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秦兽也要经常上山,赖二毛一高兴,当即拍着胸脯说道,“从今往后,你秦兽就是自家兄弟了,我今天就做一回主,以后你的入场费免了,想什么时候上山,就什么时候去。”
说着,他特意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张麻子,用交代的语气说道,“记住了,以后秦兽去迷魂岭,叫手下的弟兄们只管放行,不用阻拦。”
张麻子虽然没回答,却认真地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
秦兽这才意识到,张麻子怎么参与的这起买卖。
原来他负责给赖家父子看守迷魂岭,专门设卡收入场费。
好家伙,专业还真对口。
摇身一变,还从黑道混到白道上去了,身份还洗白了。
怪不得桀骜不驯的张麻子,铁骨铮铮的扛把子,会屈身于赖二毛,听他的调遣。
想必赖长贵许诺给他的酬劳也不会少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就是金钱的力量。
“不过...”说着,赖二毛拖着嗓子继续说道,“秦兽兄弟,我爹立了一个规矩,所有进山的兄弟,无论得了什么山货宝贝,都不允许擅自带走,必须就地卖给董掌柜,到时候他会在山脚下开设一个山货铺的分店,专门负责收购,放心好了,价格绝对公道。”
不允许擅自带走,秦兽一听就知道赖长贵这老杂毛又耍阴招。
他冷笑一声,好一个价格公道,都强买强卖了,用鸡眼想,也知道没啥公道可言了。
赖二毛一脸得意,哪里注意到秦兽一闪而过的不悦。
他自顾自说道,“其实这样也是为了大家好,得了宝贝立马就能换成钱,也不用东奔西走,才能倒腾出手,省多少事”,言语之间不经意流露出狡黠的笑容,看着让人十分厌恶。
自此一张清晰的人物关系网彻底在秦兽面前展开。
赖家父子买下迷魂岭承办权,让张麻子这个土匪头子给他看大门,收入场费,董掌柜紧随其后,低价收购赶山人的劳动成果。
如果有人不从或者反抗,张麻子带着一帮兄弟,动用武力让人屈服。
总之,在迷魂岭得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带回家。
光收入场费还嫌赚得不够,还要与董掌柜狼狈为奸,一起低价、压价从赶山人手里抢东西。
赖家父子这对畜生,太能算计人了。
秦兽握紧了拳头,真想立即给赖二毛几个大耳刮子。
打赖二毛只能解手痒,根本不解心头之恨。
毕竟这个损招是赖长贵这个老狐狸出的。
常言道,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赖长贵这种杀鸡取卵,吃干抹净的作为,简直比土匪还蛮横。
必须给他个教训。
秦兽稍一沉思,计上心头。
他假装讨好赖二毛,笑嘻嘻地说道,“赖二毛,既然咱们都是兄弟了,有这好买卖,我还风吹日晒撅着屁股挖什么人参啊,大家有福同享,我干脆加入你们得了。”
加入我们?赖二毛没料到秦兽会说这种话,他瞪大了双眼,瞳孔里反映出秦兽坚毅的面孔。
从秦兽的眼神里,赖二毛知道秦兽是认真的,而且是那种不容置疑的认真,并不是跟自己开玩笑。
答不答应秦兽的请求,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赖二毛举棋不定,显得很犹豫。
不答应他吧,立马就得罪了秦兽,这家伙一身的武艺,保不住立刻翻脸,给自己腰子扎了,让自己断子绝孙。
赖家的祖训,可是“造福后代”,如果腰子没了,还指望啥造后代。
赖家三代单传,别说赖二毛,就是赖长贵也不允许赖家后继无人。
可如果答应他吧,这小子不仅有能耐,还十分有眼光,有远见,到时候养虎为患,岂不是害了自己。
思来想去,赖二毛左右前后都为难。
万一他私自做了主,便宜老爹赖长贵回来了,大发雷霆,那自己可真收不了场。
看着秦兽,赖二毛尴尬的赔笑,就是不敢松口。
他一心盼着赖长贵力不从心,草草结束战斗,早点回来,给自己解围。
“怎么,不愿意带兄弟发财?”秦兽歪着脖子使劲看赖二毛有些低斜的脸庞,将不敢与他对视的目光,逮个正着。
秦兽讥讽一笑,“呵呵呵,刚才还一个一个兄弟的叫着,这才一屁会儿,我就又不是你兄弟了!”
“......”无论秦兽怎么嘲讽,赖二毛红着脸,始终不发一言。
他只求大门突然打开,赖长贵立刻出现在自己面前。
秦兽看出来他的心思,这个时候想到爸爸了。
赖长贵不在,我就是你老子。
你做不了主,那就我来做。
秦兽心平气和地说道,“看样子,你是不想我加入,那我也不为难你了...”
“呼吁!”听到这里,赖二毛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他以为秦兽不再追问这个令自己头疼的问题,顿时放松了下来。
“不如这样,也别忙东忙西,收入场费,收山货了,你们把承包权转让给我,由我来经营迷魂岭,毕竟打小就跟山林打交道,这里的一花一木,一山一水,我再熟悉不过了,就让我来打理它们好了。”
听到这里,赖二毛和张麻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的愤怒。
什么,你秦兽要经营迷魂岭,还要我们转让承包权。
这承包合同刚到手,还没暖热不说。
关键赖长贵想好的点子,一个子的收益还没见到呢。
换谁谁会甘心,就这么拱手相让,送出迷魂岭这块到嘴的大肥肉。
尤其是张麻子,还没上岗就失业了,他是一百个不愿意,但慑于秦兽的威力,只好隐忍着,不敢发作。
生气的自然不光张麻子一人,听秦兽说要接管迷魂岭,赖二毛也存不住气了,小声催促张麻子,“快去王寡妇家找我爹,就说秦兽砸场子来了,再晚回来一会,赖家就绝后了。”
领会了赖二毛的意图,张麻子立刻捂着肚子,哼唧了一声,“哎呦妈呀,我突然肚子疼,这野猪肉怕是不能多吃,你们先聊着,我去趟茅房。”
说完,张麻子出了院门,直奔王寡妇家的方向,拔腿就跑。
别看天黑路滑不好走,王寡妇家的门,张麻子闭着眼都能摸着。
这骚娘们,闻着味儿都能找到。
家花没有野花香,尤其是路边的野花,不采白不采。
她的床,张麻子也睡过不止一次。
野马谁都想骑,张麻子自认为是个粗犷的汉子,看到王寡妇第一眼,就想上去征服她。
终于有一次王寡妇去红山乡赶集,回来的路上,张麻子瞅准机会,将她掳进了风沙口。
要说这娘们也是见多识广,会来事。
没等张麻子自己动手,王寡妇已经脱光了衣服,搂住了他的熊腰。
干柴烈火,噼里啪啦,燃烧了一夜,两人才油尽灯枯,意犹未尽地分开了。
自此,但凡王寡妇来赶集,必将张麻子带回家里快活一番。
一来二去,两人也成了露水鸳鸯。
一想到王寡妇正在赖长贵身下卖弄风骚,张麻子的血就顺着大腿往上窜。
他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能早点赶过去,阻止一秒是一秒。
月亮已经偏西,被一层薄雾笼罩着。
张麻子的心情,比今晚的月色还朦胧。
总算到了王寡妇家,“哐哐哐”他用脚使劲踹门,像土匪进村一样野蛮粗暴。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