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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情侣必须死(17)

作者:江渡衣字数:9232更新:2023-09-01 06:02

……讨厌吗?

这种, 感觉。

霍枭闭上眼。

唇瓣相遇, 柔软的触感一刹那蛊惑了他的神经。

比预想更为美妙的感觉。

软嫩殷香,犹如饱满的蜜桃, 让人情不自禁想含吮、碾压、辗转蹂|躏。

这种感觉, 你讨厌吗?

霍枭。

鼻息纠缠绕弄。

滚烫的血液在身体里叫嚣,似乎所有细胞都被唤醒, 发根处一波波电流蔓延至全身, 色授魂与。

一声低低的呓语, 模糊不轻。

击碎了他的沉湎。

霍枭如同触电般, 猛地抬起了头。

唇瓣分离,炙热的气息却似乎已经沸腾,浓郁的荷尔蒙充斥在身体的每一处, 叫嚣着,想要破体而出。

疯了……

霍枭翻身下床,疾步走进了浴室, 反手把门关上。

背靠着冰凉的磨砂玻璃门, 他缓缓侧头。

洗漱台上的镜面映出他的脸,眉宇清傲,眸间原有的霜雪之色不知何时消失殆尽,此时此刻, 有的是难以描摹的欲色, 如岩浆般炙热, 又魅惑迷离。

他怔了怔, 思维有瞬间的滞涩。

这张脸, 是他?

他抬脚走上前,两手撑着洗漱台边缘,凑近。

的确是他,离的越近,这一双充斥着压抑和流火的双眸就越发锐利迫人。

他盯着镜子,慢慢的,一点点把眉头皱紧。

“霍枭。”

他垂下眼睑,修长的指尖抵在眉心。

你疯了。

……

第七天早晨。

温茶翻了个身,揉着眼坐起来伸了个懒腰。

身边空空如也。

她狐疑的环视四周,探头看了眼浴室。

“霍枭?”

屋子里静悄悄。

温茶打了个呵欠:“起的这么早?”

话音刚落,房门被人从外推开。

霍枭手插在兜里,慢悠悠走了进来。

“起这么早?”

温茶下了床,倒了杯水慢慢喝掉。

霍枭靠墙站着,一条腿脚尖朝地,姿势慵懒极了。

他漫不经心抬眼看过来,只见温茶雪腻腻的脖颈随着喝水的动作微微滑动,殷红唇瓣像是吸干了水分的花萼,饱满诱人。

她放下杯子,见他没说话,也无所谓的去了洗漱室。

霍枭却径自走到桌边,鬼使神差的拿起了她用过的那只杯子,指腹轻轻摩挲了下边缘,才放了回去。

一群人吃过早餐,前厅集合。

因为是最后一天,所有人的神经都不可抑制的紧绷起来,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高能剧情。

“兵分两路吧。”霍枭道。

“一组去月老庙,剩下的留在客栈保护线索。”

月老庙只接待一对情侣。

现在符合条件的,也只有霍枭和温茶。

楼放眼眸闪了闪,点头:“我们四个就留在客栈里吧,反正是最后一天,集中在一起的话,相对安全许多。”

霍枭没说什么,抽出那本手丢在了桌上:

“看着保管吧。”

说着站起身,拉着温茶离开了客栈。

“……总感觉不会让人顺顺利利结束。”

温茶啧了一声,摇头道。

霍枭与她并肩走着,面无表情:

“想那么多没用,拿到线索才有得玩。”

温茶耸了耸肩。

一个小时后,两人再次停在了月老庙前。

依旧抽签。

两个非酋酋长,双倍的下下签。

温茶想起上回那个糟心的幻境,没忍住抽了抽嘴角。

她侧头看了眼霍枭,他的容颜仿佛被一片薄雾遮挡,渐渐模糊不见。

幻境降临。

“夫君?”

“夫君!”

……什么?

