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傻了,看着那年轻人刺倒了老师傅,正看着剑身。
“果然锋利,只是这老家伙没啥实力,跟刺个豆腐差不多。”
干钧铃尖叫一声:“你干嘛!”
“嚷什么嚷,老子给精石,又死不了!”
干钧铃想去找她爷爷,却被年轻人的长剑指住。
看着晶亮的剑尖在自己胸前晃动,她也不敢动弹了。
满院子的人都呆呆地站在当地,闭紧了嘴巴,就怕惹得年轻人发飙。
年轻人见此状况,得意地一笑,手中的长剑开始移动。
当转到一处时,停住不动了。
“你,过来。”
他的剑尖正指着站在台阶上的袁重。
干钧铃看到袁重抬步往这边走过来,急忙说道:“这是来买刀的客人,不可给你试剑。”
年轻人不屑地瞥了她一眼。
“整个坊市有敢不给老子试剑的人吗?”
袁重边往前走,边问道:“你是阳信门的?”
“当然,怎么害怕了?”
袁重摇头:“我记得阳信门已经没有四星以上的弟子了。”
年轻人没有听出话里的意思,只是得意地说道:“看清楚了,老子就是四星以上。”
袁重点头,说着话已经来到年轻人的跟前。
干钧铃急忙对袁重说道:“你去后院我爷爷那里,别过来。”
但已经来不及了,袁重与年轻人相隔两米左右,站住了。
年轻人赞道:“有胆量,记住,两万精石换老子一剑,不亏吧。”
袁重笑道:“不亏,真是好买卖,不过,你能刺几剑?”
年轻人一愣,算计了一下:“不知你能抗几剑?”
“随你好了,身上有多少精石,就按一剑两万算。”
满院子的人更傻了,这人比我们还傻啊,看看那老头,只一剑,半条命快没了。
年轻人笑道:“这个好,早这么痛快,精石都装包里去了。”
袁重抬抬下巴:“赶紧刺吧,啰嗦个啥?”
“嘿,行,你有种!”
年轻人嘴上说着话,手里的剑毫无征兆地刺了出去。
这一剑是奔着袁重的肩窝子,他不刺关键部位,就想看看此人能挺他几剑。
袁重一晃身,年轻人的一剑刺到空处。
“一剑。”
袁重嘴里数着。
年轻人立刻瞪大了眼睛,这也算?
草,我让你算,心里发狠,长剑连续刺向袁重,也不分哪处。
袁重依然数着数:“二,三,四…”
直到数至二十八,年轻人停了手,脸色难看。
他知道碰上了硬茬,人家脚都没动弹,连躲二十八剑,如果想还手,自己早完蛋了。
他尴尬地收起长剑。
“这位公子果然厉害,在下佩服!”
袁重却没理他的奉承,淡淡道:“二十八剑,精石五十六万块,怎么给付?”
年轻人顿时红了脸,他哪里有那么多精石,戒指里也就二十万块左右。
“这个,不知公子喜欢什么,在下可提供一些别的宝贝。”
袁重冷冷地说道:“如果精石不够,可以把多余的数量刺回去。”
年轻人知道此事不能善了,把牙一咬:“我乃阳信门…”
袁重拦住他的话:“你就说如何付账吧,别啰嗦!”
年轻人身体往后一跳,手中长剑斜指袁重,大声喝道:“兄弟们,并肩子拿下此人,一人两千精石。”
所有跟着他过来的汉子,一听,两千精石,大手笔啊!
他们也不琢磨,老大为啥会出这么大的血,头脑一热,各持兵刃往袁重围过来。
袁重摇头,就这些本事了?
干钧铃正想跑过去拉他到后院呢,谁知眼睛一花,人已不见。
然后再仔细看时,袁重依然站在原处。
只是那一帮子来捣乱的汉子,已经翻倒在地,有的还在哀嚎,大部分却无声无息。
长剑已经在袁重手里,他正仔细看着剑尖,琢磨着加入蜂牙和全是蜂牙的区别。
那个四星年轻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干钧铃上前探视,只一眼就浑身哆嗦了一下,因为他的脸,不知被什么打成了一张烂饼,人也没了呼吸。
袁重观察完了长剑,摆摆手道:“死了的帮忙埋了,活着的扔出去。”
临走时指了指尸体上的戒指。
“弄完你们分了吧。”
这一句让所有人来了干劲,纷纷抢着上前去抬尸体。
干钧铃跟着他往后院走,一脸崇敬、后怕、担心等等复杂的表情。
袁重边走边安慰她:“别害怕,一切有我呢,啊。”
干钧铃还想装个不在乎的样子,却把脸扭曲成了倭瓜。
三天后,干钧铃的爷爷一脸疲惫地从屋里走出来,还没说话,就开始咳嗽。
半天后,终于好了点,抬头看着袁重。
“幸不辱命,成了。”
干钧铃拿了条毛巾,给她爷爷擦掉嘴角的血迹,扶他坐下。
袁重笑道:“您这真称得上呕心沥血,估计绝对是震古烁今的巨制。”
“还真让你说对了,此物恐怕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除非你还能拿出蜂牙。”
袁重摇手道:“算了,还是看看您的大作吧。”
老头抬手冲屋子里招了招。
铁柱一脸胡子拉碴,双手捧了一个托盘,从屋里走了出来。
两个人都挺惨的模样。
托盘上放了一粗八细九根亮晶晶地尖针。
袁重仔细看去,发现每根尖针上都刻了繁复的花纹,母针形如一根筷子,子针则细小了很多。
同样都闪着寒光,给人以尖利润滑之感。
老头又咳嗽数声。
“你只需在母针上滴血,让其与你的心神进行联系,此针便如你身体的一部分,如臂使指。”
袁重小心地扎破指尖,将一滴鲜血滴在母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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