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被秦兽看穿自己的举动,钟老三赶紧揉着眼睛回应道,“哎,我眼睛刚才被风沙吹了一下,揉一揉,这就来了。”
秦兽还纳闷了一下,门外的树叶纹丝不动,哪来的邪风,偏偏吹到他钟老三的眼睛里。
待他走近了,秦兽果然看到钟老三的眼睛都揉肿了,便也相信了他的话。
两人一同走进“真实惠”大厅。
秦兽站在门内,环顾一圈。
此时,大家都已经找到合适的位置,老老实实坐着等开席。
可还是有一个例外。
此时郑月静趴在桌子上,竟然打起了呼噜。
大厅内哄哄闹闹,她都能睡得像一头死猪,看来昨晚这老娘们又没少折腾张狗蛋。
由于往前倾着身子趴在桌子上,她的上半身都快要被挤爆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全都裸露到桌边上,让人看了眼馋。
秦兽注意到,张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郑月静正对面。
脖子伸得比吊死鬼还要长,眼睛直勾勾盯着郑月静的胸脯看,不知不觉口水竟然流得到处都是,而他竟全然不知情。
看到秦兽,意味着就可以开饭了,大家一阵骚动,顿时两眼放光,精神了不少。
秦兽不动声色,朝郑月静身边的柳软儿使了一个眼色。
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眼神,但毕竟心有灵犀一点通。
柳软儿心领神会,立刻推了推这个呼呼大睡的懒婆娘。
被剧烈的晃动惊醒,郑月静猛地从桌子上立了起来,嘴里大喊一声,“是不是开饭了?”
“哈哈哈。”众人被郑月静这憨态逗乐,忍不住大笑起来。
一看并不是要开饭,还被大家哄堂大笑,郑月静那泼妇的劲头一下子就上来了。
她立刻拍着桌子站起来了,还蹦本三尺高,“笑什么笑,没见过女人睡觉啊?”
打小就跟着父亲卖猪肉,除了不甘示弱外,她可不知道害羞两个字怎么写。
总之,她就信奉一条,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骂人。
“哈哈哈。”明明郑月静已经都动怒了,可围观她的人,还是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看到这个场景,郑月静顿时十分不解。
毕竟大部分人都是跟着秦兽一起从迷魂岭过来的,他们也见识了郑月静的泼辣劲儿。
照理说,被她这么一吼,早就该大气不敢喘一个了。
郑月静非常纳闷,这些人哪来的勇气笑两次,真不怕被骂个狗血淋头么。
看郑月静蒙了吧唧,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模样,柳软儿赶紧拉了拉她的花格子衣服,小声提醒道,“静姐,你的衣服…”
“衣服?”被柳软儿这么一说,郑月静竟不知道遮掩,高声问道,“我的衣服怎么了,不是好好地穿在身上嘛。”
“哈哈哈。”听她这么一说,众人又当着她的面大笑起来。
这已经是第三次发笑了。
郑月静扫视一周,怒目圆睁,这群人真不怕自己一张利嘴,把他们祖宗十八代骂得从坟墓里爬出来嘛。
既然这样,那就休怪我不讲情面了。
就在她鼓足了劲儿,想要挨个将笑自己的人骂个遍之时,却低头看见了自己的前胸。
这一看不打紧,脸皮厚得如猪头的郑月静,瞬间涨红了脸蛋。
她简直不敢相信,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我的娘嘞,啥时候上衣的三个扣子全撑开嘞,一团白肉还半露在衣服外面。”
她立刻将裸露在外的部分托回原来的地方,着急忙慌扣上了扣子。
尽管现在她内心很慌乱,可还是一下子就明白了大家刚刚都在笑什么,看什么。
可她没有注意到,些大厅之中有一个人没跟着乐呵。
这个人不但没有发笑,反倒还有点意犹未尽的失落。
没错,这个人就是坐在郑月静对面的张麻子。
柳软儿这一推不当紧,把呼之欲出的郑月静弄醒,彻底打扰了张麻子的好事。
之前,他发现了郑月静的春光明媚,就厚着脸皮坐到对面。
为的就是一饱眼福。
光看都快看饱了,眼瞅着马上就到了索然无味的时刻,却被突然叫停了,张麻子哪里会高兴得起来。
对于他这种狗改不了吃屎的秉性,秦兽看在眼里,瞪大了眼睛,使劲瞪了他一下。
毕竟做贼心虚,张麻子见状,立刻勾着头,不敢与秦兽对视。
为了缓解郑月静的尴尬,秦兽绷着脸,严肃地说道,“都别傻笑了,一个个跟没见过女人似的,赶明个我一任给你们小个媳妇,就照着郑月静的身材模样找。”
被秦兽这么一说,大家顿时直摇头,似乎不太像要媳妇的意思。
还是朱建国心直口快,冲秦兽咧着嘴吆喝道,“秦兽兄弟,谢谢你的美意,但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身材照着她还可以,脸蛋能不能照着老板娘的找。”
很显然,朱建国嘴里说的老板娘就是“真实惠”的颜如玉。
看来这和朱建国已经见识到颜氏的美貌了,不然不会毫无遮拦的口出狂言。
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来,颜如玉长得比郑月静漂亮,这一点毋庸置疑。
不过这老实人朱建国的胃口也太大了,别说给大家都找一个像颜如玉这般漂亮的,就是找一个能跟她媲美的人,也难于登天。
就算她的女儿王翠花,尽管已经长得出类拔萃了,可比起样貌来,还是要逊色她母亲三分。
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其貌不扬的老光棍公然嫌弃自己长得丑,郑月静可恨透了朱建国这个心直口快的老实人。
她连看都不看这个朱建国一眼,就发疯一般气急败坏说道,“你小子也不撒泡狗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还好意思嫌弃我长得丑,别看老娘长得丑,照样馋死你。”
说着,她故意扭了扭屁股,双手在胸前,往上猛提了两下。
别说这一招还真管用,尽管被骂得狗屁不是,朱建国看到郑月静这一套举动后。竟然不自觉地流起了鼻血。
怕别人多想,也为了掩饰尴尬,朱建国赶忙拿衣袖捂在了鼻子上,“我这是上火了,这几天天气干燥,我喝水太少了,干得鼻子出血。”
这时王二莽突然小声说道,“这位小哥说的没错,这几日天干物燥的,就是容易上火。”
说完,他就默默掏出了手帕,开始擦鼻涕。
秦兽吃了一惊,“嗯?莫非二爷爷他也…”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