霍枭猛地睁开眼。

一双柔荑款款落在他鬓角,轻揉缓压,力道适中。

袖管中殷香徐徐,美妙动人。

他下意识抬起手,握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拉,女子纤腰漫转,娇娇落了他满怀。

霍枭两根玉指挟住她下颚慢慢抬起,一双极为漂亮的杏仁眼如同浅湖,倒映着他的容颜。

“夫君因何闷闷不乐?”

她依偎在他怀中,吴侬软语,娇俏怜人。

“并无不乐。”

他低声道,垂首,寻到她两瓣唇,轻车熟路的压了下去。

一声低低的轻呼,带着几分嗔怪和羞怯。

她闭上眼,睫毛颤抖,一双手欲拒还迎的抵在他怀中,看起来可爱极了。

这是他的女人。

霍枭勾起唇角,抱着她走到床榻间,剥去一双绣鞋,放下了帷幔。

她发出猫咪一般的呜咽,似无助,又似享受。

肌肤紧贴,从温热变得滚烫无比,直至密密的汗液似雾露从毛孔中渗出。

一滴滴,顺着鬓角滑脱。

“夫、夫君……”

她在颠簸中紧紧扣住他的肩膀,细长雪颈扬起,犹如濒死的天鹅。

霍枭的吻炙热如星火,飞溅她满身。

他揉搓着她的唇瓣,眼神迷离:“叫我霍枭。”

她蓦地睁大双眼。

似无助,似慌乱,似羞涩不已。

他是她的天与地。

她仰慕他敬爱她如同神明。

她怎么能直呼他的名讳?

“夫君、夫君……”

她似哭似笑,娇慵诱人。

霍枭捧住她的脸颊,双目混沌潮热:

“我说了,叫我的名字。”

她不是总霍枭霍枭的叫吗?

她对他,何曾有过半点敬畏感。

她应该叫他的名字,而不是夫君。

因她从心底,就不该是那么畏惧羞怯的模样。

霍枭摇了摇头。

不、不对,她是他的娇妻,他是她的天地,她本就该是如此温柔驯顺的样子才对!

“夫君……”

她一声声的唤,如同女巫在蛊惑着迷路的旅人,亦如一张大网,铺天盖地,将他俘获。

他渐渐分不清楚,什么才是她本来的样子。

……

大雾漫天。

但若仔细看,就会发现那其实并非雾,而是一缕缕浓郁缥缈的迷香。

烟霭缕缕如发丝。

交汇在一处,将整个月老庙罗织的密不透风。

庙祝揣着手,眼睑半垂立在门口。

他看了眼院子中央那只香鼎,香若燃尽还无人清醒,所有人就会失去最后的生机。

他低低笑了一声,仰起脸,似笑非笑。

也罢。

噩梦也好,美梦也好。

终归是人心底藏匿不得说的梦魇。

弯弯绕绕,重重叠叠。

有几个可以清……

他眸光倏然一凛:

有人,醒过来了?!

迷香如网,重叠惑人。

庙祝走下台阶,只见一个身影渐渐从雾中脱出,修长双腿,宽肩劲腰,双眸冷冶漫漠。

霍枭回到现实的第一时间,二话没说,抬脚踹翻了院子里那只香鼎。

浓厚的白色香灰随着香鼎倒地而撒落出来,厚厚的犹如小山,瞬间将还未燃尽的香扑灭。

漫天烟丝缠绕如发,他抬手掩住口鼻,紧走几步,看到了伫立在不远处似梦似醒的温茶。

他走上前,抬手轻拍了拍她的脸颊:

“矮子,醒醒。”

……矮子?什么矮子!

温茶呆滞的转头,似乎还有些懵然。

霍枭双手捧住她脸颊,眉宇迫近,沉声道:“矮子,再不醒我要动手了……”

矮子,你踏马才是矮子!

全世界会这么缺德叫她的就那么一个人而已——

温茶回过神,晃了晃头。

霍枭的脸在她眼前放大,距离近的吓人一跳。

她抬手推了他一把:“离我远点!”

