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表姐舞动着树叶,不但没有蚊虫的叮咬,还扇动阵阵微风,顿时让秦兽神清气爽,干起活来,也轻快多了。
不一会儿,一个大参坑就挖了出来。
野山参就像解开面纱的美少女,终于露出了神秘的模样。
秦兽注意到,这个棒槌的芦碗已经消失,形成了圆柱状的圆芦。
他连忙放下签子,伸手去测量了一下圆芦。
长度大约有一指宽。
这个发现着实让秦兽一阵惊喜,“乖乖,真是好家伙,表姐,咱们可算来着了,这个棒槌最起码有二十年了。”
他忍不住将柳软儿拦腰抱起,原地转起了圈圈。
被秦兽强有力的大手臂,环环抱住,勒得快要喘不上起来,柳软儿攥起小拳头打在秦兽宽阔的胸膛上,“死秦兽,快把我放下来,你想勒死我呀。”
看似柳软儿的拳头像雨点一样打在秦兽身上,还发出“啪啪啪”的响声,但她只是雷声大雨点小,娇羞的做做样子,并没有用尽全力。
因为她知道,秦兽的这个举动虽然有点唐突,但绝对是挖到宝贝,兴奋的过了头。
二十年的大棒槌,比她的年龄都大。
柳软儿听了之后也是欢喜得不得了。
她捶打秦兽,只不过是一个少女被人强抱之后的自然反应罢了。
但无论柳软儿怎么挣扎,秦兽就是不肯放手。
相反,他还越抱越紧,将自己的脸紧紧贴在了柳软儿的胸前。
并不是秦兽得意忘形,而是今天挖到的宝贝,确实值得庆祝。
二十年的大货!
秦兽太激动了,他已经好久没见过二十年以上的大棒槌了。
挖参人比谁都清楚,参龄越长价格才能越贵。
靠山吃山,这一带靠挖参为生的人不在少数。
长年累月,山上的棒槌越挖越少。
一般情况,即便碰到六品叶,也都是十年八年的参龄,超过十五年的都是极少数了。
像眼前这个二十年以上的大棒槌,绝对称得上是极品野山参了。
原本秦兽以为能卖个三五百元就算多的了。
现在看来,价格恐怕要翻好几倍不止了。
收获这么大,换做谁不兴奋的手舞足蹈、搂脖子抱腰。
两人正在兴头上,不远处却传来嘈杂的脚步声,还夹杂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调侃声。
“有人来了。”
并且还不是一个人!
秦兽迅速将柳软儿放下,急忙将一把野草,严严实实地盖在了参坑上。
刚做完这一切,来人已经达到秦兽、柳软儿跟前。
“哟,我当是谁呢,在这‘啪啪啪’的弄这么大动静,这不是软儿妹子么,原来是你跟秦兽这个外来户躲在山林里做见不得人的事。”
说话的名叫赖二毛,梳着一个狗舔的中分头,穿着一件掉了色的旧西服,还打了一根灰不出溜的破领带。
他边说边搓着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柳软儿有些松开的上衣领子看。
口水顺着嘴角滴到领带上,都不知道擦一下,只顾着露出一副色眯眯的贼模样,不时扯一下裤腰带,好像裤子随时都要解开一样。
柳软儿当然知道,这货可不是什么好人。
就仗着自己老子赖长贵是靠山屯的村长,赖二毛带着几个狗腿子,整日无所事事,好吃懒做,调戏妇女,横行霸道。
不仅跟有些不检点的小媳妇不清不楚,还把村里几个漂亮的大姑娘搞成了大肚子,有人甚至投河自杀了。
人事他是一件不干,简直是禽兽不如。
但村里人迫于村长赖长贵的淫威,对赖二毛的行为,都是敢怒不敢言。
这赖二毛惦记柳软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让自己的村长老爹跟柳疙瘩提亲,柳软儿死活不愿意嫁给他,可他就是不死心。
时常三更半夜翻墙头进入柳家,不是蹲在茅房门口偷看柳软儿上厕所,就是趴在牛棚的柴草堆里偷看柳软儿洗澡。
光秦兽抓着他就不下两三次了。
每次秦兽掂着铁锨要拍他,他都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求饶。
这家伙脸皮比城墙都厚,死活不承认自己耍流氓,只说是来找柳软儿谈心,不小心撞见了柳软儿光着身子。
