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特么耍我?”
听到叶凡这话,徐豹神色顿时一滞,一张脸当即便沉了下来,面目凝沉的仿若要滴下水来。一双眸眼满是冰寒。
看到徐豹这般表情,很多人都知道,徐豹已经彻底怒了。
“这家伙,也是找死。”
“大难临头还在那装逼?”
“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很多人纷纷摇头,满含怜悯的看着叶凡。
而至于李晓红,更是早就吓得俏脸苍白,因为担心,几乎流下泪来。
徐豹面目冰冷,整个人依旧傲然坐在太师椅上,他挥了挥手,让手下人将一根铁棒仍在了叶凡脚下。
“我再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
“捡起它,把自己腿打断。今天的事情,便揭过去。”
“否则的话,我让你横尸于此!!!”
轰
徐豹此喝,却是有如狂风横扫,杀意肆虐。
周围所有人,面色都随即变了,满眼惶恐。
只有徐豹本人,依旧盘着腿二郎腿傲然坐在太师椅上,一手夹着雪茄,另一手却是磨砂着怀中女子的温润翘臀,仿若临世的王者,威严的声音,却是响彻四方,霸气尽露!!!
所有人都面色苍白,甚至人群中都有人劝叶凡见好就收,丢一条腿,总比丢一条命,要好的多。
然而,叶凡却是淡淡笑着,看着美女在怀,傲然而坐的徐豹,摇了摇头:“上次也有一人,搬着个椅子坐在这里,点着烟,怀里还揽着女人,在我面前像你一样装逼。最后被我一脚踹成了煞笔,肋骨都断了几根。那个人似乎叫盛天,说不定你们还认识。”
什么?
徐豹一听这话,噌的一声便从太师椅上像穿天猴一般窜了起来,怀中的姑娘都被他一把掀到一边。
“臭小子,你特么再胡扯一句?”
“天哥叱咤江海,岂是你这个黄口小儿所能侮辱!”
徐豹整个人当时就炸了,怒目圆瞪,因为暴怒,整个人近乎睚眦欲裂。
然而,就在徐豹准备让手下干死眼前这个胡说大道的狂妄小儿之时,谁能想到,就在这时,嘭的一声,酒楼的门进入轰然被人推开了。
呼
阴冷的夜风,仿若疯了一般,顺着洞开的大门疯狂的倒灌着。
紧接着,一连十几个大汉,如潮水一般呼啦啦的便涌了进来。
这些人,尽皆西装革履,头戴墨镜,黑色的皮鞋踏在大理石地面之上,龙行虎步之间,带起一阵阵低沉的脚步闷响。
站如松,走如风,带着逼人的气势,直接便进了酒楼。
“哪来的不知死活的东西!”
“豹哥的场子,你们也敢闯?”
看着眼前突然闯入的一群大汉,原本坐在徐豹怀里的女人,仿若受惊的母鸡一般,扭头对着来人开口便骂。
然而徐豹看到领头之人后,脸色当即一变,反手就是一巴掌将那多嘴的女人糊在地上。
“你这煞笔娘们,给老子闭嘴!”
“什么人你特么也敢辱?”
徐豹当时吓尿了,骂了一声之后,便赶紧上前迎接。
“沈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徐豹低着头,躬身拜着,那恭敬的样子,近乎卑微到了尘埃里。
此时徐豹心里却是哆嗦着。疑惑沈九亿怎么来了。
别人不知道,他徐豹可知道,这个沈九亿,可是李二爷手下的第一大红人。
无论是地位还是权势,都比他徐豹高了太多。
他徐豹,顶多就是二爷的一个狗腿子。
如今见了,当然恭恭敬敬倒头便拜。
然而面对徐豹的敬拜,沈九亿却是连看都没看,直接一把推到旁边,带领身后众人朝着叶凡随即走了过去。
“楚先生,二爷有请!”沈九亿躬身弯腰,尊崇而拜。
一时间,仿若巨石落海,激起千层巨浪。
在沈九亿话语落下之后,身后那十几个西装大汉,竟然也齐齐躬身而拜。
“楚先生,二爷有请!”
“二爷有请!!”
.......
哗
齐刷刷十几个大汉,尽皆躬身弯腰,恭声敬拜。
那尊崇的声音,汇聚成流,只若惊雷滚滚而过,震颤着整个酒楼。
死寂
死一般的寂静。
在沈九亿等人对着叶凡敬拜之后,整个酒楼霎时间鸦雀无声。一根针落下的声响,几乎都能听到。
诺大的厅堂,只有那寒风横扫,只有那恭声回荡。
李晓红已经呆住了。
薛林跟杨倩更是瞪大的双眼。
徐豹本人只若被雷霆劈在原地。
此一刻,在场所有人,尽皆呆滞了。
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敢说话,只剩下无尽的震撼在所有人心中疯狂席卷。
酒楼之中,只有叶凡,瘦削的身躯就那般站在那里。
他负手而立,他傲然而笑。微风吹起他的额前发梢,冲着面前恭敬来请的沈九亿点了点头:“嗯。李二,也倒是有心了。”
说完这话之后,叶凡却是抬头,看向早已经吓得近乎魂飞魄散的徐豹,淡淡笑道:“豹哥,如何?”
“之前我说李老二邀我吃饭,你当时不信,现在可信?”
“我说你惹不起我,你也不信,现在,你又可信?”
叶凡这话,却是句句如刀。每一个字,都近乎扎进了徐豹的心坎里。
此时的徐豹,整个人都近乎吓摊了,浑身都在颤抖着。尤其是叶凡的最后一喝,其实威势如渊,直震的徐豹连连退了数步。最后倒进身后那把太师椅里,连人带椅子直接翻在地上。
一旁的沈九亿见状,几乎瞬间便明了了形势。
面色一沉,看着那徐豹,当即也是一怒:“徐豹,你好大的狗胆,二爷的贵客,你也敢辱?”
“看来你是嫌自己命长作死啊。”
“既然如此,今晚记得吃点好的,明日二爷便送你上路!”
“别啊,沈...沈总。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您替我给二爷求求情,我真不知道他是二爷的贵客啊。”
“沈总,我...我还不想死,您别告诉二爷啊”
徐豹整个人已经吓摊了,几乎是在哭求,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本他瞧不起看不上的一个混小子,而今竟然成了他徐豹的掘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