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霍司沉开怀一笑,他发现自己真的很久没有这么舒畅的笑出声了。
“看来你体会到我的用心良苦了,没错,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拿我怎么样?不过这个电话可是你主动打给我的,别搞错了哦。”霍司沉得意的挑着眉,眼神中透着傲娇,嘴巴笑的像个痴汉。
林洛诗严重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这个男人竟然用了哦这个字放在句尾,明显有撒娇意味,他转性了吗?
想到他那句“你能拿我怎么样”,林洛诗又有些恼火,这分明是在耍无赖了。
“不拿你怎么样,你去死吧,霍苹果!”
刚挂掉,手机就铃声大作,霍司沉按了重拨。
“你刚才叫我什么?霍苹果?为什么?”霍司沉看着电脑屏幕的眼神疑惑不解。
“没什么,我一时激动,说错了。挂了!”
收起手机,林洛诗倒头就睡。
一年了,又落到这个男人手里了,不知道他要怎样找她算帐?她预感到情况不妙,忍不住抱着被子,紧紧的依偎上去,想寻找归属感。
她发现,她抱着那团被子的时候,竟然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霍司沉,幻想着那团被子是他的身体,有温暖宽厚的胸膛,她依偎着,双手也不自觉的越抱越紧,仿佛那是他的脖颈……
疯了疯了!她一脚将被子踢开,真是疯狂,她竟然幻想着抱着那个男人睡,不可饶恕!
天一亮,她的预感得到证实。
霍司沉发来一条信息:早上好。今天拍戏不要太累,晚上有活动,记得保存体力。
林洛诗反复看着那条信息,心里一阵抓狂。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在发信息的时候加上一句问候,看起来程式化,又隐隐透着一丝温暖。
她假装那条信息不存在,玩命的补拍前些日子落下的戏份。
拍到最后,导演劝她说:“小林呀,你看你累的,嘴唇都苍白了,过去休息一会儿吧,今天就拍到这儿,明天再接着来。”
林洛诗看了看表,“可现在才5点多,我们平时不都是天黑透了才收工吗?”
“今天太阳太毒了,我怕你们中暑,收工吧。”
难得导演如此仁慈,演员们都挺高兴,约好一起去吃饭唱歌,林洛诗也想跟着一起去,正琢磨着那几个站在远处虎视眈眈的女保镖们会不会也跟着她去饭店和ktv,到时候怎么跟同事解释,路星远远远的走了过来。
看到老板,大家都过来热情的打招呼,然后一群人说说笑笑上了公司的车出去嗨,林洛诗成了落单的。
路星远开门见山的说:“你去我爸公司的事,我知道了。”
“哦,”林洛诗表情有些不自在,“那……我是不是就不能继续在这里拍戏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路星远赶紧解释,“我只是想跟你聊聊你和霍司沉的事。”
林洛诗垂眸,冷冷的说:“我跟他什么事也没有。”
路星远冷笑,心道都为了他去当商业间谍了,嘴上还不承认。
“看来,你真的很爱他,为了他连做人的底线都放弃。”
林洛诗惊愕的看着他,看来路星远当真以为她是为了霍司沉铤而走险,还是打的感情牌。
林洛诗没有解释,总不能把潘鑫驹供出来吧。
“可是他都娶你妹妹了,你这样做,值得吗?”路星远看向她的眼神充满心碎。
林洛诗转移话题,“说说你和安潇吧,她怀孕的事,你知道吗?”
“知道。”
“那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得给孩子一个家。”
“我还没想好。”
路星远似乎也不想过多提他和安潇的事,淡淡道:“你要去哪?我送你吧。”
“不用,我打车去。”
她刚走到路口,等在那里的保镖们就聚了过来,紧紧跟在她身后。
路星远冷笑,霍司沉真是可笑,我爸既然都放了林洛诗了,难道还会再找她麻烦?
这一次,房车没有开向酒店,而是停在挚爱公馆门口。
林洛诗虽然不记得那两个月发生的事,但她知道,这里有霍司沉的房子,她在里面住过。
一个衣着简单的中年女人在大门口等着,见到林洛诗笑吟吟的迎了过来,“我叫陈玲,是霍先生请来照顾你的。霍先生怕你不记得路了,让我在这里等你。”
将林洛诗带到那套200多平米的大房子,陈玲就先行离开了,林洛诗看着餐厅里一大桌子热气腾腾的饭菜发呆。
霍司沉突然从阳台闪进来,招呼林洛诗洗手吃饭。
他今天穿了一件藏蓝色衬衫,贝母纽扣泛着柔雅的光泽,边缘镶一道金边,低调中透着精致的品味,搭配深灰色的休闲西裤,将他修长的身型衬托的轩昂不凡,看的林洛诗心脏砰砰直跳。
两人在餐桌前坐下,霍司沉开了一瓶红酒,给林洛诗和自己各斟了一杯酒。他举起酒杯,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用大提琴般醇厚优美的声音认真的说:“来,为重逢干杯!”
虽然这重逢不在林洛诗的预期,但她确实要感谢霍司沉从路得胜手里救出自己,否则以路得胜的狠辣,自己现在说不定还被关在那个黑暗的地下室忍饥挨饿。
林洛诗端起杯子,温柔的笑着,“干杯!”她望着霍司沉优雅迷人的微笑,啜了一口红酒。
霍司沉拿起筷子夹了一只蜜汁鸡翅放在林洛诗的碟子里,“尝尝陈嫂的手艺吧,如果不合胃口的话,我再给你换人。”
吃了两天清淡的食物,这一桌子精美的饭菜让林洛诗食欲大开,她三两口吃完烤翅,连连夸赞:“好吃,味道真不错!”
“好吃就多吃点,看你这一年瘦了不少。”目光落在她的胸口,霍司沉又补充了一句:“不该瘦的倒是没瘦。”
林洛诗脸红了,不敢再去看霍司沉的眼睛,埋头大快朵颐,香喷喷的吃了两碗饭。
刚吃完饭,陈玲就敲门进来了,仿佛算好了时间似的。手脚麻利的收拾完毕,她笑着告辞,房间里只剩下各怀心思的两个人。
霍司沉关了水晶吊灯,只留下两盏壁灯,淡紫色的灯光如水般倾泻,房间里的气氛陡然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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