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死不承认。
只要自己不主动说,即便是对方有所怀疑,也没有实际的证据,只要对方没有掌握自己的信息,那活命的机会才会更大。
“饶命啊!”
姜灿急忙求饶:“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也知道柳明月身份尊贵,要想得到她的青睐,那是比登天还难,所以我就稍微夸大了一下自己。”
“但是你放心,我绝对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我保证!”
话到此处,姜灿伸出两根手指,做出向天起誓的姿态。
要多认真,就有多认真,要多真诚,就有多真诚,反正就是一副要是说谎,就天打雷劈的架势。
“啊…”
不知何时,在姜灿的手臂上,已经被划破一道口子。
鲜血直流,疼痛难耐。
说砍就砍,这女人也太无情了吧!
虽心有不爽,但轻松了许多。
姜灿确定,危险已过。
以白衣女人的性子,既然已经在自己手臂上划了一剑,她就不会再有更进一步的举动,也就代表此事即将结束。
若是运气好,没准自己很快就可以脱身。
“多谢…”
“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也别以为此事就会结束!”
姜灿本想道谢,但却被无情打断,就像是自己的心思早已被人家看穿了一般,尴尬得直冒冷汗。
剑已入鞘,白衣女人继续道:“这是记号,你的命,我随时来取!”
“啊!”
姜灿无语,还没完没了了!
不过也没事,只要过了今日,你再想找到我,那可就难了,届时我的命,自然就由我自己主宰,咱俩还是就此别过吧!
无视姜灿的反应,白衣女人冷声道:“你我之间的事,绝不能向外人透露半个字,否则…”
“这个你放心,我保证,我发誓,绝对不会乱说,仅限于你我之间!”
“最好是这样!”
白衣女人嘴角冷哼,一跃而起,朝着山顶急掠而去。
这下可把姜灿急坏了!
“喂,你就这么走了?你得把我带上去啊!喂…”
无论怎么喊,无论怎么叫,愣是没有一丝回应,这让姜灿不由得骂骂咧咧起来,因为这山谷不仅高,而且陡峭,若是自己攀爬,得猴年马月。
没有死在剑下,反倒死在这山谷里。
那得多冤,真是造孽啊!
若想迅速离开,那是万万办不到的事,若就此等死,那也是万万不可能的事,但若想活命,就必须保持好体力,然后再来想办法。
有了!
既然身处河边,那肯定是饿不死,毕竟鱼就是最好的食物。
生存需要的水,还有食物都已经是现成,那接下来就是准备火,不仅可以烤鱼,还可以防虫防蚊防其他动物。
事不宜迟,立即行动。
姜灿先是找来一些易燃之物,然后又挑选出两块容易擦出火星点的坚硬石头,接着就是一阵卖力的摩擦。
过程虽然坎坷,但好在终于生出了火。
饱餐之后,姜灿并未停歇,而是四处寻找出路,不过结果不太理想,而且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
无奈,只得作罢!
天黑之前,姜灿找来很多木材,然后把火势烧得很旺,希望能够起到防蚊防虫的作用,同时也希望以此能够引起赵武等人的注意。
不知不觉,困意已至。
姜灿似乎做了一个梦,梦里赵武等人找到了他,然后正在全力施救。
梦越来越清晰,而且能够清楚听到呼唤的声音。
“殿下…”
“殿下…您没事吧!”
“殿下…您醒醒…”
声音越来越清晰,就像是在耳边响起一般,吓得姜灿猛然睁眼。
可惜!
四下无人!
姜灿倍感失落,但转念一想,也释然,毕竟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他们也不可能轻易找得到。
都怪自己!
若非自己惹恼了白衣女人,她也不会随意就把自己丢下,也就不会沦落至此…
不对!
都怪那臭女人,若不是她把我扔下,我又怎么会被困在这里。
“殿下…”
咦!
怎么还能听到声音。
“殿下…”
循声望去,在那陡峭的山崖之中,赵武正在沿绳而下,而且一脸的担忧。
“赵武…”
姜灿欣喜若狂。
得到回应,赵武略微宽心许多:“殿下,您没事吧?”
“没事,你慢点!”
只要赵武现身,姜灿的整颗心变得轻松起来,这是信任,其实也是一种依赖,只不过他们自己没有发现而已。
一刻钟过后,赵武终于抵达。
在他的手上,有一些流血的口子,显然是下来之时所伤。
姜灿动容:“没事吧?”
“臣等无能,让殿下陷入困境,臣等罪该万死,请殿下责罚!”赵武无暇顾及自身,全部注意力都在姜灿的身上。
姜灿没有言语,而是亲自相扶。
因为他知道,为寻找自己,赵武等人肯定也没少吃苦。
“对了,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
“是白衣女人告诉了臣等!”
“她?”
“嗯!”
姜灿不太敢相信,但赵武很肯定,而且还道出了原委。
在姜灿被抓走之后,赵武就一直跟着,奈何他的实力与那白衣女人相差太多,很快就跟丢,但他没有放弃,而是继续追寻可能的方向。
可是地域广阔,即便撒开人手,也根本难以企及。
昨日之际,白衣女人突然出现。
为问出姜灿的下落,赵武以及影卫就将白衣女人围住,并以拼死的姿态与之对抗,最后白衣女人也只是说了个大概,并未说出具体位置。
庆幸的是,在经过摸索排查后,终于锁定了这片峡谷。
不过由于此地难行,所以影卫留守山顶相助,然后由轻功不弱的赵武下来一探。
“殿下,您的手…”
“无碍!”
赵武关切,姜灿摇头。
时至此刻,姜灿可以确定,白衣女人并未想要自己的命,否则不会多此一举把自己抓走,也不会对赵武等人手下留情,更不会说出自己的位置。
现在看来,她抓走自己,是不希望自己把客栈的事说出去。
至于探查自己的身份,应该也只是顺带的事。
如此说来,这本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还搞得那么复杂,直接说不就完了吗?
话又说归来!
这女人看似武功深不可测,但想必这脑子和心思都很纯净,否则不会绕这么一个大湾。
这么说…似乎也不对!
若非如此,好像也配不上她的性子!
奇怪!
按理而言,女人在乎名节,是一件很正常不过的事,但放在白衣女人的身上,总感觉哪里不太一样。
现在回想起来,她的背景一定不简单!
还有,无故出现在鹭鹰城,好像又什么都没有做,这是为哪般。
你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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