狗日的,她是死都不会忘记幻境里自己经历了什么,原以为抖S已经很恐怖了,果然还能更没有下限。

她别开脸。

不能看,再多看他一眼,她怕会控制不住自己跳起来捶爆他的狗头……

迷香的源头被扑灭。

院落里渐渐恢复了清明。

庙祝依旧立在原地,像是自始至终都在看着别人沉沦。

看温茶和霍枭都已清醒,他挑了挑眉,阴沉一笑:“不错。”

说着转身,径自走进了内室。

温茶跟霍枭对视一眼,心头微动,抬脚跟了上去。

穿过破旧的明堂,庙祝停在一间矮房前。

他撩帘而入,片刻再出来,手里已经多了只熟悉的黑漆木盒。

巴掌大小的正方形盒子。

盒盖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看起来古拙神秘。

“年轻人,心志如此深沉坚忍,想来世间也少有能绊住你脚步之难事。”

庙祝慢吞吞道,说罢,将盒子递给了霍枭。

霍枭抬手去接,庙祝却未松手。

他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怪笑,听起来似有些瘆人,握着那盒子对霍枭说道:“机会只有一次,若失败,连重来的资格都没有。”

说罢才松开了手。

霍枭理都没理,收回来将盒盖打开。

雪白的绒布上,是一截缠成8字形的红线。

三个景点,分别拿到了:

手秘记、龙凤烛、红线。

三样东西看起来毫无关联。

可事实上,却缺一不可。

假如他们不能集齐所有关键性的游戏道具,恐怕到了第七天,所有人都要被困在游戏里,难逃被淘汰的命运!

……

巫云客栈。

霍枭把保护线索的任务丢给了楼放等人,看起来轻松,实则却一刻都不能放松。

方彦希和罗莉现在行踪不明,每次出现也都伴随着无差别攻击,单这一点就颇为伤脑筋。

四个人从上午起就集合在前厅里,除了上厕所,就是大眼瞪小眼的守着那本手札记。

直到临近中午,方彦希和罗莉始终没有出现,倒是霍枭和温茶,带回了他们期待的东西。

只是——

“红线,龙凤烛……”

周大星挠了挠头,“这游戏的道具,还真有些别出心裁啊。”

全都是跟情人有关的。

“龙凤烛应该是布阵所用。”蒋雪道,“至于红线,我倒没看出跟图阵有什么关系啊……”

她蛾眉轻蹙,似有些困惑。

楼放再次打开那本笔记,翻过了图阵那页。

果然,原本的空白处渐渐浮现出一行行字迹:

“子夜时分,乃缚灵阵力量最为强大之时。”

“我耗尽心血方才创出此阵,却再无余力引燃龙凤聚魂烛,只差一步,就差这一步……”

“唯有香烛燃起,红线会指引所有怨灵归位,届时碧焰漫天,将燃尽所有污秽与邪恶。”

“姐姐,请随我一道,共赴黄泉。”

温茶不自觉搓了搓胳膊。

现在看来,老板娘本身早已安排好了一切,只可惜最终力所不逮,没能除掉那恶灵,反而将自己彻底困在了这具早已经污秽的躯壳里。

“……子夜,是十二点?”

周大星倏然道,旋即抽了抽嘴角,“卧槽,还必须要等到12点才能开始摆阵?这破游戏怎么每次都拖延时间!”

上一关也是这样。

说是坚持存活到最后一天,结果呢?

都踏马到12点了,一堆人死活找不到门开在哪儿,兵荒马乱的接连被触手戳死好几个人,这才误打误撞找到了藏匿在床板下的棺材出口……

所以12点只是门开的时间,如果找不到门,那一样是不能离开游戏!

这里也一样。

半夜12点才能启动的缚灵阵,首先要保证的,就是带着道具好胳膊好腿儿的活到那个时候。

“那两个呢?”

