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丈母娘和老婆抱起孩子就要走,二婚女婿终于反应过来,“你俩要抱着孩子走,就永远别回来。”
小丫姑姑终于忍不下去了,“咋你把孩子打成这样,还不准我们抱她去看大夫吗?”
“家丑不可外扬,我又没打别的地方,我就打屁股来着,我就没听说过,打屁股还能打出毛病来的,她肯定是装的。”
“你……孩子都这样了,你还说她装?”
不光是想要姑姑和奶奶忍不下去了,临时赶来看热闹的邻居也忍不下去了,
“哎呀,虽说小孩都打屁股,可我们也没像你那样打呀,你看看你那手,那不叫手,那是蒲扇!”
“别听他的,赶紧送医院去吧,现在父母打孩子都犯法,他只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亲戚,要是真有三长两短,他得吃牢饭。”
大家伙说的很难听,主题意思只有一个,那就是赶紧把孩子送到医院去,要不然出了人命没人负责。
小丫的姑姑和奶奶也是慌了,抱着孩子就跑,最后还是个热心邻居,推出了自家的板车,“你们到哪个医院去看呀?”
小丫姑姑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我哪知道呀?”
小Y奶奶突然想起一个地方,那就是白天去过的枯木逢春诊所,“我知道一个地方,时大夫的诊所,他们那儿可以先赊着钱。”
大家伙都知道时琪的诊所,“老太太你可选对地方了,快去吧。”
就这样,刚刚离开诊所的祖孙俩,又回到了诊所。
幸亏时琪还在诊所坐诊,小丫是急症,病人们就把她给让到前边来了。
孩子的奶奶上气不接下气的,把小丫挨打的经过说了一遍,“时大夫,大家伙都说你是神医,你快给这孩子看看。”
时琪怀着沉重的心情,为小丫做了检查,挨打的地方从腰到臀,肿的有三指高,肿块都僵硬了。
她摇了摇头,为小丫把脉,感同身受技能发动,时琪感到了一阵剧痛,“这是谁打的呀?下手太狠了。”
“是这孩子的姑父,孩子还有救吗?”
“肾脏出现了轻微衰竭,幸亏你们来得及时,我现在就给她治疗。”
时琪一点没耽搁,赶紧开汤药保肾脏,趁着煎药的功夫,她又给小丫扎了银针,保住了孩子的性命。
眼瞅着小丫的呼吸终于匀称了,老太太心酸难过,一定要跪下来给时琪磕头,
“大夫啊你是好心人啊,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们小丫就把命送在这地方了。”
时琪赶紧让开,“打孩子属于家暴行为,你们要不要报警?”
老太太为难的看了看闺女,报警抓女婿,还是让女婿跟闺女打架?
闺女看了看侄女又看了看娘,一咬牙,下了决心,“报警,他就是个畜生,打这么小的孩子,他咋下得去手?”
老太太急忙劝她,“算了,咱们都靠他养着,你把他给告了,回头他还不是要打你?”
闺女摇头,“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了,我要离婚。”
老太太瞠目结舌,这可不是她想要的结局。
然而时琪很支持,“家暴的男人不要忍,他能打一次,就能打第二次。
这次小丫逃到了性命,下次未必逃得了,你们是不是没有工作没地方住?我们诊所需要清洁工,你俩愿意来吗?”
母女二人万万没想到,事件还会出现这样的意外转机,两人点头如捣蒜,连声说道愿意。
既然是诊所的清洁工,那就由诊所包吃住,时琪让人安排小丫住院。
然后把阿三叫过来,让他给老太太母女俩安排一下吃住。
等明天再办理入职手续。
阿三办事很利索,考虑到她们的关系,还贴心的给安排了一间宿舍。
不过,这两人都担心小丫的病情,所以当晚还是住在病房。
夜凉如水,母女二人躺在小丫身边,感觉像是在做梦,“时大夫可真是个好人啊。”
“时大夫说了,人先要自救,然后别人才能救她。”
老太太不大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闺女就给她解释,如果他们不举报二婚女婿家暴,时琪就帮不了她们。
第二天闺女就报警了,小丫还躺在病床上没有醒来,街坊邻居们也都愿意作证。
警察直接找到了时琪,想询问小丫的伤情,“巩建国并不是直系亲属,没有谅解这一说,我们得根据孩子的伤情,来给他定罪。”
时琪想都没想,就说道,“孩子来的时候,差一点就肾衰了,如果不是遇到我,这孩子可能已经死了。”
警察大吃一惊,“我们听说只是打屁股,怎么会有这么严重?”
时琪把他们带到病床前,查看小丫的伤势。
过了一个晚上,小丫的伤看起来更可怕了,皮下的淤血泛上来,挨打的腰臀部全部变成了紫黑色。
“情况就是这样,巩建国下手太重,局部组织全部坏死,毒素入血,孩子差点肾衰。”
时琪叹了口气,谁说打屁股打不死人?不管是打哪儿都有可能要命。
看到这副惨状,警察同志也是倒抽了一口凉气,“打的这么重?可以按照故意杀人起诉他。”
时琪点头,“我是医生,只会看病,不懂法律,我只知道小丫病情很严重,说九死一生也不为过。”
故意杀人可以立案,办好手续之后,警察直接进厂,把巩建国给抓了。
巩建国很恐慌,“我就是打了两下孩子,谁家不打孩子呀?凭啥抓我?”
“你那是打两下吗?你都快把孩子打死了,抓你不冤枉。”
巩建国被抓之后,轧钢厂议论纷纷,大部分人都骂巩建国活该,就算他不想养活老丈母娘和小侄女儿,也不能动手打人呀。
轧钢厂是青州数一数二的大工厂,效益相当不错。
毕竟是厂里的职工打人,厂长丢不起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