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夫人一众听到这么恶毒的诅咒,纷纷皱眉,没见过这么凶狠的女人。
苏母更是被气得脸色铁青,这是在诅咒她未来的孙辈,她再温顺也忍不了,顾不得什么修养,当众大骂。
“恶毒的女人,你给我住口!你生的孩子才永世为奴为婢,被冤魂缠身!”
萧媚儿被拖着走远,回头看到她们越生气,她越得意。
苏母还想追出去,萧兮兮拉着她:“阿娘,算了,我们越生气,她越得逞,这种事就是无稽之谈。”
苏母憋着一股火没理顺,气恼道,“举头三尺有神明,她怎么能这么恶毒!”
“苏夫人不要气,气坏身子那不称了那些人的心,只要自身行得正,坐得端,神明也会保护你们的。”庆夫人安慰道。
“是呀,苏阿姨不要生气,权当耳旁风了。”庆茵茵也说道。
刘燕燕帮苏母拍着后背顺气,“阿娘,大家说得对,坏人的话神明是不会听的。”
苏母听着大家安慰的话,心里的愤怒也缓和些,没再自寻烦恼。
巡抚的人押着楼家一众人离开,四周围观的人也纷纷散了。
萧兮兮本想问跟阿厚说声谢谢的,四下不见他们的身影。
“阿厚他们呢?”
大家闻言,环顾四周,这才注意到阿厚和他的两个手下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来的时候还看到的,怎么一转身就不见人影,不会饿了跑去吃东西了吧。”庆茵茵一脸疑惑说道。
庆夫人没好气点了她一下:“你以为是你呀,那少年别看年纪不大,行事十分稳重,即便有事也会说一声的。”
苏母面露担忧:“不会出什么意外吧?大家四下找找。”
萧兮兮想了想,摇摇头:“不用了,他随我来县城本来就是等人来接他的,接他的人到了,自然该离开。”
他肯定是看到县衙的事情解决,便离开了,留下来肯定会被问短短时间怎么能让巡抚亲自办理此事。
大家听她这么说,便放下这事儿。
庆夫人趁着今日来了县衙,便和萧兮兮办了庄子转让的手续,正式归她了。
离开县衙,庆夫人忽然问道:“兮兮,这个阿厚是你什么远房亲戚?我偶尔会觉得他有些眼熟,而且此次县衙的事你说交给他处理的,竟然能让巡抚亲自过来处理此事。”
萧兮兮见她问起,也没再隐瞒,告诉她阿厚就是他们上巳节那晚救的少年,具体什么人她也不清楚。
“我就知道,你们这两丫头还骗我说远房亲戚。”庆夫人轻哼一声,也没有责怪的意思,喃喃道,“我看他有几分王公贵族的行事作风。”
萧兮兮确实不清楚,也没法回答她的疑惑,庆夫人便也没多问。
苏母她们还在衙门外等候,萧兮兮随即跟庆夫人告辞。
她们回到南庄,庄子已经恢复如常,只是气氛沉闷,翁叔离世的事还需要时间来冲淡。
刚回来,阿大迎上来,“东家你们回来了,阿厚刚刚回了庄子,留了封信让我转交给您,他说有急事要先离开。”
他说着把信交给萧兮兮。
萧兮兮有些意外,还以为阿厚不辞而别,接过信。
上面没写什么急事,县衙的事也没提,只是感谢她的救命之恩,此行他收获很多,真正体验到底层老百姓的日子。
听村民说她是借的银子帮两村子解决洪涝地的问题,留了一千两银票,除了银子他暂时想不到其他感谢方式,请她务必收下,不然就不当他是好友。
最后还留了联系他的地址,要是遇到无法解决的麻烦,可以在玉龙庄留言找他。
萧兮兮看到这一起千两银票,嘴角上扬,倒是个耿直的人,也没有见外,直接收起来。
她拼死拼活救人,收点银子也是应该的,反正看他也不像缺钱的人,救济下她这个一身债的穷人也好。
她回过神见大家眼巴巴围着她,淡淡说道:“阿厚说有急事离开了,大家就当他没来过,也不要跟人提起他的事。”
“是!”阿大他们齐声应道。
楼知县倒台的消息一日就传遍县城,楼家人下场悲惨,无人不拍手称快。
但也有担忧受牵连的,比如苏家,以前和楼知县走得太近,平日没少给银子办事,如今正忐忑不安。
苏族长坐在大厅,拿起茶杯不停拨弄茶盖,掩饰内心的焦躁。
管家匆匆从外面打探消息回来,他立即放下茶杯问道:“怎么样?楼知县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一夜之间就被查了!”
“回老爷,老奴花银子听到衙门的人说,巡抚是偶然来到山阴县的,正好有许多流民告状,这才查到楼知县头上。当天就把官帽摘了,现在是县丞暂代知县。”
苏族长闻言,暗暗松了口气,旋即又皱起眉头说道:“听说前段时间楼知县抓了苏萧氏,买凶杀人就是和南庄有关,会不会和她有关?”
管家摇摇头:“老奴承认她牙尖嘴利有些门道,但来的可是巡抚,只能说南庄运气好,不然他们此次肯定要死。”
苏族长松了口气,自己真是急糊涂了,她一农女和苏家这几个罪臣,怎么可能和巡抚有牵连。
所有知道楼知县对南庄下手的人,想法都和苏家一样,并没觉得楼知县倒台和萧兮兮有关系,只有代理知县知道此事就是和她有关。
因为巡抚大人就是因为她的事才来查的楼知县,顺便查出的贪赃枉法,离开时还带有警告的意味告诉他,南庄要是再发生类似的事,楼知县的下场就是他的下场。
吓得他专门派人暗处守着南庄,只求别出事。
萧兮兮对这些事都不知,南庄已经恢复正常的忙碌,她这几日正打算给南庄扩充人手,忙着呢。
这日一早,她正打算出门找人手,门口站着几个人,把她吓了一跳。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