温茶皱起眉。

她指的自然是迟迟不露面的方彦希和罗莉。

楼放捏了捏眉心,似乎有些无奈:“从早起就没有见到人,我抽空去了趟他们的房间,房门打开没见到人,倒是看到了这个……”

说着,他把两个小东西放在了众人面前。

温茶瞳孔一紧。

两个……娃娃?

其中一个,早在那次她跟霍枭借机潜入方彦希房间时就看到了,也因此推测出对方已经被系统悄无声息淘汰掉。

但现下落在众人眼里的,却还有个精美至极的女性人偶,跟属于方彦希的那只排排坐,看起来天生一对。

蒋雪有些怔楞:“这不是霍枭之前拿出来的娃娃?啊,不对、不一样……”

那个娃娃看起来有些陈旧,不像这个光鲜亮丽。

最重要的是,眼前这个人偶娃娃,背后用红绣着极小的一串字。

她瞳孔一紧,猛地抬眸看向了众人:“……是罗莉?!”

“应该没错了。”温茶清了清嗓道,“毕竟,她昨晚还狂性大发攻击了我们。”

霍枭翘着腿懒洋洋靠在沙发上,睫毛半垂,看起来有几分疏离:“已知:娃娃大概是这个世界里触发死亡条件后的淘汰信号。”

“按时间顺序,应该是方彦希跟罗莉缺席了一天的景点,当晚娃娃进入房间,方彦希被取代。”

“罗莉身为同伴,自然不可能幸免。”

“两人被摄魂后,任由boss支配来攻击玩家。”

“同时,夜晚的禁足时间解除,玩家可以开始自由活动并进行还击。”

“这也意味着,那昨晚开始,游戏就失去了一定的保护时间,白天和夜晚,都有可能受到攻击。”

温茶心头一凛。

她突然意识到,这个副本的难度其实远比想象的更高!

玩家的素质是参差不齐的,并且每一次组队,虽说很可能会遇到之前的队友,但大概率搭配的还是会有很多陌生人。

陌生人,就意味着防备和警惕。

每个人对游戏的态度和习惯也不同,要在适应游戏的同时快速适应玩家,调整团队合作关系,这看起来容易,实际操作起来其实很难。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甘心听凭一个人的调度。

一旦领导者出现决策失误,就很容易被群起而攻之,甚至造成内部分裂!

他们个人之所以能相对安全到现在,是因为队伍里只有方彦希这个相对异类的存在,就连罗莉,虽说过于柔弱矫情,可好在不是能带节奏的人。

然而,如果换成了别的团队。

假如有人第一天,或者说前几天就早早踩到了死亡条件,那就意味着他们会比别的团队更早面临危险!

夜晚不能安心休息,白天又要不停踩景点,甚至担心那些有的没的突然情况……

这个游戏的难度,实际上,根本没有降低分毫啊!

温茶有些头疼。

她现在已经有些费解,搞不懂管理员那边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明明进入游戏时,告诉所有内测员,第一次公测的游戏难度会比内测时还要降低一层,并且为了保证一定的紧张性和公平性,需要内测员最大程度保证多数玩家通过副本……

可现在呢?

从新手试炼过后,接连两个副本,难度非但没有如预想般降低,反倒比内测时的设定更变态!难度系统高了两级都不止!

她的手不自觉摸上了颈间项链,眉头深深拧紧。

游戏……难道真的,出现了意外?!

……

下午三点,精神高度紧张的前几个小时过去,众人开始陷入沉默和疲惫期。

温茶回房间上了个厕所再出来,客厅里就少了两个身影——

“蒋雪和赵东呢?”

她脚步一滞。

周大星打了个呵欠,趴在沙发上没精打采道:“他们啊,回房去了……”

他耷拉着眼皮,看上去有些昏昏欲睡:“蒋雪说昨晚听着外面有动静,担心了一夜都没睡,怕熬到晚上撑不住,就先回房休息一下。”

温茶点了点头,在楼放身边坐下。

“脚没事吗?”

