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徐霖之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一直躲着自己的小丫鬟没原先那么怕自己了,见了面也能看出脸上有几分真诚的笑。
小丫鬟这是被自己的魅力折服了吗,徐霖之不自觉的勾起了嘴角。
每天徐霖之下了书院就要练一会儿字,半夏负责磨墨,两个人的配合随着时间变长越来越默契了。
下午的阳光正好从窗户洒到了桌子上,温暖又不刺眼,粉色衣裙少女旁边站着英俊挺拨的男子,朵朵桃花落下,像一幅画一样让人迷了眼。
这天晚上,半夏去了徐霖之房间,罕见的徐霖之并没有让她再干什么,而且告诉半夏:“今天不用磨墨了,你出去吧。”
半夏忍住心中的小雀跃,向徐霖之行了一礼便转身走了。
半夏快走到门口,忽然想起卧室的茶水凉了,便转过身准备去换茶,结果转头发现徐霖之像是站不稳,脸色异常苍白,额间有密密麻麻的汗水不断流下。
半夏惊了一下,连忙过去扶住了徐霖之,这才发现他浑身滚烫滚烫的,离得近才闻见他身上传来了淡淡的血腥味,只是房间浓重的熏香掩盖住了。
“千万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受伤了。”徐霖之只说了这一句话便整个人身体的重量都依靠在半夏身上
半夏看着已
经有点昏昏沉沉的徐霖之心里有无数的疑问,但她知道这些东西不是她该知道的,她连拖带拉把徐霖之放在了床上。
解开外衣,里面的衣服已经渗出了血,半夏摸了摸徐霖之的额头,不能再拖着了,他肯定是伤口裂开了,必须尽快处理。
半夏伸出颤抖的双手解开了徐霖之的里衣,露出了他稍带点古铜色的胸膛,忍不住想:“外表看着挺瘦,没想到挺有料啊。”半夏的脸悄悄红了红。
伤口在右肩膀处,她慢慢脱下徐霖之的里衣,把原先缠着的纱布解开,不禁倒吸一口气,伤口虽然只有几公分,但是很深,也许是处理不当,里面的肉朝外翻着,有些发红发黑:“怪不得发烧,这是感染了呀。”半夏自言自语道。
她从房间拿出了纱布和酒,伤口太深已经裂开,不缝合的话恐怕长不在一起,便又从自己房间拿出了针线,把针线都放在酒里泡着。
深吸一口气,对趴在床上的徐霖之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做,但你又不让其他人知道,我先用酒帮你消炎,少爷你就忍忍吧。”
说完便直接把酒倒在了伤口上,躺着的徐霖之嘶了一声,半夏连忙看去,眼睛还闭着,没醒,正好方便她缝合伤口。
半夏拿起针和线慢慢的穿
进徐霖之的肉里,她努力控制自己双手不要颤抖,心脏却像是快跳出来了,豆大的汗水止不住的流在眼睛里,蛰的眼睛生疼却不敢闭眼。
就这样像是过了好久,半夏总算缝合好了,她半依在床边深吸好几口气才缓解了下心情,连忙拿起纱布把伤口包好,轻轻将被子盖在徐霖之的身上。
看着地上的血衣和染血的绷带半夏犯愁了,看着天色已晚了,想了想现在没人,不如拿到烧水房烧了得了。
半夏蹑手蹑脚的拿起衣服和纱布慢慢出了门,可她不知道的是等她一出门徐霖之就睁开了双眼,眼神明亮坚定一点也不像受了重伤的人,而此时明月翻窗户进来了,跪在床边:“主子,属下来迟了。”
徐霖之头也没抬吩咐道:“明天你再汇报情况,先去看看小丫鬟干什么去了。”
半夏悄悄的来到了烧水房,点着了火把衣服纱布放了进去,可烧了一半多刘嫂子进去了:“是半夏啊,你干嘛呢,大晚上我看见烧水房冒烟还以为着火了呢。”
半夏低下了头,扭捏的说:“我,我来月信了,结果弄在了衣服上,洗不下来,看现在没人想着烧了。”
刘嫂子看了眼,果然没烧完的衣服还沾着血,忽然想到:“你不是十多天前才来
的吗?”
“我也不知道,我来月信有时时间长,有时时间短,总是不规律。”
看着眼前的姑娘刘嫂子眼神有些怜惜,刘嫂子摸了摸半夏的头:“月信不准这不是个好事,你现在年纪小不懂,等以后可是要吃苦头的,有时间找个大夫一定要好好调理调理。”
半夏感激的看着刘嫂子点了点头,又嘱咐道:“嫂子,今天的事你千万别告诉任何人。”
刘嫂子明白女孩子这方面的忌讳,理解的点了点头:“你放心,嫂子保证谁也不说。”
半夏在刘嫂子的再三保证下才出了烧水房的门,明月赶在半夏回徐霖之房间前将这事禀告给徐霖之,徐霖之交代了他其他一些事后明月便又从窗户翻出去消失在黑夜中。
半夏一进徐霖之房间便感受到一道目光盯着自己,她走过去果然徐霖之已经醒了,半夏低下头轻声的问:“少爷,要不要喝水。”
“不用了。”徐霖之的声音很虚弱。
半夏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房间里一时陷入了沉默。
徐霖之扫了一眼半夏,见半夏一直盯着他,忽然心情好了起来,就想逗逗她:“今天你就在这儿睡吧,方便照顾我。”
“少爷,这不合适吧。”半夏想都没想就试着拒绝。
“你是我的贴身丫
鬟,有什么不合适的。”
“可是……”
“可是什么?”
半夏想说,房间就一张床,在你房间待上一晚,她还怎么嫁人啊,这个时代的人对女子的贞洁看的很重,除非是通房丫鬟才能在主子床上睡觉。
徐霖之欣赏着半夏满脸悲壮的表情,忍住了憋着的笑,故意皱了皱眉头:“怎么你不愿意。”
半夏深呼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的心情平复了下,露出了一个扭捏的表情说:“少爷,您误会了,能照顾您我怎么能不愿意呢,只是我这几天不方便,肯定睡觉不踏实,怕影响了您休息,再说了,我,我还要嫁人呢,求少爷体谅体谅奴婢。”
说完半夏就跪了下去,徐霖之没想到她这么直接,一时不好再说什么,但听到她说要嫁人不知怎的心里挺不舒服,自己护着的小丫鬟要去找别人,就像自己养着的花眼看就要开花了,结果被人连盆也端走了。
徐霖之感觉很烦躁:“那你出去吧,这些天就不要过来了。”
半夏心里不停的诽谤:真是汪了个汪,这日子没法过了,才说了几句话就甩脸色。
徐霖之看着半夏低着头不说话的样子,以为吓着了她,叹了口气,吩咐道:“你想办法去散发消息,就说四少爷旧疾发作,卧床不起。”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