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阿渝莞尔一笑,“妾才不急呢。陛下觉得什么时候合适就什么时候吧。”
刘启转脸看向右下首的太子刘彻,“《道经》第二十八章首句怎么说?”
小野猪正美美地吃着猪排,脱口而出,“知其雄,守其雌,为天下溪。”
“何意?”
“有刚强称雄的实力,而安守温和的状态不露锋芒,终会汇成天下谷溪之汪洋。意为:安得寂莫,就会招来天下贤能之士的归附,不必急于一时。”
刘启看王阿渝,“儿子比你能看透事。”
王阿渝不满地嗤一声,“你们父子又合起来欺负我不懂经书。”
然后看向其他七个儿女,求援道:“你们有谁能替我说两句啊?《道经》《德经》哪一句都可以。”
那几个孩子从餐盘上都慢慢抬起小脑袋来,显然对背诵什么劳什子经书,远不如眼前的食物有吸引力。
而且一吃起来,就什么都忘记了。
刘越最先惭愧道:“我明天给姨母背诵,好么?”
王阿渝无奈地笑笑,“好。平时让你习点东西,都是明天的。明天不许忘了。”
刘越诺一声,放心地吃起汤饼。
下一个刘寄笑眯眯,“我也明天吧?现在有点......忙。”
王阿渝叹道:“是啊,都太忙了。看来都该给你们找老师了。”
刘婉为母亲解围道:“我能为母亲诵《诗》。母亲需要哪一首?”
王阿渝还没来及高兴,另两个女儿小声嘤嘤道:“我明天再给母亲再诵《诗》吧。现在,不是‘食,无言’么?”
王阿渝:.......
她转脸看向刘启,“瞧我养的孩子,关键时候都没有一个能帮我的。”
刘启与刘彻相视而笑。
餐毕,寝室里,王阿渝为刘启更衣,葱白的手指去解腰间衣带,一阵寒暄后,被他一把捉住。
在他堪堪目光下,她竟红了脸。
榻上之事,已是两人心照不宣的乐趣,都处在正当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又因梁王的事告一段落,刘启很松弛,也有兴致。
王阿渝说,妾在上面可否?
刘启竟突然愣了一下,估计还没在
王阿渝马上乖巧道:“那,妾还是在
“不,你在上面。”
刘启有了好奇心,想看看她在上面是什么样的。
王阿渝也没试过,只是以前与馆陶公主闲聊时,说了荤话。
馆陶公主说,她就经常在上面,因为堂邑侯年龄大了,力不从心,她又不能出去找年轻的,只能在老马身上找感觉。
王阿渝可不敢说刘启是老马,但想试试馆陶公主说的那种感觉。
刘启舒舒服服把自己躺好,“来吧。”
王阿渝有点不敢上,把天子压住,是不是不敬?
“算了,妾不会。”她干脆放弃,躺在他身侧。
刘启的兴趣已被吊上来了,“试试,不试怎么会?”
“怕做不好。”
“做个差的瞧瞧。”
不上位还不行了。
王阿渝心一横,爬起来,谨慎地上去一坐,小心翼翼对准了。
嗯,还不错,刘启也很会配合。
他倒省力了,自己得找对劲儿,配合节律,忽然就明白馆陶公主说的到底是何意了。
上位者是有一点心理优势的,有俯视感带来的,有掌控感带来的。
她倒明白,自己也没掌控什么,纯粹对一种新姿势的好奇。
她也很快就发现,即使上位,她也很难像他一样,能时刻关注对方的反应。
她依然只关注自己的麻酥感,无法太分心关注他的,倒是对方无论在上还是在下,一如既往关注自己......
这让她吃惊,有些东西,原来根本不是上与下的原因,纯粹是男女不同造成的。
而且她在上面很卖力,也只维持了半程的良好状态,在麻酥感越来越强烈时,已然待不住,摇摇欲坠没半分力气。
有一股气顶在半空般,就是上不来,还折腾得她不下知如何是好.......
也就瞬间晕了一下,就觉自己踏实地落地上了,哎,终于不用自己费力气了。
在最后的机会,还是他翻身上来,完成最后的冲刺一一
那股气瞬间顶了上来,一种轰轰烈烈的洞穿,让身娇体软的她,直接奔袭到濒死的状态。
眼已盲,视线之内,全是星星点点,炸裂出吞灭天地间的烈焰,烧得神识渣都不剩.......
她是翌日黎晨才清醒过来的,一抬头,就看到刘启已经起榻了,在宫灯下正看上疏。
刘启有这种优点,追求榻事,但不沉溺,榻子上得到了满足,便像生活中得到了奖赏,只能让他更卖力地沉浸于政务。
她依稀记得,昨晚上榻时,随便瞄过他放在案子上的简牍,好像在讨论是否要把各藩国的御史大夫这一职位废除。
刘启登基不到十年,几乎过几年藩国就要出问题,不是造反,就是惦记他的帝位,让他烦不胜烦。
削藩虽不像过去那么明确提出来了,但削藩的动作,却一直没放松。
他大概不想把各藩国的动乱,再传到儿子手上。
她凝视着他的面容,觉得宫灯下陛下雕塑般的身影,有说不出的男性魅力。
有一种喜爱的情绪由日俱增着。
在刘启身侧的窗牖上,也有一团闪烁的光影。
王阿渝起身看了看,发现这光影来自儿子的宫室。
莫非小家伙也起了大早读经史了?
她有点心疼,就想夸一夸儿子,指着窗牖道:“是不是小野猪也起榻了?”
刘启只是瞄了一眼,“寅时晨起,以后你要督促他,好时光不可荒废。”
王阿渝觉得,您年龄大了,觉少了,可小野猪还是个孩子,不能睡不足啊。
“是不是早了点?儿子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