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岑快速下了楼去找蒋远舟,蒋远舟也没再,应该早就赶了过去。
云卿舒看着时岑的神情,知道这是瞒不住了,才实话实说,“秦中野顺利将事情办妥了,可是在那边上飞机过安检时却出了意外。”
“千防万防,没防住方明达居然在秦中野的行李上动手脚。”
“现在行李中查出了违禁品,秦小四被扣押在海关,一时半会上不了飞机。”
接着云卿舒安慰时岑,“别担心,大哥和蒋远舟已经过去了。”
“清者自清,秦小四很快就会回来的。”
时岑眼眶顿时红了下,抱住云卿舒道,“他一定会平安回来的对吗?”
云卿舒看着难得这般脆弱的时岑,笑着道:“怎么你这样是一孕傻三年了,生了两个后,忽然变得多愁善感。”
“这不是什么大事儿,秦中野很快回来的。”
可是时岑老觉得事情根本就不会如云卿舒说的这般简单。
兔子急了都咬人,更何况这样一来,方明达面临的不光是钱财问题,最大的是他将在这个圈里声誉尽毁,完全没有立足之地。
到了这个地步,人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的。
时岑还是不放心,松开云卿舒边焦急地往楼上跑边对她道,“我要亲眼见到秦中野安全我才安心。”
时岑说走就走,也不管百天宴怎么样,将孩子交给保姆后赶最早的一班飞机直飞M国。
飞机降落,一处机场口,一抬眼惊喜地发现了不远处正准备进机场的几人。
时岑顿时脚步,远远地看着在蒙蒙的小雨中穿着黑色风衣,依旧挺拔高傲地迈着长腿在拥护下准备进机场的男人,瞬时眼角翻着泪花勾起了唇角。
声音不大不小地唤了声,“秦中野。”
刚从审查局安全出来,正急着往回赶的秦中野,耳边忽地响起了熟悉的轻唤声。
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下意识偏头问了身边同行的蒋远舟,“你又没听见有人叫我?”
蒋远舟挑眉抬头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时岑,笑着应,“哦,好像是听到了,而且似乎是某人的老婆在叫他。”
秦中野顺着蒋远舟的视线望过去,一扭头就看到了站在小雨中打着一把黑色的伞,静静站在那边弯着眉眼朝他看过来的娇妻。
秦中野眸间瞬时染上惊喜,勾起唇角,迈开长腿一路小跑着跑向娇妻。
可是就在时岑准备伸手抱他时,忽地瞥见了忽然冲出来的拿着枪的方明达。
时岑脸色一变,立即大喊,“秦中野小心。”
说着就丢开伞,朝着秦中野扑过去。
秦中野快她一步将她抱在怀中,护在了胸前。
幸运的是方明达这一枪走偏,擦着秦中野的右手臂飞了过去。
但是子弹划破肌肤的滋味一样不好受,火辣辣的疼。
很快方明达就被保镖制服,被机场周围巡视的警察带走了。
时岑拧眉,迅速抬手捂住秦中野右手臂,血迹已经透过黑色风衣都渗透了出来。
半拉带扯,眼眶中尽是泪水地扭头看向秦中野,“疼不疼?”
“我们去最近的医院处理伤口。”
不疼肯定是假话。
但是看到时岑没有事儿,在秦中野这一切都不是事儿。
秦中野用没有受伤的左手将人圈进怀中,面色有些惨白,唇角上带着冰冷的雨水,安慰道,“没事儿,不会死人的。”
“一会儿让随行的医务人员包扎一下就好。”
不待时岑拧眉说话,扯出抹笑,挑眉半开玩笑地道:“你真的想错过秦承恩和秦承泽的百日宴。”
“我们先回家,嗯?”
秦中野这句话让时岑无从反驳。
秦中野只是在飞机上做了简单的处理,换好衣服下飞机,就直奔老爷子的山间别墅参加儿子们的百日宴。
其实参加百日宴不是最主要的,秦中野是不想让这件事情过分发酵,影响到秦氏的股份。
时岑难得一晚寸步不离地跟着秦中野陪他走完整个过场。
在坐上车赶往医院的时候,秦中野整个人已经发烧烧到将近40度,吓得时岑一直催司机快点。
时岑用冰袋抵在秦中野的额上,眸中沁满泪花看着这个曾经无所不能的男人,此刻虚弱地歪在她的肩头。
喷洒在她脖颈的呼吸微弱而滚烫。
时岑下意识地轻唤了声,“秦中野,你还听到我说话吗?”
秦中野瞬时轻笑了声,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向担心自己的娇妻,伸手勾进了她的细腰,“我只是发烧了,不会有事儿的。”
时岑难得第一次骂他,“P话,烧也会烧死的。”
说着带着哭腔的道,“你不能不说话,你现在必须要陪我说话。”
秦中野难得见时岑这般无赖,笑着想抬起脑袋坐直身子,不再压着她的肩。
时岑少见强势地按着他的脑袋,拧眉训道,“别动。”
“好好在这躺着。”
接着轻声道了句,“你只要说话,让我知道你还好就好。”
秦中野抬眸凑近人亲了亲她的下颌线,“这样告诉你我还好,怎么样宝贝儿。”
没想到等来的不是呵斥,而是深深的一吻。
秦中野现在要不是真的没力气,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这样大好的机会。
赶到医院经过专业检查和处理后,秦中野进入了高级病房打点滴。
因着伤口感染,消完毒后,医生用了最先进的凝胶给秦中野右手臂上的伤口做了处理。
并嘱咐半个月内不准举重物,安心休养。
折腾了大半夜,看着秦中野终于退了烧,脸色慢慢变正常。
紧紧抓着他的手,望向他轻声问,“饿不饿?”
秦中野摇摇头,扯着她手将她扯进怀中,偏过头看她,“你已经累了一天了,睡吧。”
“我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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