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底。
春季已经过去了一大半,气温每日都在升高,那轮太阳也越来越亮。
时值傍晚,红日已经落至西面,殷红如血的晚霞落在绵江江面,江水被渲染的如同一幅水彩画。
江面上有不少船只,大的如两层楼船,小的如乌篷船、渔船,它们沿着江水顺流而下,一直向东而行。
一艘乌篷船上,正站着两名黑衣人,不断地交谈。
“要我说,王兄你就是太心善,换做是我,早把他们剁碎了喂狗!”
“他们大师兄毕竟是因我而死,是我有愧于他们金鳞帮在前。”
“哼!这是妇人之仁!他们都要杀人越货了,你还跟他们讲什么道义?”
“心善也好,妇人之仁也罢,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王兄啊王兄!你说你明明可以撒手不管,为什么要给自己惹麻烦?”
“也许你说的对,我就是妇人之仁,永远也成不了大事!”
“哎!”
……
这争论的二人正是王诚与第一名。
话说上午他们去了一趟金鳞帮,王诚本意是去看望金水的家属,给他们一些“赔偿金”,顺带着将金鳞帮帮主及其遗物一块送还。
结果等他说明自己是要给金水一些赔偿时,那些金鳞帮的弟子一个个跟疯了一样,让他出十万两黄金作为赔偿,要么他就别想走了。
第一名见他们开口就索要十万两黄金,当场他就发作了。
十万两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