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像人,辟芷到底是兽,还是喜欢用原型多些,听得温玉章的话,当下抽出阴茎化作蛇型盘在床上。
大蛇足有两米多长,黑色的鳞片在灯下反着光,巨大的蛇头埋在温玉章的玉乳间磨蹭,温玉章屏住呼吸抱着蛇头,冰凉的触感让他精神一振,缓缓倒在被褥上,任由大蛇缠着他。
蛇类滑行的簌簌声在深夜里格外明显,黑色的大蛇缠在温玉章腰间,在他身上盘了两圈,然后用蛇尾挤开他的双腿,一对冰凉的阴茎正顶在温玉章的蚌肉。
温玉章抽出两个枕头放在背后靠着,支起上身,正对着蛇头,他一手抱着蛇头,另外一只手摸到自己的私处,刚被辟芷肏过的穴口已经闭上,他用手心揉开蚌肉,淅淅沥沥的精液和淫水混合在一起流到他手上。
摸索着握住大蛇的阴茎,感觉到那一对巨物已经蓄势待发,温玉章仰头亲蛇的唇,沙哑着问:“一起进来还是一次一次地来?”
“一起。”
大蛇的蛇信子缠住了温玉章的舌头,温玉章张口含着他的蛇信吮吸,柔软的舌头和蛇信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温玉章放松身子,软绵绵地躺在枕头上和大蛇唇舌交缠,大蛇的蛇信太长,一直深入到温玉章的喉咙里,他不得不仰着头,张口不停地吞咽,透明的口水沿着唇角滑下去。
而温玉章为大蛇手淫的同时抠挖着自己的后穴,他先从雌穴里挖出汁水然后插进后穴,手指挤进去三根后,淫穴已经可以自发分泌汁液润滑。
大蛇的阴茎本来就刚从温玉章的阴道里抽出来,上面沾满了骚水,此时被温玉章的手握着滑动,变得越来越硬。
做好了足够的准备,温玉章抬高屁股让双穴对准了大蛇的肉棒,声音还有些颤:“好了……青归,可以进来了……”
蛇尾滑动着绞紧温玉章的身子,黑蛇的巨蟒翘着两根阴茎插进了温大人的淫穴浪逼里。
只听见噗呲声不断,快速的抽插下,黑蛇蛇尾不停地拍打着床铺,肉棒进入的越来越深。
冰凉的蛇身越收越紧,温玉章快喘不过来气了,大蛇又突然放松下来,他茫然地低头一看,蛇茎已经进去了大半,形状奇怪的龟头正顶在他的子宫口。
温玉章的身子又粘又滑,都不知道是他的骚水还是大蛇身上的粘液,他呆呆地抱着蛇头,疼痛过去,穴里渐渐开始瘙痒酥麻,温玉章扭着身子,呻吟里带了哭腔。
“相公肏我……呜要蛇鸡巴肏章儿……啊啊啊……”
大蛇开始快速律动,温玉章捂着嘴尖叫,对于人类来说,蛇茎还是太大了,两根一起进去后,隔着一层软肉同时抽插,温玉章只觉得那层软肉都要被肏破了。
他低头摸着自己的肚子,彷佛都能感觉到阴道肉穴里阳具的震动。
温玉章的双腿曲起放在两侧,肥大雪白的屁股微微抬起,辟芷肏干过程中不停地用蛇尾抽打温玉章的股缝,那处的肌肤极为柔嫩,哪里经得起疼,不多时雪白的臀肉已经高高肿起。温玉章哭叫着去躲大蛇的尾巴尖,可他整个身子都被黑蟒缠着,不仅躲不掉,反而主动迎上蛇茎,因着疼痛,骚穴收的更紧,夹的辟芷舒爽不已。
“相公……章儿好疼……呜呜……”温玉章哭的满脸泪水,被一对蛇茎肏的欲仙欲死,挺翘的双乳在胸前弹动。
辟芷低下蛇头衔住温玉章的奶头,蛇牙牢牢钉在乳肉上,细长的蛇信去舔雪峰上的红珠,然而蛇嘴无法吸吮,许久都没有乳汁出来。
