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有没有受过严重打击?比如亲人过世?或者失恋了?”林辰问道。
月初父母想了想,说道:“没有啊,她没谈恋爱啊。”
“会不会有,而你们不知道?”林辰再问。
“应该不会,就算受了打击,她也没有表现很悲伤。王医生!我闺女到底怎么办?”月初母亲问道。
“我要找到病因才能知道怎么治疗,这非常关键,这需要你们的配合。”林辰说道。
“目前来看,白月初患精神分裂症的可能性极大,她有多重人格,我必须知道,另一个人格的特点,为什么会分裂出来!你们能说说吗?”林辰问道。
“诡异的事都超过你的想象,关键是这孩子她自己死不承认,也不配合治疗,气死我了!”月初父亲说道。
“比如?”
“比如她有时候会换一身衣服,坐在镜子前,梳头发,照镜子,真是恐怖。”月初母亲说道。
“这还好吧?”林辰尴尬道。
“晚上照镜子梳头发,还不恐怖啊?她好几次莫名其妙就去了江海市,问她,她一问三不知,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去那里。”月初母亲说道。
“她晚上喜欢跳舞,穿上舞服,那衣服都不知道怎么来的,夜里就在房间一个人跳着,跳着。”月初母亲继续说道。
“跳舞也很正常吧。”林辰回答道。
“还有很多不正常的事呢!”月初母亲都一一给解释了起来。
听完之后,对于白月初的症状也有了更全面的了解。
“那个人和我闺女性格完全不一样,我闺女完全不会在晚上照镜子梳头发,更不会在晚上跳舞,她舞蹈都好几年没学了。”月初说道。
“是啊,我们做父母的,还能不知道自己闺女有没有问题吗?看着她长大的。”月初父亲说道。
“我可以去她房间看看吗?”林辰说道。
“当然可以,请。”月初父亲站了起来。
林辰跟着月初父亲,到了白月初的房间。
林辰看了一眼,整体很正常,很普通,和一般的黄花大闺女一样,统一的风格,都是粉色系,少女心泛滥,并没有出现不同人格的不同装饰。
林辰一个一个看过去,书桌,梳妆台,上面放满了化妆品。
还有一个柜子,上面放满了布娃娃。
这实在是看不出什么问题来。
林辰再次看了看化妆品,也许是出于失忆前道士的本能,其中一个很特别的瓶子引起了林辰的注意。
林辰拿起瓶子看了看,没有标签,只写了几个字:美容液。
林辰打开瓶子闻了闻,一股很特别的气味。
“这是什么?”林辰嘀咕着。
林辰把瓶子放入了口袋里,然后又看了看其他的化妆品,都是国际大品牌,迪奥,香奈儿。
“奇怪了!”林辰觉得很好奇。
“怎么了?”月初母亲问道。
“没什么。”林辰出了房间,说道:“我先回去了,月初是大人了,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哪怕人格分裂,也是独笠的人格,能自理,你放心好了。”
“哦,那就好。”月初母亲说道。
很快,林辰就先回去了。
到了家里,已经是晚上了。
正好碰到了治安局的人从周渔村离开。
林辰急忙回到家里。
“治安局的人来过了?要不把人弄走吧?”杨小琳神经兮兮地说道。
“她人呢?”林辰问道。
“出事了,在房间里。”杨小琳说道。
这时的大院子已经一片漆黑。
到了内屋,王福,王佳妮,正躲在门缝后面偷看呢。
“有什么好看的?”林辰说了一句。
王福,王佳妮,急忙躲开了。
林辰把自己眼睛凑了过去,透过缝隙往里面看进去。
里面一个女人,正哼着小调,正在跳着舞蹈。
优美的舞蹈,翩翩起舞。
突然。
女人转过脸,看了门缝隙中的林辰一眼。
“啊!”林辰吓了一跳。
这张脸,根本就不是白月茹,她是?她是?
林辰吓得连连后退。
“大春,怎么了?你看到了什么?”王佳妮急忙去扶着说道。
“没什么!”林辰缓了缓,站了起来,这次去敲了敲。
门打开了。
“大春哥哥?”门里面站着白月茹。
林辰看了里面一眼,没有其他人。
“你刚才在做什么?”林辰问。
“我?”白月茹支支吾吾地说道:“我刚才在跳舞啊!”
“你为什么晚上在房间里跳舞?”林辰问道。
“因为我要舞蹈考试啊,这次跳舞我必须考过,为这次考试我付出了很多。”白月茹解释道。
这和林辰了解到的情况是不一样的。
白月茹的父母说她早就不学跳舞了,而且也只是其中一个兴趣爱好之一,也不专业,从来没有听说过要考试。
“哦,那你休息吧,没事了。”林辰说道。
“哦。”林辰说道。
白月茹就去自己房间了。
“你今天调查得怎么样了?”杨小琳拉到一边,问道。
“很诡异。”林辰说了三个字。
林辰等人也就早早睡觉休息了。
夜深人静。
白月茹做了一个噩梦,浑身颤枓着,卷缩在被窝里。
“好痛,好痛!”
白月茹嘀咕着。
白月茹从噩梦中惊醒,她看到眼前出现了一个男人,站在她的床边。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白月茹祈求着。
男人朝她走了一步,拿出一个挂坠,在白月茹的面前晃了晃。
白月茹很快就变成了痴呆的样子。
血,全是血!
白月茹看到了整个房间都是血,自己身上也全部都是血。
“皮?皮?我的皮!!”
“啊!!”
“啊!!”
白月茹尖叫起来。
林辰等众人被尖叫声吵醒,惊醒过来。林辰马上跑下楼。
推开了白月茹房间的门。
白月茹惊恐地卷缩在床角,瞳孔放大,极致恐惧,嘴里嘀咕着:“血,血,我的皮,我的皮。”
林辰看了看,说道:“没有血,只是噩梦,别怕。”
“不是,有人来了,一个男人,他有个挂坠,我的皮没了,我的皮没了!”白月茹惊恐地说道。
“只是噩梦。”林辰把白月茹抱住,感觉这个女人好可怜好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