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游了几个来回，石左开始不老实，他看着浮在水面上的于小水，偷偷潜了下去。
于小水觉得脚心被什么挠了一下，想来应该是鱼，也没在意，划着水继续悠悠地漂。
石左在水里看着于小水游走，他伸手托住了于小水的腰，于小水吓了一跳，扑腾着喝了几口水。
石左本来以为是闹着玩的，但看见于小水好像真的喝了谁赶紧把人带到了岸上。
于小水被呛的直咳嗽，石左看着赶紧跟人拍背。
石左：你怎么了？是腿抽筋了？
于小水：你干嘛摸我？谁准你碰我身子的！
石左：你又没说不准碰，我当时是闭着眼睛的。
于小水：你胡说，你闭着眼睛怎么还能摸到我。
石左：我就，就，就伸手摸了。
于小水气地摸了一把脸，哼了一声转身上船穿衣服。
石左看着她，这小家伙脾气还真怪，说生气就生气，不就是开个玩笑吗，至于这么生气？
于小水扭头一看，石左正盯着她的身子看。
于小水：你还看！
石左吓的赶紧把眼睛闭上，又用力挤了两下，保证没看。
于小水：哎，你过来。
石左：干嘛？
于小水：帮我把拉链提上去，我够不到。
石左小声嘟囔，女人真是麻烦，小女人更麻烦。但还是乖乖赶紧站了起来。
于小水：不准睁开眼睛。
石左：我不睁开眼睛怎么过去，不看着怎么找到拉锁。
于小水：就是不准，你站在那里别动。
石左叹气，不睁开就不睁开，不动就不动。他跟个木头一样站着，听见衣服摩擦的声音在海风和海浪声中。
石左的右手被于小水牵起来，于小水抓着他的手腕，一点点往前伸，石左的手指碰到了纱，然后是拉链头。
于小水松手，石左拉了几下，没听见拉锁动静，倒是于小水发话了。
于小水：笨蛋，你得一手拽着下边，一手拉。
石左：真麻烦，你以后还是别穿裙子了，自己又够不到。。
于小水没理他，石左伸手去找裙子下摆，不知怎么弄的，也不知道捏到了于小水的哪里，反正他听见于小水哎呀一声，石左右手捏着拉锁头把拉链提上去了。
等他睁开眼，只看到于小水的背影。
石左：哎！我还有事没跟你说呢。
于小水头也没有回。
刚才也不知道怎么弄到，石左的手刚好捏到她那里，很疼的。
晚上洗澡的时候，于太太看到于小水那里有点红，赶紧扒着仔细检查。
于太太：这怎么弄的？你碰它了？
于小水捂着没啃声，于太太来开她的手，于小水又捂上，于太太在拉开，于小水又捂上。
于太太：你怎么了？干嘛捂着，让阿娘看看又没事。
于小水：不要，老师说过，这是小鸡儿，男孩子才长的，阿娘是女的，不准看。
于太太一屁股坐在了瓷砖上。
于太太：胡说，你又不是男孩子。你跟阿娘一样都是女的。
于小水：不是，我不是女孩，我是男孩，我的小鸡儿会吐水，我要站着尿尿。
于太太看着于小水倔强的脸，呜呜掉泪。要她怎么办啊？老天爷活菩萨。
于太太哭的眼睛通红，拿着浴巾把于小水包了起来，抱着回房间。
于湖上楼找阿娘，他鼻子疼，自从被于河砸断，到现在照镜子，总觉得鼻子是歪的。
刚才于泊说要帮他正正，就让于洋压着他的腿，于澜按着他的胳膊，于泊拿着钳子给他捏了捏。
于湖吓的不轻，为了端正好看的鼻子，没有拒绝，钳子捏着正左正右后，他没看出来鼻子还歪不歪，就是觉得比原来大了，而且感觉鼻子疼。
于湖：阿娘，我鼻子疼。
于太太刚把浴巾给于小水解开，平时乖巧的女儿不知怎么非要穿裤子，于太太为难的又红了眼眶。
听见儿子叫她，转头一看，于湖已经站在了后边，也不知道看见多少？
于太太赶紧拿起浴巾盖在了于小水身上。
于太太：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没规矩，进来都不知道敲门。
于湖愣愣的站在那里，以前也没敲门啊，今天怎么啦？阿娘干嘛冲他发火。他委屈地大哭，主要是鼻子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