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将近,一大清早太子和他外公沈将军一起来访温玉章,那时大蛇正枕着温玉章的腿睡觉,闻着乳香,悄悄变小了些钻进了温玉章的袖子里。沿着他的手臂钻到温玉章的胸脯,正缠在那里咬他的大奶子,早间刚被他吃过一回,现在一滴奶水都挤不出来了,温玉章用手掌轻轻揉着自己的胸口,用手指捏着乳晕搓揉,不多会便流出了乳汁,都被大蛇舔了去。
听见太子他们过来,辟芷不情不愿地吐出乳珠,盘在温玉章的胸前挂着的银环上。
温玉章把太子和沈将军带到书房说话,辟芷听得无聊,嘴里还懒洋洋啜着温大人的乳头,正寻思着找个地方睡一觉,就听见孟管家进来说郑初妍来了。
“先生最近和郑家走的挺近啊。”太子凉凉地说着:“不过是条会咬人的狗,这次咱们怕是都要栽他手里。”
大蛇知道郑初妍一定是来找他的,趁着没人注意,悄悄溜了出来,正沿着花枝游走,忽然听见了太子的话,略有些不放心,回头从窗口俯瞰太子,见这少年神情郁愤,想来是为了和皇帝之间的那点破事,就没有放在心上。
郑初研一早就来找辟芷,是要约他晚间去逛灯市,大蛇那颗心再怎么不通人情世故,这会也明白不能答应他。
“啊?已经约了别人吗?”小姑娘垂着头小心翼翼地问。
“嗯……”大蛇和温玉章吵过一架,又莫名其妙地和了好,他至今没有想明白,却也不妨碍他心上长了草一样,时时想要和温玉章亲近。
似乎那诛心的话互相说过一次,剜出血泪来,倒是这老妖怪的七窍通了一窍,终于咂摸出一分欢喜来。因而此时郑初妍问他是不是已经有了约,大蛇才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该同温玉章一起看花灯。
人间的恋人这一日不都是这么过的。
郑初妍明显有些失望,却也没再说什么,走时犹豫片刻,牵着辟芷的袖子小声说:“有件事我想了想还是得告诉你一声,那日的事被我爹爹知道了,他答应我不说出去,可我心里一直不踏实,若是以后连累了你或者其他人,我如何心安。”
辟芷心头一跳,忽然想起那夜和温玉章吵架是他说的那句话,可温大人常常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又觉着这样的小事对温玉章不会有威胁。再说他活了千年,朝代更迭尚属寻常,沧海桑田亦是一瞬,实在没把这些权利争斗放在眼里。
回去时,太子和沈老将军都已经离开,温玉章独自坐在书房看书,见了辟芷伸手让他过来,这几日天气还是有些闷热,温玉章赖在辟芷怀里,舒服地叹了一口气,眉目舒展开,仰头在大蛇唇上亲了一口。
他这么一副娇懒的样子,辟芷便更放心了,抱着他说郑初妍刚刚说七夕约他的事,温玉章微微一点头,手指翻着书页道:“我知道了。”
辟芷本来想逗他再吃一回醋,温玉章没什么反应,他只好老实说晚上要和他去看花灯,温玉章皱着眉嘀咕:“热死啦。”
不知道是不是被大蛇传染了,温玉章这段时间格外怕热,人也比往常懒,吃饭都没什么胃口,看起来瘦了不少,因而格外贪大蛇身上的凉意,在家时总爱腻在他怀里。
“入夜后就没那么热了。”辟芷低头去亲他,温玉章搂着他的脖子,软着嗓子问:“你怎么不陪郑姑娘去玩。”
“陪你要紧。”
这老妖怪轻易不肯说些好听的话,偶尔说一句能把温玉章撩拨的心花怒放,哪里还想着外面热不热,懒懒地靠在大蛇怀里同他唇舌交缠。
入夜后果然有些凉,温玉章裹了一件竹青色的披风才被身边的两个小丫鬟放出来。沐浴后天色已经很晚,七夕的灯会也到了高潮,辟芷和温玉章走在灯海里,周围是拥挤的人潮,也说不得什么私密的话,温玉章很少参加这样的活动,老妖怪自不必说,一人一蛇都颇为新奇,也不觉得吵。
前些时日两个人吵架,温玉章的病就有些反复,现在略走了几步路就腿脚发软,挪不动步子。
辟芷在茶摊上寻了一个角落带着温玉章坐下,摊主忙的脚不沾地,送过来一壶茶后就再没过来。这里没什么光亮,寻常人也注意不到,熙熙攘攘的人群都变得极远,温玉章朝周围看了一眼,低声在辟芷耳边说话:“相公,我那里胀的很。”
这几日温玉章的奶水特别多,早上明明已经被大蛇吃干净了,还不到一天又胀的发疼。
辟芷拉着温玉章坐到他怀里,“我摸摸。”
温玉章躲在披风里双手绕到身后解开了肚兜的带子,一对绵软浑圆的大奶子没了约束,鼓囊囊地挺着,隔着衣衫都能闻到香甜的奶香。
“是不是又变大了?”大蛇隔着衣衫轻轻一揉,乳肉水波一般在他手心里流动,温玉章抱着辟芷的肩膀,轻轻喘气道:“我没觉得啊……”
辟芷一手搂着温玉章的腰肢,另一只手伸进他的衣服里贴肉揉捏绵软的乳肉。
