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章脸色苍白地倒在辟芷怀里,这一场性事几乎要了他半条命,然而大蛇的性器还埋在他的双穴中,戳着穴心缓缓滑动,显然还没有尽兴。
“相公,我有些冷,到岸上吧。”温玉章贴着蛇鳞被冻得瑟瑟发抖仍然不肯稍微拉开一点距离。
“嗯……”
大蛇应了一声,懒洋洋地不肯动。温玉章已经到了极限,又不能让他肏个痛快,只能多在暖穴里泡一会。
温玉章戳着大蛇的七寸,哭笑不得地说,“手指给我。”他也不等辟芷动作,握着大蛇的手指送到唇边咬开一道口子吸吮蛇血。
大蛇慢悠悠地甩着尾巴看他。
冰凉腥膻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连串的烧灼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温玉章的脸色红润起来,身体也有了力气。
辟芷的血有轻微的毒性,一般情况下他是不让温玉章喝的。因为事后要用很长一段时间的药,而且毒血到底伤身。
不过这种时候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大概是许久没见辟芷,温玉章今夜颇有些疯狂,他舔着唇角的蛇血,声音暗哑:“天还没亮呢。”
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此时星斗满天,月光渐暗,寒潭周围水汽氤氲,被风卷过来缠着玉雪赤裸的胴体,再飘到远处。
温玉章跪趴在草地上,白嫩肥大的屁股高高翘起,无论是雌穴还是屁眼,穴口的软肉鼓囊囊地,显然是被肉茎肏肿了。他伸手掰开自己的臀瓣,把湿软的穴口凑到大蛇身下,蚌肉中间露着合不上的肉洞,阴唇外翻着,又红又肿,而暴露在外的花蒂已经勃起,红艳艳地挂在那里,像是熟透的葡萄。
喝过蛇血,温玉章不仅身子有了力气,连一对骚穴都重新湿润起来,潺潺分泌着汁水,引诱着贪吃的大蛇。
冷风卷着水汽吹过,赤裸着趴伏在地上准备承欢的美人微微颤抖,细白光滑的肌肤轻颤,美人回眸,颇有些楚楚可怜之态。
巨大的蟒蛇吐着信子缠着雪白的身子,温玉章被冰的呻吟了一声,温顺地塌下腰肢,屁股翘的更高,等待着大蛇的阴茎。
没有让他等太久,蛇类独特的阴茎钻进他的一对穴中,刚才已经肏熟的花穴乖顺地吞下大蛇的阴茎,尖锐的还带着一点鳞片的龟头很快就到了子宫口。
蛇信嘶嘶地舔着温玉章的后背,尤其是那对对于男人来说过于纤细的蝴蝶骨,大蛇的蛇信一边在温玉章的肌肤上流连舔弄,一边扭动蛇尾,在温玉章身上缠上几股,然后缓缓开始肏他的穴。
一个龟头不停撞击着子宫口,由于姿势的原因,另一根阴茎插的更深,几乎全根捅进了温玉章的后穴,随着对子宫口的撞击,这根阴茎也不停地肏干着穴心。
“太深了……呜,相公……章儿要破了……”温玉章趴在地上哭叫,两根阴茎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层同时肏干,同进同出,子宫口也已经被撞开了,带着鳞片的肉茎凶猛地肏着那块软肉,温玉章很快就失去了神志,只知道像雌兽一样浪叫。
长长的蛇尾拖在地上,随着肏干拍击着地面,而大蟒蛇大部分的重量都是挂在温玉章身上,蛇茎牢牢嵌入温玉章的身子里,蛇身缠着他耸动。
温玉章颤巍巍地趴在地上,几乎撑不住一人一蛇的重量,双臂不停地发抖。
大蛇又缠了一圈,蛇头放在温玉章胸前,正吮吸着他的大奶子。
全身的敏感处都被大蛇肏弄着,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涌上来,温玉章又哭又叫,摇摇晃晃地往前趴,想要摆脱骑在他身上的巨蟒。
然而他一动,蛇茎挤出来一部分,大蛇拍打着尾巴,轻易又干进他的穴里,反而这样的动作好像他主动将自己的身子送到这畜生身下奸辱,强烈的羞耻感带来更猛烈的快感,温玉章一边想着不能这样,太淫荡了,一边又爬的更快,带着大蛇狠狠地肏着自己的骚逼屁眼,肏坏了灌满大蛇的精水,再给大蛇生很多条小蛇。
沿着温玉章爬过的路线,滴滴答答落满了淫汁和先前大蛇射进去的精水,还有喷洒出来的乳汁。
大蛇舔去温玉章脸上的泪水,阴茎却一点都不温柔,粗暴地干进子宫里狠狠戳着里面的软肉。
两根粗大的阴茎牢牢插着他的软嫩的屁股,温玉章无处可逃,只能被动地承受大蛇的阴茎肏进子宫的快感,不多会,温玉章就痉挛着身下潮吹了。
不等他的高潮结束,大蛇越干越猛,恨不得真的把他的屁股肏开肏烂。