鼻尖闻着奶水的香甜,却吃不到嘴里,黑蛇明显焦躁起来,肏干起来越发凶猛,蛇尾不停地抽打着温玉章的臀尖。
温玉章激烈的潮吹过后,身子绵软无力地缠在大蛇身上,神智清楚了些,才听见大蛇让他自己捏着奶子挤奶水给他喝。
“……”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吃。温玉章捂着嘴咽下呻吟,答应了一声,软绵绵的手指搭在胸前,两只手一起搓揉着乳肉,胀了许久的奶水喷出来被大蛇的蛇信舔去。
暖黄的灯光下,温玉章的肌肤更显白皙透亮,丰腴的身子如玉似雪,因着情欲,肌肤里透出清嫩的粉色,仿若涂了一层胭脂。
然而玉雪一般的身子却和一条黑色的巨蟒纠缠在一起交欢,修长的大腿紧绷着张开到极限,不属于男人的雌穴里正插着黑蛇的阴茎,而后穴也牢牢地含着一根吞咽。
温丞相的卧室里时不时传出野兽交配的声音,巨蟒吐着蛇信的滋滋声,还有交欢时性器拍打逼口的声音。
和曾经在山野里的欢爱不同,此时芙蓉帐暖,躲着帷帐里同野兽交配更让温玉章觉得禁忌淫靡。
好像他也变成了雌兽一样。
这种禁忌感让温玉章持续不断地高潮潮吹,换回了原型的辟芷反而更难泻精。昏过去两次,只得喝了一次蛇血,温玉章才勉强撑下来。
温玉章摇摇欲坠地跪趴在床榻上,后入的姿势更适合蛇类交配的习惯,辟芷一边干他的穴,一边用蛇信舔遍了温玉章的全身各处。
已经分不清泻过多少次,温玉章的阴茎雌穴里的水都干了,辟芷的进出渐渐艰难,温玉章疼的受不住的时候,大蛇才爆出浓稠的精液。
鼓囊囊的肚子里填满了大蛇的白浊,温玉章任由他缠在自己身上,便睡了过去。
天色渐明,温玉章要起床上早朝,辟芷还是蛇型缠在他身上。这次的情事酣畅淋漓,辟芷觉得比以往舒畅许多,终于有些明白交配的乐趣,正等温玉章醒过来再来一发,听见他要出门,磨磨蹭蹭地缠着他,尾巴就是不松。
“青归……”辟芷难得耍赖的样子让温玉章忍不住笑起来,只觉得像极了温小石,低着头耐心地和大蛇讲道理。
然而道理在老妖怪这里讲不通,温玉章只好同他讨价还价:“我今天去请假好不好?你的发情期到了,这几天我都在家陪你呢。”
辟芷想了想,来日方长,这才松开他。
等温玉章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大蛇和小蛇一起坐在门槛上等他。
温小石一张嘴叭叭地说个不停,老妖怪烦的快要拆房子了,见温玉章回来,拉着他就要回去继续交配,温小石追在后面跑,被大蛇强行关在了门外。
小蛇赖在门口不肯走,大蛇压着温玉章恶狠狠地说不许出去,温玉章又好笑又无奈,最终还是被剥了官服,伴着亲儿子挠门的声音被肏昏过去。
温玉章回来时还带了一盒荔枝。
众人皆知前朝郑妃喜欢荔枝,为了巴结当今太后,多的是人千里迢迢运来。以前的大半都被温小石吃了,只是如今辟芷回来,他爹爹偏心自己相公,荔枝温小石只得了小半,多数都留给大蛇。
有了荔枝,老妖怪就更好哄,温玉章只穿着肚兜长衫歪在榻上看奏折,辟芷坐在一旁往他的雌穴里塞荔枝。
往往一张折子看完,正好腿缝里也湿了,温玉章就趴在软榻上朱笔批折子,屁股高高地翘着,辟芷揉开肉缝专心地往阴阜里塞,荔枝用冰水泡过,还带着凉意,温玉章下意识地收缩穴道,荔枝就被吞进甬道深处。
