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李主任面色难堪,不知道该怎么圆场。
现场最尴尬的是罗长胜,他身为一院之长,在两个手下和众多有患者面前。
被李大根如此冷落,让他无法接受。
再也不能保持作为院长的沉稳领导风范:“姓李的,真以为你医术超群,才会有这么多患者来你这里就诊吗?
别做白日梦了。
若不是你免费治疗,他们怎么可能不去西关医院就诊,而来到你这里排队。
别把免费引来的患者,当作自己的能力。”
免费?
李大根听得一头雾水:“什么时间免费了?
这里只是适当收费,而不像某些医院,那么黑心而已。”
某些?
分明就是指和尚骂秃子。
罗长胜面色铁青:“你还狡辩,我都问清楚了。
你就是靠免费吸引患者。
这不算真本事。
正常收费,如果患者继续排队。
那才说明你的医术高明。"
这时候,刚才说话的老者再次站出来:“
诊所一直对患者收费治疗,只是对没有病的患者,不收费。
你不要拿李神医的医术说事。
他的医术就是好。
他收费比西关医院贵,我也愿意在这里治疗!”
收费?
罗长胜被怼得下不来台,李主任询问的结果是免费治疗。
怎么变成收费治疗。
“第一个患者说是免费,难道患者还能说谎?”
李大根明白了,这是那个治疗颈椎病的患者:“他没有得病,只是需要自己改变一些生活习惯而已。
没有开药,也没有打针,所以没有收费。
难道对于一个不算是患者的人,也要收费吗?”
罗长胜一愣,随后明白了,他调研的范围太小。
第一个免费的只是个例。
气得咬牙,想扇姓李的两巴掌。
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至于不开药不打针的,来检查的人,医院肯定是要收费的。
不管有病没病,见到医生就要挂号花钱。
但这些他不能说。
李大根见罗长胜铁青着脸,不说话,冷声道:“我知道你们是收费的。
进入医院,雁过拔毛。
行了,我懒得跟你说这些。
你开你们的医院,我开我的诊所。
各凭本事吃饭!”
罗长胜被说得面红耳赤:“这都什么年代了,挣钱不丢人。
不挣钱你以为是光荣吗?
开医院就是为了赚钱。
你不是说凭本事吃饭吗?
好,咱们就看谁有本事,看谁的医术高明。
咱们分别派出一个医生,打擂台,看谁的医术高明。
你敢不敢打擂?”
李大根皱眉不语,医术没有高低,能治好病就是本事。
若是比较,需要裁判,需要各种规则,他一个人什么也没有。
根本没法打雷?
“不敢!”
罗长胜嘴角露出冷笑,他想李大根会退缩,但没想到这么干脆:“原来是不敢啊!
既然如此,那我就走了。”
说完领着刘家书和李主任离开。
这就走了?
李大根总觉得对方来得突然走的也怪异。
问一句就走了?
不由得惴惴不安,感觉一场阴谋正向他展开。
送走了排队的患者,开始打扫卫生,下订单采购药品药材。
赵迎雪今天见识了李大根的医术,对他更加钦佩:“大根,你为什么拒绝打雷。
你是我见识过医术最神奇的。
而且都是用一些比较简单的办法,就治好了病。
称之为奇迹都不为过。
若是擂台比医术,西关医院加一起都赢不了你。”
李大根摇摇头:“他提出擂台比医术,定然想好了办法对付我。
上次给韩清江的药材动手脚,说明他们2无所不用其极。
我不能钻他的圈套。
咱们老老实实地开诊所,其实就挺好的。”
也对~
赵迎雪看着李大根,眼中露出崇拜之色,说话的语气娇滴滴的。’
像是水蜜桃一样,往外滴水:“大根,你累吗?
不累的话。
人家病了,给人家治疗一下。”
李大根心颤了一下。
这小声音谁顶得住啊。
但这是在诊所,换药等着送药的送货,索性装着不明白:“你有什么病。
我看你好好的。”
赵迎雪拉了一把椅子,放到李大根身边。
她紧挨着李大根坐下,丰腴滚烫的身体,紧紧地挨着李大根。
像是一直蹭痒的小猫一样。
轻轻的晃动:“人家真的有病。
而且病得很厉害。
给人家打一针吧。
”
李大根被说得心惊胆战,身体里像是有一条龙,在一瞬间抬头。
嘴巴更加干燥,像是三天没有喝水一样。
需要痛痛快快地饱饮一通。
但他眼睛里还有着一丝清明:“好好的,杨雪还在隔壁呢。”
赵迎雪眼神迷离:“过来就过来呗。
我都病得不行了。
那管得了那么多。
打一针吧。
找个地方,给人家打一针,把人家的病治了。”
李大根听得口干舌燥,看了一眼门口:“要不把门关上?”
赵迎雪像是喜欢吃冰淇淋的小女孩,父母答应了买冰淇淋。
她一瞬间就精神了,小跑着到了门口。
拿起钩卷帘门的铁钩子,抬手把铁钩子搭在了卷帘门下沿的铁钩上。
往下一拉。
一阵铁皮特有的七里哐当声响起。
铁门落下。
她抬手反锁了铁门。
然后像是一阵风一样扑向了李大根。
“快,拿出针管。
快一点,人家病得不行了。
感觉要疯了。”
李大根也有些吃惊:“你以前都是怎么过的?”
赵迎雪说话的时候红唇冒着热气:“以前不知道好处,现在我终于体会到了。
我想把过去三十年的全部补回来。”
李大根想起农村的一句俗语:“人家说农村的精明婆娘,为了省粮食。
人家一天做三顿饭,他一天只做两顿饭。
但两顿饭和三顿饭用的粮食一样多。
一顿不动锅,两顿一样多。”
赵迎雪气哼哼的道:“人家病得不行了,你还有心情聊这个。
反正你要把三十年没有打的针。
给我全部补回来。”
诊所里充斥着药水味道,还有一股荷尔蒙的味道。
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
肆无忌惮地纠缠着,似乎彼此要混为一体。
但又融入不了彼此。
分分合合的碰撞着。
杨雪为了装修出好看的吧台,亲自拿着图纸,给装修的师傅讲解。
装修师傅领会了意思,启动了电锯。
房间里,电锯工作时候锯开木头,发出刺耳的声音。
杨雪皱起眉头,捂着耳朵走出房间,突然发现隔壁排队治病的患者没了。
房门也拉上了。
上去拉了一下门,竟然锁上了。
偶尔的时候听到房间里传出异样的声音。
趴在卷帘门上仔细听,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大。
很耳熟,是小姨的声音。
“打针,对用力打!”
“这一针,打得好!”
“再来一针,哎呀,要了命了!”
……
杨雪皱起眉头,什么情况?
小姨病了?
李大根给她打针?
但这动静,打了多少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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