温玉章全身颤抖着趴在地上和一只畜生交配,高潮过两次后终于没了力气,软绵绵地趴在地上。
大蛇咬着他的肩膀想把他拉起来,温玉章呻吟着抽搐了一下,又软倒在那里。
他的屁股下还压着大蛇的尾巴,一对雪白的大奶子都被压扁了,大蛇只好盘起蛇身,然后让温玉章坐在他的阴茎上,蛇身缠着他。
温玉章连抱着他的力气都没有,软绵绵地在他身上耸动,只有穴里还是柔韧的,饥渴地卷紧了大蛇的阳具不放。
蛇茎上的倒刺勾住肉圈里的软肉,温玉章越发缠的紧,尤其是肏的红透了的阴唇,还是依依不舍地咬着蛇根。
但是这是姿势让大蛇动起来很困难,他只好上半身变作人形抱着温玉章,然后配合蛇尾的甩动,将温玉章搂在怀里肏。
温玉章的叫声越来越低,他自己都不知道潮吹了多少次,蛇茎抽插的速度依旧这样凶猛,温玉章张着口喘息,双眼无神地望着星空,感觉到大蛇的阴茎上倒刺牢牢扣住他的软肉,抽搐着又高潮了。
而大蛇的射精才刚刚开始。
温玉章的肚子越来越鼓,蛇精冲击着子宫壁,微凉的浓液将那里面灌的满满当当的,而后穴里也被灌入大股的精水。
大蛇射精持续的时间很长,终于结束后,温玉章的肚子已经像怀胎五月那么大了。
射精后,大蛇一动不动地搂着温玉章,等了片刻,见他没有那么难受后,将自己的食指放在他的唇边,挑开他的双唇用手指扣击温玉章的贝齿。
“玉章,天还没亮。”
温玉章闭着眼睛去咬他的手指,许久都没有咬动,大蛇等的不耐烦了,直接咬破自己的手指吸了一大口蛇血渡给温玉章。
“青归……”温玉章不由自主地吞下蛇血,终于睁开眼睛,看见了大蛇,欢喜地抱着他,喃喃细语,“我想你呢。”
思念化作肉欲,温玉章重新和大蛇滚在一起交配。
终于鸣金收兵时正是黎明前,天地间一片暗沉,温玉章在大蛇怀里略腻歪了一会,便起身穿衣服。
白色的长袍被大蛇用法术烘干了,里面的肚兜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找了一圈没找到,温玉章只好只裹着长衫,提着自己的鞋子。
长到腰间的黑发垂落在身后,已经半干,他伸手将长发挽到耳后,微微蹙眉,簪子掉进水里了。
衣衫不整地走在路上本就十分失礼,更不要说披头散发,太挑战温玉章的底线了。他提着自己鞋子踟蹰片刻,眉心越拧越紧。
“你在这里等着我。”
“哎——”温玉章伸手拉他,然而大蛇说完就一个回身钻进了水中,水花飞溅,片刻后水潭又归于平静。
温玉章提着琉璃灯等在岸边,那潭水看起来极深,小小的碧玉簪子怕是极不好找,他有心让大蛇快出来,又不敢高声喊他,怕惊醒了山上巡逻的侍卫。
正焦虑不安的时候,大蛇忽然从水里窜了出来,嘴里正衔着他的簪子。
温玉章松了口气,低声抱怨着:“你吓死我了。”
重新变作人形,辟芷将簪子递给他,闻言挑眉一笑:“御史大人的胆子未免太小,”他想了想,又接着说:“规矩倒是大的很。”
“做人就只能如此,比不上你们妖物潇洒。”温玉章跪坐在水潭面对着水面整理头发,琉璃灯就放在他身侧,暖黄色的灯光落在水面,映出温玉章临水梳发的倒影。他回头笑道:“你又不懂这些。”
辟芷倒不乐意了,他自认为做人做的像模像样,可这么长时间过去,也不见化龙,心里到底是着急的。又听见温玉章如此说,神情就有些无趣:“不过是贪嗔痴,有什么难懂的。何况即便我不懂,你大可以教我。”
温玉章缓慢地用手指拢起头发,然后用簪子挽住,手指拂过水面,带来一串串涟漪,光影里的面容就模糊了。
他沾着水固定住零碎的头发,在辟芷等得不耐烦之前,终于低声笑道:“我舍不得的。”
辟芷正要追问,温玉章提着琉璃灯站起来:“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大蛇将他送到宫门口,盘在树上看温玉章越走越远,琉璃色的灯光在草地上轻轻跳跃。
好像遇见了什么人,温玉章停在门口,低声说:“丢了一件要紧的东西,找了一夜。”
“温大人找到了吗?”
“万幸找到了。”温玉章回头去看大蛇,然而林木森森,并不曾看见大蛇的身影,许是已经回去了,他扶着自己的簪子朝同僚客套几句,提着琉璃灯匆匆回了房间。
第二夜温玉章并没有下山,而山顶的行宫灯火通明的亮了一宿,前半夜十分吵闹,到了后半夜渐渐寂静下来。
一层层浓重的死气散布在行宫四周。
大蛇在水潭里遥遥望着行宫,知道这死气全然是因为温玉章的计谋,一时有些疑惑昨夜身下那个温情款款的美人和行宫里不动声色算计他人性命的温大人是不是同一个人。
我家大蛇才是傻白甜,真是白活一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