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沉追上来,“站住!你还没给她开药!”
林熠舟回头,“开什么药?她不是醒了吗?”
霍司沉凝着她,目光冷厉,“我说的是营养类药物!我要她保持充沛的精力跟我做,为我生孩子!”
“那你直接去药店给她买点春药吧,顺便把保胎药也一并买了!”
林熠舟说完,昂首阔步地走了出去,没有回头。
走进电梯,他气的把所有楼层都按了一遍。
“什么事儿啊!操!”
电梯警铃大作,直接罢工,林熠舟只好走楼梯从二十八层下去。
他一边下楼一边怒骂:“霍司沉,我他妈再和你做兄弟,我头割下来给你当球踢!”
房间里,霍司沉气走了林熠舟,心里却并不痛快。
他双手撑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微微歪着头,薄唇抿成一条线,锋利的下颌线紧绷着,嗓音凌厉:
“说!跟陆弃白睡了没有?”
林洛诗看着他写满怀疑的眼睛,无力地道:“随你怎么想。”
“什么叫随我怎么想?睡了就是睡了,没睡就是没睡!”
霍司沉声嘶力竭的说着,伸手捏住她的下颌,“回答我,到底睡没睡?”
林洛诗狠狠瞪着他,声嘶力竭的大喊:“睡了,睡了!你以为我睡过的人,我全都睡了,你满意了吧?”
“啪!”
重重的巴掌甩在林洛诗脸上,霍司沉双眸猩红,眸光凌厉地瞪着她,怒声嘶吼:
“既然你这么欠男人干,我今天就干死你!”
话毕,随着“刺啦”一声响,他野蛮的撕开她的衣服,将她剥了个精光。
“霍司沉,你这个禽兽!”
林洛诗抓起枕头朝他砸过去,枕头打在他身上,迅速回弹,掉在地上。
她不解恨,将床上所有能砸的都砸完,又想去够床头的台灯。
霍司沉眼疾手快,抢先一步把台灯夺过来。
他紧握着台灯的灯座,冷冽的眸里闪着滔天的怒火。
“林洛诗,你想杀我是吗?杀了我,你好跟那些男人逍遥快活?你休想!”
“从现在开始,你的身体,只有我能享用!”
他扔了台灯,欺身而上,牢牢压着她,用膝盖将她双腿顶开。
他动作那样霸道强势,林洛诗根本难以反抗,双腿硬生生地被他顶成一条直线。
“滚开!你给我滚开!”
“不要碰我!”
林洛诗双手握拳,一下下打在他健壮的胸口上。
他肌肉坚硬如钢铁,她绵软的小手砸上去,发出声声闷响,却难以造成伤害。
霍司沉蓦地抓住她的手臂,将她双手举过头顶,用一只手控制住。
下一秒,高大强悍的身躯沉下来,紧贴着她的身子,狭长俊眸泛着刀刃般的冷光,夺人心魄。
他就那样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凌厉的声音,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别的男人睡你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吗?”
“还是说,只有我想要你的时候,你才会拼命反抗?”
林洛诗咬着唇,两只眼睛仿佛冒着火,一脸怒容地瞪着他,一言不发。
“回答我!”
霍司沉声音近乎嘶吼。
林洛诗用同样冷厉的声音回应他:
“我的身体我自己做主,我不想跟你做,当然要反抗你!难道我还要张开双腿迎接你吗?”
男人动了动唇,想说什么,想到她此刻的状况,突然勾唇轻轻笑了起来。
“你已经张开腿了。”
“看样子,是准备迎接我了。”
林洛诗羞耻的红了脸,用力转过头去,冷冷地道:“那是你逼我的!”
“我没想对你张开腿。”
霍司沉目光落在她洁白的胸口上,玩味的勾了勾唇,“你不听我的话,我当然要惩罚你!”
他薄唇倏然靠近,惩罚性的咬了她一下。
“你……你别这样!”
被他这么猝不及防的一咬,林洛诗又怒又羞,双颊红得就像熟透了的苹果似的。
“不这样,等下怎么干你,嗯?”
他声音磁性邪魅,上扬的尾音带着致命的蛊惑。
“我不要跟你……啊!”
随着她一声尖叫溢出,一切反抗都变得毫无意义。
彻底占有之后,霍司沉底气十足,不再怕她反抗和逃跑,松开她的手,将手上的力道用在她纤纤细腰上。
林洛诗的腰被他大手牢牢掌控着,双腿呈一字马,被迫承受他惊人的力道。
她微微张开双唇,双眸睁的大大的,瞪着天花板,舌头不自觉的抵住上颌。
在男人的发力下,一串串悦耳的呻咛,犹如音符般的,从她唇间流淌而出。
渐渐的,林洛诗开始迷失,眸光也越来越迷离。
“叫出来,宝贝,叫给我听,嗯?”
霍司沉轻轻含着她的唇瓣,低声诱哄。
林洛诗咬紧牙关,拒绝他的入侵,一边用力摇着头,抗拒道:“不叫!坚决不叫!”
霍司沉被她不配合的态度刺激的发了狠。
他绷紧劲腰,健臀肌肉喷张,猛烈冲击的同时,厉声吼叫:
“叫不叫?叫不叫?!”
林洛诗用力扯着床单,秀眉紧皱着,眼睛瞪着天花板,死死咬着下唇,沉默着与他对峙。
小女人的倔强激怒了霍司沉,他彻底放开了自我,肆意冲锋,野蛮霸道。
“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场面越来越疯狂,对峙到最后,林洛诗彻底缴械投降,厉声尖叫着,晕了过去。
这一次,霍司沉不打算再找林熠舟了,他要自己解决。
在风油精刺鼻的气味下,林洛诗清醒了过来。
但也仅仅是维持了片刻,放下风油精的男人,继续疯狂的掠夺,身体衰弱的林洛诗再度昏迷。
霍司沉这一次起了疑心,明明醒过来了,冲刺的也不是很重,怎么突然又晕了?
他伸手拍拍她的脸蛋,“女人,别装了!”
陷入昏迷的女孩,脸颊依然漂亮妩媚,令人惊艳,只是多了几分苍白。
“醒醒!我让你醒醒!听到没有!”
霍司沉清冷的目光流转,带着刀锋般的锐利。
他掐着她的细腰,近乎失控地要着她,狂野到了极致!
在极致疯狂的掠夺中,林洛诗疼醒了过来。
醒了没多久,又一次昏迷,昏迷之后又被他弄醒。
反反复复之间,一天的时间就这样过去。
暮色低沉时分,一身汗水的霍司沉走进浴室,哗啦啦的水声传来。
林洛诗强撑着酸软的身子坐起来,动作迅速的穿好衣服,走向厨房。
她打开煤气,将所有窗户关紧,转身离开。
走出公寓之后,她回头看了一眼紧锁的房门,在心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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