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乞丐从古到今都有。
不过现在社会法律健全。
两千年时,火车站,长途汽车站都有大量的职业乞丐。
不过,到了现在,尤其是二零零八年之后,职业乞丐就像一夜之间消失了。
文要就是有些人,装出可怜的样子,跪在地上,前面铺一张纸,写着自己的遭遇,博取人们的同情心,好心人拿出一些钱来。
你每次看到的时候,他前面的碗里或者盒子里都是有一些钱的,但不多。
最多的不超过三十块钱。
都是零钱。
其实,施舍的人很多,每次钱多的时候职业乞丐都会把钱收起来,这是一笔可观的收入,靠文要的乞丐比正常上班挣钱快多了。
往往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干上几年,买房购车,生活小康。
武要就像火车站要饭的那些孩子,只要找准目标,抱大腿的,甚至抢的,这是武要。很多孩子不是被拐来的,就是买来的,还有很多残疾的。
这些残疾的孩子并不是被父母遗弃,而是拐来后被人生生折磨成残疾的。
孩子们的身后是一个组织,他们打断孩子的手脚,弄成各种样子,用来骗钱。
这就是武要。
如果是你,被一个残疾的孩子死死地抓住裤子不放,也非常难缠。
他们的力气很大,如果要不到足够的钱,回去只会挨打。
而现在的二胡老者就是文要。
但像他这种人,就算有人给钱,连声谢谢也不会说,除非是遇上了同行或者是闯江湖的江湖人。
我走了回来,看着老头。
他也抬头看了看我,手麻利地伸到碗底把两百块钱收起来,装进口袋,接着道:“既为朋,更为友,腰缠富贵岂能甩袖走。”
我不禁纳闷起来。
他是说,我走过他的前面,又给了钱,那就是朋友,而我还是个有钱人。
意思就是嫌我给得太少了,不让走!
原来是个武要。
我呵呵笑了笑,“前辈,虽为朋,但无友。”
他收起了二胡,“反正你不拿钱不能走,你听了我的曲,给了钱,就是江湖人。我的曲可不是免费的。”
我板起脸道:“你这是要不到钱,来硬得是吧。给你两百是让你吃顿饭,要是嫌少,把那钱给我吐出来。”说完,我转身就走,最不想就是跟这种要饭的扯皮。
什么东西!
都快成棺材瓤子还学孩子拽人大腿。
突然,我听到背后有金属抽出的声音,猛一回头,快速把匕首抖出,握在手里。
一把藏在二胡琴颈中的短刺向我后背扎了过来,我挥起匕首,挡住剑身。
老头这一下,已经有了杀我之心!
我顿时怒火冲脑。
明明好心,他却想杀我!
他绝不是要饭的那么简单!
我迅速退了两步,与他拉开了距离,留下充足的反应时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老头冷冷道:“黄口小儿,功夫不错。我还真是小看你了,如果换做别人,早就一剑贯穿了。遇上我,算你倒霉。我不是要饭的。”
我点头,“看出来了,你不是要饭,你是来找茬的。”
“真聪明!”
“为什么要杀我,谁派你来的?”
“小子,你觉得我会回答你的问题吗?我既然敢在这里堵你,就保证你今天走不了,你是拿钱买命的,还是让我废了你。我知道你是个小老千,不拿钱,我剁你双手!”
我突然甩手。
三张钢牌甩出。
老头面无惧色,嘴角甚至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
眼看着钢牌就要扎进他的胸口,他突然一侧身,随手一抓,拇指和食指就捏住了钢牌,一个倒翻,一脚踢开了钢牌,钢牌改变了方向,扎进树中,最后一张牌,他在落地的那一刻,竟然用嘴叼住了。
我当时傻眼了。
这几个连续的动作,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般。
不过,踢牌的那一脚,我还是看出来了。
那时,我和南风刚刚得到紫视头后,那个到亨通保行抢走骨灰盒,打伤南风的那个人。
没想到,居然在这里见面,我做好防备,道:“原来是你!你到底是谁!你的手里还有个紫视头吧。”
老头哈哈大笑,“好记性,居然靠着我那一脚,认出了我,不简单。小子,说实话,当时我小看了你,原来你和我一样难缠。”
我说:“这次你不用拦我了。你就是想让我走,我也不会走。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紫视头和十二生肖到底意味着什么?”
老头道:“你要是走得了的话,我就告诉你!”