光滑细腻的乳肉被他捏成各种形状,那处又比别处的肌肤温热娇嫩,大蛇的手掌罩住一颗奶子狠狠一抓,再松开时,凑到温玉章耳边说:“就是大了。”
温玉章哭笑不得,轻轻锤着他的肩膀喘息道:“相公………都流出来了。”
辟芷一番动作,乳汁果然沿着温玉章腰身往下流着,大蛇用手指刮去那滴奶水,抽出来放到温玉章嘴边,温玉章正要去含他的手指,大蛇忽然伸出蛇信卷了去,温玉章刚好含住了大蛇的蛇信。
“……”
温玉章吐出他的蛇信,柔声道:“相公,别玩了……给我吸一吸呢。”
一边说着,温玉章解开了衣襟最上面的两颗扣子,然后拨开盖在上面的肚兜,肚兜是银白色的,绣着一支玉兰花。这里光线暗淡,更显得一双乳肉莹白似雪,大蛇的目光被吸引了去,温玉章隔着衣衫用双手捧着一对挺翘的乳房,娇声唤“青归”。
青归自然不是柳下惠,在越来越多的乳汁喷出来之前飞快衔住一颗乳尖吮吸,猛然吸了几口后又换了另外一个。
温玉章搂着大蛇的脑袋小声呻吟,花灯渐远,全世界好像只剩下他和一个老妖怪在黑暗里偷欢。
青色的披风下男子的啜吸声越来越大,这老东西吸着小美人的奶子还尤不知足,一双手掌揉的那里红肿起来,乳晕上覆盖着一层牙印,雪白的大奶子别吃了许久,不仅没有变小,反倒被玩的大了一圈,尤其是那一对乳头,红艳艳的像是熟透的普通。
温玉章紧紧拢着双腿,爽的浑身清楚,哼唧着对大蛇说:“青归……下面也要……”
长街如河,人声鼎沸,大蛇卷着温玉章寻了一层高楼的房间飞进去,房里的姑娘惊叫起来,温玉章扭头一看,这才发现辟芷找的是秦楼楚馆。
“就属这里最亮。”
大蛇及其无辜地说,温玉章也无心计较这些,扔给那姑娘一锭银子,连眼神都没分过去,喘息地吻着辟芷,“别让人进来。”
“呀!”那姑娘揣着银子偷偷去看两人。
辟芷的手臂已经伸进了温玉章的衣衫里,正捏着他的臀肉搓揉,温玉章抬起屁股夹着他的手,摇着腰肢示意他往里面弄,他一边仰着头抱着大蛇的肩膀亲他,一边用双腿缠在他身上。
那姑娘虽见的多了,却又少见两个男人这样疯狂的样子,温玉章又是一副书生打扮的模样。她捂着嘴关上门,将那门上的牌子一换,抛着银子下楼去了。
一场春宵辗转,等红烛滴泪,娇吟渐歇。
温玉章脸上还有薄红,倚在辟芷怀里说话,时不时交换一个吻,浓情蜜意,倒是颇有金风玉露一相逢的意味。
大蛇活了千年,此时像是终于从那枯燥的时日里尝了一丝甜味,含着温玉章的唇不舍得丢手,心头绵绵软软具是欢喜。
楼下越来越热闹,温玉章拢起衣衫道:“该回去了。”
大厅里正在猜灯谜,两个人本想着趁乱悄无声息地溜走,忽然看见了高台上挂着的一盏琉璃灯,一人一蛇几乎同时想起了那夜温玉章提着灯去找大蛇的场景,那是宫里的灯,而这盏琉璃灯像极了那盏。
“这盏灯可是防着宫中的样式做的,不是我自夸,除了明黄色咱们不敢用,其他的和宫灯一模一样。”过几日便是秋闱,今日来这里的多半是自诩风流的才子们,那台上的老鸨将那琉璃灯好一阵夸,接着才把灯谜放出来。
大蛇正盯着那琉璃灯看,温玉章搂着他的腰在辟芷耳边笑着道:“想要吗?我去给你赢回来。”
风流才子对着那压轴的灯谜纷纷铩羽而归,辟芷低笑:“温大人好大的口气。”
“分明是青归忒小瞧人。”
温玉章轻飘飘地斜了他一眼,松开大蛇走上前去。
辟芷便倚在柱子上看他。
温公子站在台上侃侃而谈,举手投足一股子书生气,像是远山上的松,又像是湖上的雾——清且淡。
辟芷见惯了在他身下辗转呻吟娇媚温柔的玉章,也见过人后步步算计,谈笑间杀人无形的温大人,却很少见过这样的云墨。
他符合闺阁里的少女对于丈夫的一切遐想。
感觉到大蛇正在看他,温玉章回头朝他一笑。
大蛇似乎听见了什么声音,像是花开一样轻缓,又轰隆隆地砸在心头,直把那颗属于兽类的铁石心肠砸出一条缝。
那盏灯到底被温玉章赢了回来,挂在床头。
琉璃灯发出暖黄的灯光,灯面上的一朵朵鸢尾花被灯光印在床铺上,大蛇就在那鸢尾花里一次次地占有温玉章,今夜温玉章也格外缠人,辟芷都准备罢手了,又被他拉入欲海深处。
欲仙欲死,却抵死缠绵。
第二日,天还未亮,温玉章起床上早朝。
辟芷揉着眼睛也要起,七夕刚过,京城还热着,大蛇贪眠,寻常都要睡上两三日的,温玉章压住他的手臂:“不用陪我去了,你睡吧。”
“嗯,早点回来。”
大蛇迷迷糊糊又要睡过去,感觉到温玉章缓缓靠近他,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辟芷勾着唇角未曾睁眼,隔了一会以为温玉章已经走了,正要睡过去,感觉到温玉章又亲了亲他的唇角,在他耳边轻声道:“青归,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