他的视线从笔记上缓缓移到她这里。

昨晚出事时,他正在浴室洗澡。

还是周大星听到了动静,慌里慌张来敲门。

等他出来时,正看到罗莉被霍枭丢垃圾一样的丢到了门口,他便顺势卸了她两条胳膊。

他防备着罗莉还有后招,便在此刻,看到霍枭面色如罩寒霜,二话不说就把温茶从地上抱了起来回了房间。

她受伤了?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他想上前去问一问,却被罗莉绊住了脚,一来二去,就拖到了现在。

温茶迎上他关切的眼神,微微一怔,旋即笑了笑:“没事的。”

边说边扭了扭脚示意他看自己完好无损。

楼放心中稍定,看霍枭当时的神色,他还以为温茶伤的不轻,只可惜出来晚了几分钟,没留意是怎么伤到她的。

霍枭两手抱臂,冷眼看着这两人一来一回的扯闲篇。

她对别人,尤其是楼放,好像总有用不完的耐心,唯独对他,看起来总是随意又敷衍,时不时还要没好气怼上两句……

他闭上眼。

脑子里蓦地又浮现起幻境里的她,分明是一样的脸,可是躺在他身下时绵软如云,娇吟婉转,哪里像平常这么伶牙俐齿,剑拔弩张?

……不对,那是幻境。

他疯了才把幻境跟现实混为一谈?

那只不过是游戏随便设置的迷障而已,他干什么要在意里面的主角是谁,干什么要纠结……

温茶正在跟楼放低声讨论游戏事宜,忽然脖颈一紧,旋即像只猫崽子一样被人从后面拎起来。

她挣扎着回头看了眼,正对上霍枭冷峻的脸。

“走了。”他言简意赅。

说罢一言不合就拽着她大步离开。

温茶一脸莫名的被他拽出去老远,回头对上楼放深邃的眼,不知为何觉得颇为尴尬。

她疾走两步,追上霍枭的步调,手上用力甩开了他的钳制,皱眉道:“你要回房就自己去?做什么非得拉着我……”

“那你想去哪儿?”霍枭盯着她,眼神锐利。

“想回去继续跟楼放你来我往的扯闲篇?”

温茶:“……”

扯闲篇?他们两个那么认真的在研究晚上怎么通关的细节,这王蛋竟然说她在扯闲篇?!

她揉了揉眉心,一个滚字在舌尖转了一圈,到底咽了回来。

算了,人跟狗,沟通不来。

她转身朝外走,步子又急又大,看起来像是烦透了他。

霍枭心里那股子戾气往外冒,紧随而来跨了两步,抓住她的手腕把人扯了回来,逼到墙边攥住了她的肩膀。

温茶后背猛然触到墙壁,尽管不痛,可依旧被他突如其来的粗暴对待弄的有些懵。

她惊讶的看着他,旋即好看的眉蹙了起来,似乎强忍不悦:“霍枭,你又闹腾什么?”

霍枭的视线中央,只有她一张一翕的唇。

红润饱满,像枝头带着露水的樱桃。

诱人,品尝。

他的呼吸微微一滞。

刹那间,属于夜晚的那份难以描摹的记忆便涌上脑海,丝丝缕缕,汇成一汪压抑的深渊,拖着他无限下坠。

他像是被谁摄了魂。

一言不发,直勾勾盯着她。

温茶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声音哑在喉咙里。

却感觉到他握着她肩膀的手一点点施力,像是幻境里一样,恨不能把她碾碎。

她不得不装出痛苦的神情,低吟一声,皱着眉道:“霍枭,你弄疼我了!”

话音方落,他整个人像是如梦初醒,猛地松开了钳制着她的手。

温茶只觉他无比怪异,这份怪异最近越演越烈,尤其是他刚才看她的眼神,像极了蠢蠢欲动的饿狼,很难不让人想歪。

联想到他莫名其妙的霸道,和对楼放的敌视。

温茶的心咯噔一声:……沃日,不是吧,他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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