我握紧手里的匕首,迈开步子向他走去,没有任何语言,直接动手。但老头的心理素质非常好,沉着应战,开始打得平分秋色,但我发现老头越打越兴奋,出拳越来越快,我渐渐感觉到他把我当成一个练习的靶子。
我意识到,老头没下死手,有猫逗老鼠的样子,时不时的打我两下。
突然飞踢一脚,我用胳膊挡住头部,一拳打在我的胸口,我连退两步,他是故意分开的。我没冲动,上前再打也是挨揍。
老头盯着我道:“牌玩儿不错,有门老头的路子,不过学得不精,速度不够,力度也不行。”
我不由道:“门老头?”
“还跟我装蒜,飞牌难道不是门老头教你的吗?人称弥勒佛!”
我的脑海里顿时回忆起我千术师父的模样,他胖胖的,脖子很短,嘴很大,总是咧着嘴笑,看上去就像一尊弥勒佛。
眼前这老头居然认识我师父。
他接着说:“你刚去医院见他的时候,我就已经在这里等你了。”
我不解地问:“你等我做什么?我又不认识你,你说的那个他指的是谁?”
“跟我走……”他提起二胡,把剑装进琴颈。
我不知道前面是不是火坑,自然没动,反问道:“你想带我去哪里?”
“去了你就知道了。”
“我要是不走呢?”
他笑了下,笑得非常难看,“你要是不跟我走,我就废了你,你要是跟我走,你会知道一些你一直想知道的。”
我打不过他,逃跑的可能性也不大。
“我去跟你开车。”
我无奈,打不过就得忍。
他已经手下留情,也不想伤害我,现在看来,起初刺我那一剑,不过是想试探我,就算我躲不开,他也不可能一剑杀了我。
夜幕中,我们两个人的身影在昏黄路灯的照耀下越拉越长。
他坐上了我的车,按照他的指示来到城乡结合处。
走进胡同最里面的院子前,他推门而入,是个小小的四合院,院子的中间还长着一棵巨大的槐树,几个人都抱不过来。
到了正房门前,他再次推开门。
一道锁都没有。
他拉了一下墙上的开关,灯亮了,客厅不大,四周挂着一些兵器,其他的地方挂着不少画,客厅的中间摆着一张老式八仙桌,上面摆着一些颜料和毛笔,还有一幅画没有画完。
说实在的,画得确实不怎么样。
花不像花,鸟不像鸟,山不像山,水不像水。
就好比齐大师的虾,我看不出哪里好,哪里有那些所谓专家说的韵味。
在门口的旁边,有一尊木制头像,面部表情栩栩如生,摆在一块木桩的上面,木桩上扎着几把匕首,地上还有一些木屑。
看得出来,这些匕首是甩出去扎在木桩上的。
木屑的掉落证明木桩被扎了无数次。
我观察着头像,因为光线的缘故,我看不大清楚,谁知道突然一把飞刀过来,扎中头像的左眼,脑袋一下子滚到地上。
老头道:“那头像不是你能欣赏的。你不是老千吗?今天我和你赌一把,你要赢了的话,我就给你一些东西,如果你输了的话,恐怕你活不到明年的这个时候。”
我冷笑,“今天你已经是第二个人对我这么说了。有不少人都曾说过杀了我,但都倒在了我的面前。”
老头道:“是不是他跟你说的?”
我点头。
“那就对了。你可能还不知道他是谁?如果你知道他是谁的话,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了,他说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相信他的话没错。”
我听得出来,他是在吊我胃口,想让我问他那个人是谁?
那样的话,我就会陷入被动,所以我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我是老千,不是赌鬼,你说赌就赌?”
老头把八仙桌上的颜料和未完成画全都推到桌子那颗紫视头送给你。”
这样的赌注对我来说是巨大的诱惑。
紫视头现在无法用金钱来衡量。
但诱惑之下是万丈深渊,我问:“我要是输了呢?”
“输了更简单,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带着你的疑问遗憾去死,也省得你活得这么累。”
我深呼吸一口,没说话。
老头问:“我一个索命跟你一个老千赌,是抬举你。”
我说:“好,那我赌。赌什么?”
老头从抽屉里拿出一副扑克牌,在我的面前摊开,对我说:“很简单,猜牌,盲摸!”
我没明白他的意思。
他解释说:“很简单,你从牌堆里抽出一张牌,扣过来,我摸出点数来。你也摸我的,也要说出点数来!谁说错了,为输。如果两个人都说对了,点数大为赢。花牌王牌半点,一点最小,十点最大,点数相同,庄赢!”
我愣住了!
摸扑克点?
这又不是骰子麻将牛牌,花色是印上去的,怎么可能摸得出来,当然,经过无数次蒙也有蒙对的时候。
我说:“谁为庄?”
老头道:“我。”
我说:“我要验牌。”
老头道:“你是老千,一眼就能看出来。不用验!”
我说:“这不公平?”
老头冷笑,“公平?江湖根本就没有公平!”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