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嫂，你说什么？”林辰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林辰怕自己想歪了，还特意确认了一遍。
“我们家确实没钱，唯一的一点钱也寄给读书的孩子了，平时家里，也就买点盐钱。”潘颖回答。
林辰哭了，这个村子的人那是真穷啊，看得出来，对方也不是不给，实在是拿不出钱啊。
林辰有点欲哭无泪，自己也穷，也没钱啊，但是叔叔伤总不能不治吧？
“潘嫂，这叔叔的伤口还得治下去，我也不能不能治，一旦伤口感染是要据腿吧，但我看你也实在没钱，哎，算我亏吧，你说，你怎么个肉还？”林辰看来只能再做一回好人了。
“就是用身体还你钱。”潘颖颖回答。
我擦！
林辰当时给激动地都要流鼻血了！
“那怎么算钱呢？”林辰还是控制自己的激动心情，那心啊都跳出来了要。
“我也不太懂，林医生，你说了算吧。”潘颖回答。
“这怎么能我说了算呢？叔叔知道这事吗？”林辰问。
“当然不知道了。”潘颖嫂子回答：“知道可就惨了。”
“那潘嫂为什么要用肉还啊？”林辰不解地问。#@$
“以前欠债不都是卖到那种地方还钱的吗？”潘颖回答。
我擦！
林辰突然想起钱雄那小子也是要把杜阿姨卖去还钱的，原来这村里还有这样的习俗呢？
“那潘颖怎么算钱呢？你说个数？”林辰也不知道行情啊。
潘颖想了想，说道：“我听刘嫂说，她私下都是一元一次。”%(
噗！
林辰第二次喷水了，这是什么价？这么便宜？那刘嫂的话能信吗？刘嫂那都倒贴钱找男人的啊，你按她的算法，这438元一辈子都还不掉。
林辰强忍着激动，还有这样的事啊？
但林辰还是装作很严肃地样子，还要加上一点无奈的表情，说道：“行吧，那就一元一次。”
“嗯。”潘颖点点头。
林辰马上写了字据，让潘颖画押，这种合同本身就是无效的，但这村里的女人那都是没怎么读过书的，基本都是法盲，只要画押了那肯定信。
“潘嫂，这白纸黑字，你也画押了，这东西是有法律效应的，如果你违约，得还我十倍的钱，就是4380元，知道了吧？”林辰还特意解释了一遍。
“嗯。”潘颖点点头。
林辰把字据啊放入了抽屉里，然后把潘颖拉入了内房，琐了门，说道：“潘嫂，先还第一次债吧。”
说着林辰脱去了裤子，潘颖坐到了床上，也脫去了裤子。
林辰做梦也没想到事情会如此狗血又如此顺利，而潘颖似乎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这让林辰很诧异，这个村子的很多习俗和女人的思想和外面的世界的女人的思想很不一样。
“潘嫂，你不觉得这样对不起叔叔吗？”林辰把裤子穿了起来，这潘嫂的味道还真不错，甜而不腻，跟七分熟的牛排一样，嫩而多汁。
“我这是为家庭付出，很正常啊。”潘颖回答。
林辰还是觉得这村里的女人的思想都很怪，这座村子像一个谜。
林辰最近也感觉自己不对劲，老是做一个诡异的噩梦，他梦见自己被黑暗吞噬，一种黑色的东西控制了自己。
林辰不相信这世上有鬼，但这村里的诡异现象让他怀疑。
这天，和李蓉琪汇合。
“有线索吗？”林辰问。
李蓉琪摇摇头，说道：“村里穿布鞋的人太多了，我偷偷找了一些人的布鞋把脚印印了下来，但都没有吻合的。”
“你这样做太危险了。”林辰觉得这个绝世美女胆子还真大。
“我不能让我表姐冤死。”李蓉琪回答。
“警察那边有消息吗？”林辰再问。
“一点消息都没有，他们甚至都没来村里调查，还有官方也没有透露任何消息，真是太奇怪了，好像故意要隐瞒。”李蓉琪边说边看着林辰。
林辰的面色让李蓉琪也很惊讶：“你怎么脸色那么差？黑眼圈那么重？还无精打采的。”
“你相信这村里有鬼吗？”林辰突然问。
“我当然不信，我也是读过大学的人。我要是信鬼，马列主义不是白读了？那唯物主义就全推翻了。”李蓉琪回答。
“你不是本村人吗？那你应该？”林辰想着这村里的人都信鬼啊，杜阿姨，若汐姐都信水鬼凶铃。
“我是本村人，但我是在城里长大的，我都是在城里读书的，我也是大学毕业后才来这里当村倌的，我爸说，这也是个铁饭碗，结果呢。”李蓉琪回答着。
“我也不信鬼，但我来这村子后的一系列经历都太诡异了。”林辰接着把自己遇到的各种诡异的事都说了，包括夜晚夜下屋女鬼被咬，看见河里的白影，诊所的红衣女子，走不出去的楼梯，还有张开肚子的幻境，以及三头的蛇等等。
“会不会你出现幻觉了？我听说人中了某些精神类毒素会出现幻觉。”李蓉琪回答。
这种知识作为医生的林辰当然知道，比如野生的半卵形斑褶菇误食后就会出现致幻。
“我也不知道，虚虚实实，亦真亦假，我已经有点分不清了。”林辰回答着。
“我知道隔壁的钰女村有个蛊婆，是用毒和解毒高手，而且还精通各种降头和邪术，要不你找她看看？”李蓉琪问。
“你认识？”
“我听我妈说，我小时候被人下过降头，是她救了我，不过那蛊婆脾气很古怪，她看病不是用钱付的，是拿东西交换的。”李蓉琪很认真地说道。
“是吗？”林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这东西虽然不痛不痒，但是总感觉很是邪术：“行，改天我们去看看。”
这些天过去了。
第二批酒也酿出来了。这次的酒品种很多，有甜的，有煭的，还有不同的香味和味道。
“味道怎么样？”杜阿姨问。
林辰把各种不同的配置样品都品尝了一遍，仔细琢磨着酒的味道，说道：“这配方真是绝了，必须完美比例的配置，否则味道全变了，完全没了白酒的香味。不过这次实验我也有了新的发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