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熊人被阴帅牛头砸死,惊的在场倭国一群阴阳师目瞪口呆。
在他们心里,天熊人可是倭国高高在上的天神,怎么来到龙夏会如此不堪?
“这……这怎么可能?天熊人大神被打死了!”
川崎牙疼震惊的说道,一脸惊讶看着渡边脸疼。
“队长,现在要怎么办?”
“天熊人大神一死,我们根本抵挡不住啊。”
渡边脸疼此刻除了震惊,脸色还有些难看,他的心里有些怨恨天熊人,身为倭国的神,却连龙夏一个牛头妖精也打不过,这不是丢倭国的脸么?
“八嘎,该死的牛头人,死啦死啦滴。”
渡边脸疼怒骂一句,双眼恶毒看向阴帅牛头。
殊不知,渡边脸疼叫骂声已经吸引了阴帅牛头的目光,这一眼看过去,刚好和阴帅牛头四目交接。
这一眼,渡边脸疼浑身一颤,忍不住惊慌。
阴帅牛头血红着眼睛,整张脸看上去有些扭曲。
一道道白雾从鼻子中喷射,浑身肌肉暴涨,如同一条条扎龙。
“吽!”
嘶吼声响彻,阴帅牛头踏步,整片大地为之震动。
“不会吧,我就说他一句,这牛头人怎么就暴躁了?”
渡边脸疼心虚说道,回头看了眼身后阴阳师,见阴阳师们看向自己眼神不对劲,连忙尴尬开口。
“各位放心,我赌这牛头人不会向我们动手。”
“轰!”
渡边脸疼不知是从哪里来的自信,话刚说完,阴帅牛头已经提着斧头冲了过来。
“渡边君,你不是说牛头人不会向我们动手吗?我怎么觉得事情不像你说的一样。”
“是啊,渡边君,要是有底牌,还是尽早亮出,不然我们非得被砸成肉泥。”
“渡边君,你不会说了句屁话吧。”
……
一名名倭国阴阳师焦急吼道,渡边脸疼神色郁闷,老脸火辣辣的。
丫的,我不过随口一说,谁知道这牛头人那么暴躁啊。
看这架势,完全是一副不死不休的场面。
“各位,我判断失误,大家快逃。”
渡边脸疼说着便窜了出去,完完全全是不要这张老脸了。
“八嘎,渡边君不要逼脸,竟说出诓骗我等的话。”
“渡边君误我倭国,要是能回去我非得向国君报告。”
“渡边君,我八嘎呀路你八辈祖宗。”
倭国阴阳师们怒骂连连,个个咬牙切齿看向渡边脸疼。
阴帅牛头已经杀到,提着斧头朝着倭国阴阳师们狂砍,这副举动,吓的正在交战的阴兵和倭国鬼魂慌不择路,连连退开为阴帅牛头留下足够的输出空间。
接下来,倭国阴阳师们化身为过街老鼠,只要倭国阴阳师来到,十丈之内必定干干净净,连鬼都不见一个。
“砰!”
阴阳师松桑被阴帅牛头一斧头砸成肉泥,松桑在临死时后仍旧双眼怒瞪着渡边脸疼的背影,在生命最后一刻仍旧在用最恶毒的话语问候着渡边脸疼。
“轰!”
阴帅牛头又是一斧,两名倭国阴阳师躲闪不及,在斧头下被劈成两段。
“啊……啊……牛头人太凶残了,我想回家,我想找妈妈……”
一名倭国阴阳师已经被眼前的场景给吓坏,疯疯癫癫奔跑着,一边流泪一边大喊要回家找妈妈。
这个要求不过分,阴帅牛头斧头一挥,成功送走这名倭国阴阳师。
只不过,牛头这一斧不仅将他斩杀,连同魂魄也没有放过。
回家找妈妈,这个愿望是实现不了了。
短短片刻时间,倭国阴阳师们一个个接连被砍死,此刻在场中奔跑躲避,只留下了渡边脸疼一人。
这次来龙夏的任务算是玩砸了。
渡边脸疼一行人不仅没能带回倭国的英灵,还连累天照神座下天熊人战死。
另外,倭国八名阴阳师除了渡边脸疼一人,其余全部被斩杀殆尽。
这样的罪责,哪怕是渡边脸疼在倭国的地位非凡,也难逃被审判的命运。
“八嘎,该死的龙夏人,该死的牛头人。”
渡边脸疼郁闷怒骂一句,在这一刻,渡边脸疼不仅觉得脸疼,他还全身都疼。
“轰!”
一道恐怖的杀势从天而降,渡边脸疼身体一怔,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涌出。
抬头看去,空中是一柄巨大无比的巨斧,从空中劈落,杀势将渡边脸疼笼罩。
“不……我不想死……”
渡边脸疼凄厉的嚎叫着,斧头斩落,将渡边脸疼磨灭在斧头之下。
至此,倭国一方所有阴阳师全部被阴帅牛头斩杀。
另外一边战场,倭国的鬼魂们已经抵挡不住,一路溃败四散奔逃。
四名阴兵统帅兵分四路,从不同方向追赶杀去,势必要将这些倭国鬼魂给尽数消灭。
阴帅牛头在斩杀所有倭国阴阳师后愣在原地,鼻子中呼呼喘着粗气,浑身散发出异样的气息。
“牛哥厉害,猛的一塌糊涂。”
萧邪叫嚣着上来,可刚走几步,便被阴帅马面给拦下。
“萧邪兄弟小心,老牛他的状态不对劲。”
阴帅马面知晓牛头被戾气侵体,但萧邪并不知情。
不过看阴帅马面一脸凝重的模样,萧邪虽心有疑惑,还是停下了步伐。
“马哥,牛哥他哪里不对劲了?”
萧邪问起,阴帅马面扫视一眼牛头,将牛头被戾气侵蚀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什么?”
“牛哥被戾气缠上了?”
萧邪一声惊呼,心里回想起阴帅牛头斩杀倭国阴阳师的画面。..
“我还在想牛哥杀那些倭国阴阳师怎么那么果断凶残,原来是被戾气给影响了。”
萧邪和阴帅马面交谈着,就在这时,阴帅牛头回身,血红着双眼朝着萧邪和马面看去。
“呃,我怎么觉得牛哥他想杀我?”
这一眼,萧邪看到了阴帅牛头眼中的愤怒和杀意。
“萧邪兄弟快退,老牛他被戾气给控制了,不分敌我。”
阴帅马面开口提醒,手中锁链激荡而出。
“吼!”
一声怒吼震响,阴帅牛头狂奔过来,手中挥舞着斧头,将马面甩出的锁链震飞。
“丫的,牛哥得疯牛病了。”
“马哥,风紧扯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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