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芸脸色大变,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都搬出了那件事,聂远东居然还无动于衷。
“聂远东,你怎么对得起晴风啊?”
蒋芸一手捂着心口,另一只手指着聂远东的鼻子骂,“我们家晴风为了你付出了那么多,你怎么忍心这样对她?”
聂远东并未生气,只是勾着唇角轻笑,“如果那天的人真的是温晴风,我今天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晴风。”
不怪蒋芸会有这样的疑问,温晴风在做这件事的时候瞒住了所有人,因为她不敢赌。
她那时毕竟回到温家没多久,即便是通过计谋,得到了温成海和蒋芸的关爱,也不敢保证自己在他们心中就能超过他们养在身边十几年的沈知语。
直到那件事的发生,沈知语离开之后,温晴风才终于能够确定自己在温成海和蒋芸心中的位置。
但那件事还是被她烂在了心里,她不仅没有跟任何人提过,还销毁了所有证据。
到现在为止聂远东还是没能查出那个人,具体是谁,但他已经知道绝不是温晴风。
“温太太,这些年来你们温家从我这里得到了多少,你们心知肚明,趁我不想把这件事情闹得太难堪,你们最好还是收敛一些,别再来了,否则丢脸的只会是你们自己。”
聂远东从来就不是什么温柔贤良之辈,他年纪轻轻就已经掌管聂氏,足见其手段了得。
这些年来他对温家已经做的够多了。
蒋云走后,聂远东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沈知语。
当年那件事发生之后,沈知语一直说自己才是那晚的人。
但因为所有的监控录像都被销毁,醒来的时候躺在自己身边的人是温晴风,所以他一直认为沈知语在说谎。
如今看来,也许沈知语说的都是真话。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两个小家伙就极有可能是自己的孩子了。
他想起初次遇见两个小家伙的时候,他们就一直说自己是他们的爸爸。
想到两个小家伙,聂远东的心不自觉变得柔软。
他现在迫不及待想要找沈知语问清楚。
温成海这段时间一直忙着焦头烂额,那批货一直供应不上,光是违约金就能把公司给赔到破产。
“温成海,看看你干的那些好事,要不是因为你,公司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当这个董事长!”
温国富带着一群人怒气冲冲的地撞开了温成海办公室的大门,他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肆无忌惮的指责着温成海的不是。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曾做过什么,温晴风当时开车撞人,你拿着公司的利益去交换,才让她平安无事,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公司又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你还有没有把我们这些董事放在眼里!”
温国富早就知道了这件事,之所以一直忙着没有讲出来,就是要找一个绝佳的机会,一举将温成海打入谷底,而眼下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机会。
“经过董事会的一致商讨,我们都认为以你现在的状况,已经不适合再当这个董事长了。”
温成海早就知道温国富会来这么一手,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大哥,公司现在什么情况你们的心知肚明,就算你现在把我赶下去了,公司也不可能起死回生,如果你们还愿意相信我,就听我的指挥。”
“相信你,你现在还有什么可信度?像你这种是非不分的人,我们怎么能相信你在这个位置上会好好做事?”
就算是公司要破产,温国富也一定要把温成海拉下来。
董事长的那个位置对于他来说已经成了一个执念,如果不能坐上去,他这辈子都会心怀遗憾。
温成海并没有搭理他,而是扭头看着其他几位董事,“各位,我已经在找别的公司了,我会尽力将损失减到最小,眼下公司正是要渡过难关的时候,我们应该携手并进,而不是在这里内斗,这样只会加速公司的灭亡。”
温澄海毕竟在这个位置坐了很多年,说话还是有那么些威信的。
眼下公司是这种情况,倒不如让他试一试。
好不容易才将那些董事给哄好,孙成海长舒了一口气。
温国富咬牙切齿的看着他,“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在这个位置上待多久!”
温成海回到家就得知温晴风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吃饭,心疼女儿的他赶紧去看望。
“爸爸,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公司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温晴风靠在父亲的怀里放声痛哭,“晴风,这并不是你的错,应该是有人想对付咱们温家。”
对方很明显就是在故意针对他,不停的抢生意,以此截断他的退路。
只是他想不通自己是什么时候得罪过这样一个人。
温晴风眼珠子一转,顿时就想到了什么,柔柔弱弱的说道:“爸爸,你说这些事情有没有可能是姐姐做的?我们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啊,就是姐姐一直对我们心怀怨恨。”
听她这么一说,温成海也忍不住开始怀疑。
如果说他惹到了什么仇人的话,那沈知语一定是其中一个。
最重要的是,在温成海看来,沈知语一直都是一个心思恶毒之人,她能做出这样的事并不稀奇。
“那个小贱人,我好歹养了她这么多年,她心思居然这么恶毒,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俗话说的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即便是温家现在遭遇到了危机,他依旧有办法对付沈知语。
首先就是沈知语的工作。
温成海也是最近才知道沈知语入股了医院,而且不知道她给医院的老板灌了什么迷魂汤,她现在成了医院的最大股东。
但这样也好,最起码知道了沈知语的软肋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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