批完半天的奏折,雌穴也被塞满了,荔枝要在里面泡一会,软榻地上散落着奏折,辟芷就把温玉章抱在桌子上肏后穴。
一边肏穴一边吸他的奶子,积攒了半天的乳汁被大蛇吃干净,蛇精差不多也射在了温玉章的身子里。
肚兜已经脏了,温玉章解下来让辟芷塞到后穴里,此时等着见温丞相的官员已经等在花厅。
换了见客的衣服,温玉章抱着奏折出去,回来的时候,带着新的奏折,女穴里的荔枝也该暖热浸透了。
入夜后,芙蓉帐暖,黑色蟒蛇缠着温相,又是荒唐到深夜。
这些时日,温玉章果然一直留在家里陪辟芷。
辟芷活了千年,从未尝过这样的欢愉,而这一场欢愉也彷佛耗光了温玉章的心血,先前有蛇血撑着,还不太看的出来,几日后温玉章的精神越来越差。
直到那天在早朝上吐了一口血,太后急忙招太医过来,辟芷本来藏在他的袖子里,温玉章死死捏着他不许他出来,等人都散了,温玉章才松开手。
太后一转身看见了辟芷,吓了一跳,欲言又止地看着他,见辟芷一颗心全在温玉章身上,到底不曾开口。
老太医正在给温玉章把脉,没注意身旁多了一个人,捏着胡子道:“温大人近日是不是用了什么激发精气的药物?”
药物倒没有,但是他喝过两次蛇血,温玉章伸手摸了摸辟芷的手指安抚他,对太医说:“不留心用了两次。”
老太医不赞同道:“温大人素日服的药本来就猛……”他正要说什么,却看见温玉章对他使眼色,在宫里活了那么多年,哪个不是成了精的,老太医立刻转了口风:“大人本来就只需要提神的药,又用了其他,药物之间相克,反而不好。”
温玉章眨着眼睛冲辟芷一笑,示意自己没事。
“是我思虑不周,以后自会留心,还要麻烦太医把先前的药再配几剂给本官。”
老太医沉吟许久,顶着权相告诫的目光劝道:“温大人还是少用些药。”
“不妨事,”温玉章叹气:“朝里那么多事,哪里说丢开手就丢开的,少不得以后慢慢养。”
他这么说,像是这病闲下来就能调养好一般,太后和辟芷都去看老太医,太医只好点头:“药等会下官让人送到温大人府上,还请大人珍重身体。”
看完了病,辟芷抱着温玉章就要走,路过太后,辟芷略一点头:“小妍。”
“嗯,辟芷哥哥。”太后捏着帕子轻轻应了一声,目送他抱着温玉章走远,心中再无所求。
这世上人人都尊她一声太后,连父母兄弟见她都先下跪,还有辟芷能轻轻淡淡地唤她一声“小妍”,便也够了。
回到相府,辟芷眼见温玉章喝药,忍不住又问。
温玉章自然还是刚才那番话。
老妖怪白活了一千年,对凡人之事一窍不通,哪里看得出温玉章的身体到底如何。
“别皱眉啊,真的无碍。”温玉章抬手去揉辟芷的眉心,眼波流转,漫不经心地问:“青归,你还没有化龙吗?”
“没有,可能是我修炼不够。”他如今倒没有这么执着化龙,这样日日和温玉章一起,不做龙也罢。想着辟芷伸手搂着温玉章的腰肢同他挤在一张椅子里:“你们凡人总爱去仙山求药,仙山的药轻易不会给,但凡间也有些仙花仙草,虽不能活死人生白骨,治病却也够了。过两日我去为你寻来。”
温玉章思绪飘忽,不经心地低头喝药,听得他的话,点着下颔让辟芷给他递蜜饯,一颗蜜饯入口,苦味散了大半,温玉章才笑着道:“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