包藏祸心的资本家,开始谋划其财阀时代,要想成为财阀,第一步,通过代办买卖产品成为知名企业家。
第二步,不单只依靠买产品挣钱,还要利用钱生钱,就是平常大谈特谈的金融经济;
第三步,进入涉及国计民生的行业,掌控国家命脉产业,成为寡头;
第四步,争取话语权,横跨政商两界;
第五步,转入幕后,扶持傀儡,遥控企业,左右国家政治,财阀诞生;
第六步,培养接班人,树立接班人形象。
如此,财阀完全成立,国家被掌控,但是他们可不会管国家的生死,只会看自己的利益,只要有利益,国家都被他们卖了。
比如红顶商人胡雪岩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财阀,鞑清虽然不咋地,但是消灭胡雪岩是正确的选择。
很多时候电视剧里在美化和洗白,大谈特谈晋商、徽商、浙商,不是商人真好,是商人的钱真好。
很多人把商人看成了领袖、科学家、大学教授,其实商人就是商人,就是马克思说的资本家。
财阀根本没有国家、民族的观念,他们眼中都是利益,明末大财主、士绅都富得流油,而国家却穷得掉渣。
历史上有一个基本的规律:当江南一带主导了国家的政治、经济、军事、文化的政策、理念和社会风气后,这个国家就变得骄奢淫逸、穷奢极欲、腐败堕落、文过饰非、精致利己、唯利是图、不忠不义、道德沦丧、民风羸弱、妖孽丛生、阴风盛行、内奸众多、朋党争斗、内斗内行、外斗外行、伪君子充斥大街小巷、大奸贼坐满前朝后堂、对外软弱无能、奴颜媚骨、崇洋媚外,对内飞扬跋扈、横征暴敛、贫富加剧、四分五裂。
林放一口气说完一堆成语,贺敏和薛莹春小嘴微微地张了下。
你小子说这么多,没说到究竟为什么,反而听你把自己大骂了一顿。
一开始贺敏听到林放在谈论世家,还有点不爽,以为林放要骂她,结果林放是在骂自己?
这是在反省吗?
薛莹春更不理解,林放就是彻头彻尾的资本主义,干嘛非要骂自己呢?
讨好贺敏?不像。
总不会是向贺敏炫耀吧?反讽吗?
贺敏说道:“小子,你这话里虽然像是在骂自己,实际上把我也一块骂进去了。世家隐世,你意思是让我不要那么多事?”
林放说:“老师,你看,你又误会了,我还没说完呢。”
“还没说完?还有什么要说的?”贺敏有点来气了,没说完你停下来干嘛。
林放说:“只剩下最后的总结。综合上面说的,不管是皇权,还是军阀、门阀,或者说近现代才出现的财阀,都不是我想要的。我现在做的,是把皇权、军阀、门阀、财阀所有的特点都集中起来。
在新国,我是幕后的皇帝,我的公司是军阀,我与我的亲信是门阀,整个公司与新国政府联合在一起是财阀。”
贺敏说道:“你这样,无异于那些独裁者。一个人说了算,他名下的集团是整个国家的唯一。”
林放说:“差不多吧,但是依然有区别的,独裁者单纯压榨,而我视为资产,商人自然会好好保护自己的资产。”
“独裁者有什么好的,全世界都在唾弃,你却想尽办法做个独裁者。”贺敏不明白。
“老师,独裁者才是真的好,你眼里的民主才是一坨答辩。我们真的没有必要抵触独裁者。”
“试想一下独裁者的好处:可以让1%的人口掌握全国的财富,可以通过针对性减税,使自己的巨富朋友们更富,还能在他们豪赌输光后拿公家钱帮他们纾困。
可以忽略穷人的医保以及教育需求,媒体能做到表面自由,实则由一个人及其家族幕后操控。可以窃听电话、虐待外籍囚犯、操纵选举,发动战争的理由可以信口开河。
监狱里关满某一个种族的人,谁也不敢抱怨。还可以利用媒体吓得百姓支持不利于他们的政策
我知道这对你而言难以想象,不过你可以试着想象一下。独裁者想做什么,立即就可以做,不必无休止地讨论,听取愚蠢的建议。总有人为了自己的利益,无脑地反对决策,甚至窝里横专门对付自己人,对外却一副媚相。”
贺敏眼睛微微地缩了一下:“你小子在说谁!”
林放说道:“这些话,我是在说美利坚,在讽刺他们的民主、自由、人权。”
贺敏问道:“真的?”
“真的,珍珠都没有这么真。”林放一脸肯定地说道。
“这里没有外人,你是想说,所谓的民主,其实与独裁没有区别,独裁者想做的事情,美利坚大的民主早已经做到了。反而我们,哎,不说了。”
贺敏心有感触。
如果能够做到统一意见,或者一个人说了算,哪里有什么经济内卷?哪里需要推行一个税制还要去求被人同意加入?
虽然这样有利有弊。
想想,教员时期就很好,如果那时候不是摸着石头过河,或者一切都会很好。
说到底,就是人多口杂,人情世故,人心叵测,人为财死,人言藉藉。
一句话,人心世道,不古了。
贺敏叹了口气,对林放说道:“林放,我大概理解你的想法,希望你的方向没有错。我现在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告诉你,上面希望,你能够变更成为新国国籍。”
薛莹春一听,有多少愕然,哪里有赶着把自己国家的子民往外推的道理。
看向林放,但是他好像并不意外。
昨天他有说过,如果不脱离大陆籍,加入新国籍,将来会有很多麻烦事。
如果还未成长起来就被针对,那就更麻烦了,一不小心万劫不复。
贺敏说:“并不是我们要放弃你,而是,你现在的情况,实在是让我们无法自圆其说,国际上难以立足。到那个时候,治你的罪,寒了你的心,但是不治罪吧,自己又站不住脚。就如你说的,我们现在还不具备挑战美利坚的实力。”
林放微笑着说道:“老师,我理解,不干涉他国内政是主权国家的基本义务之一。我现在已经属于直接干涉他国了,不管别人信不信,我的大陆国籍只会成为别人攻讦的把柄。”
贺敏说:“你能明白就好。”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