过去时候,依旧死性不改,该翻墙头还是照翻不误,该偷看柳软儿的身子还是照看不误。
只不过他记恨秦兽坏了自己的好事,一直想找机会报复。
这小子身体早就被掏空了,单打独斗自然不是秦兽的对手,所以就叫了张狗蛋,李牛皮一起,给自己当打手。
这次也是这两个狗腿子跟着。
柳软儿自幼性子烈,只要她不愿意的东西,就是把刀架脖子上,也休想让她屈服。
所以,赖二毛这种臭流氓,她根本不放在眼里。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赖二毛,你休要胡说,小心我撕烂你的嘴。”柳软儿指着流里流气的赖二毛厉声说道。
“我胡说,你裤子都从中间裂开了还怕人说,今天真是开了眼了,想不到外表贤惠端庄的柳软儿,竟然玩这么花。”这个臭流氓视线就没离开过柳软儿,早就看出了她裤子上的洞。
“你个死变态,血口喷人,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说着,柳软儿臊得满脸通红,立刻将手捂在裤子上。
“刚才那么大的动静,指不定多放荡呢,说我血口喷人,你裤子上还真有血呢,自己都不干净,在我面前装什么纯洁。”
要说不要脸,赖二毛是真不要脸。
可自己确实来事了,流了不少血。
这下有理也说不清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与自己的表弟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迟早会被人撞见,还以为你多纯洁呢,原来也是骚货一个,还撕烂我的嘴,一会儿咱们看看到底是谁撕谁的嘴。”趁柳软儿不备,赖二毛一把抓住她的手,就往自己怀里拉。
“软儿妹子迟早是我二毛的人,初恋不懂爱情,你跟这狗杂种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毕竟我也不是省油的灯,也欠了不少风流债,咱俩扯平了。”赖二毛还挺看的开,搂着柳软儿就要上嘴。
柳软儿挣脱不掉,被他死死抱在怀里,“你这个臭流氓,快放了我,不然我可喊人了。”
她知道光凭自己跟秦兽,根本不是赖二毛他们三人的对手,赖二毛心狠手辣,她不想把秦兽也卷入这场纷争,只好言语上吓唬一下,但愿能起到作用。
谁知这个二流子根本不吃这一套,“哈哈哈,你叫吧,这荒山野岭的,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但是,你越叫我叫越兴奋。”
赖二毛露出邪恶的笑容,将满是横肉的臭脸,凑到柳软儿耳边,深深吸了一口少女独有的体香,意味深长的说道,“软儿妹子,秦兽这狗杂种还是小雏鸡,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更不懂让你快活的方法,还是让二毛哥哥帮帮你,让你享受享受当神仙的滋味。”
“狗胆、牛皮,你们两个也别闲着,去‘伺候伺候’秦兽这个狗杂种,把他的狗腿打断,扔下山崖,回头就说他失足坠崖了。”
说着赖二毛两只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左手撕扯柳软儿的上衣,右手去拉她的裤腰带。
女人的裤腰,说紧也紧,说松也松。
赖二毛咬着牙一使劲。
“嘶啦”一声。
“啊,赖二毛,你这个畜生...”
随着柳软儿一声尖叫,一片雪白顿时映入赖二毛的眼帘之中。
柳软儿诱人的胴体已经在赖二毛的脑海里扎了根,这一幕他无数次幻想过。
“好白啊,朝思暮想好几年,终于让我赖二毛得手了。”
可当他睁大眼睛,想要一饱眼福,再行不轨之时,才发现雪白的光线,根本不是柳软儿身子发出来的,而是一把锥子横在了自己的面前。
这锥子上依然闪着寒光。
锥子的另一头,被一只大手,牢牢握住。
毫无疑问,这手是秦兽的。
“你这畜生,还不快住手!”秦兽大喝一声。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