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重沉下心思,低头琢磨着对策。
这个连花芯,自打认识她,每次在她手里都是吃亏,想想还真没赚过啥便宜。
自己现在一身钢筋铁骨,就是不知道内脏能不能抗住蛊虫的撕咬。
刚才就让自己非常痛苦,差点死过去,这还真不敢以身试虫。
看到袁重痛苦的模样,柳双眉连忙止住哭声,上前来用手按摩着他的胸腹。
“好了好了,我不哭,你就不难受了。”
袁重无力地摆摆手:“算了,你出去吧,让我安静一会儿。”
“我不走,你不能跑出我的视线。”
“这也是她教你干的?”
柳双眉摇头,眼里又流下泪来。
“我怕你跑远了,身体会受到伤害。”
“你这样哭哭唧唧的,我心脏就疼得厉害,能对我笑一笑吗?”
柳双眉立刻擦掉眼泪,抬头冲着袁重挤出了个笑脸。
“我靠,你这笑的,比哭还难看。”
“你好讨厌,弄得人家,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的。”
“别笑了,先来安抚一下老子受伤的心灵吧。”
袁重说着一把抱起柳双眉,就往里屋走去。
柳双眉身体发软,娇声道:“奴家不行了,全身到现在还酸软无力,官人,您就饶了奴家吧。”
“哪有如此好事,敢暗中陷害亲夫,不严厉惩治,那还了得。”
袁重根本不听她的哀求,直接将她扔在床上,粗鲁地扯掉她的衣服。
狞笑着扑了上去。
顿时,整个院子都能听得见柳双眉的惨叫声。
老五躲在自己的屋子里,眉头紧皱,心下甚是庆幸。
多亏老娘没有上赶着往他身上贴,就看杜刚的惨状,现在听听那娘们的叫声。
这种事以后还是离远点的好,贸然干了,恐怕不死也得残。
大壮可不这么想,她也窝在自己的房间里,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一脸不屑。
真不中用,袁哥怎么那么没眼光,看上了这样的婆娘。
听听叫得凄惨,咋受不得一点委屈呢?
如果换成老娘,保准一声都不带吭的,任你施为,出点动静就算老娘不爷们。
大圣缩在房梁上,不再靠近大壮,觉得她撸自己的手劲太大了。
终于,过了近半个时辰,柳双眉没了动静。
她已经瘫软地躺在床上,只剩喘粗气的劲了。
袁重见她无法再承受压力,只得起身,得意地看着她。
“这就是惩罚,敢谋害亲夫,这惩罚是最轻的,你可认罪伏法?”
柳双眉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嘴里哼哼唧唧地。
“夫君威武,贱妾认罪伏法。”
瞥了眼袁重的身子,惭愧地道:“只是,贱妾不能伺候夫君洗漱更衣了,罪孽更加深重。”
袁重点头称善,往前凑过来。
“既然又犯新罪,那就一并罚了吧。”
柳双眉大惊失色,本来泛着潮红的俏脸,瞬时惨白,嘴唇都开始哆嗦了。
偏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袁重看她吓成了这般模样,得意一笑。
“给老子记住喽,再敢出幺蛾子,哼哼..”
说完转身自己收拾脸盆等物,洗漱穿衣。
然后安然地盘坐在床上,闭上眼睛,静静体会着身体内的变化。
就在刚才,撕心裂肺的痛楚过去,再发了疯般在柳双眉身上释放。
现在感到体内一股洪流,喷涌而过,在各处经脉中流转翻滚。
这是经受过伤痛后的感悟,让心经再次涌动起来。
柳双眉已经疲惫地睡了过去。
袁重闭目凝神,仔细感悟着体内的意识流,渐渐驱动着这股洪流在体内形成一个大的循环。
冲击洗刷着体内的污垢,稳固经脉和内脏。
两个米粒大小的蛊虫,也受到了威胁般,开始蠢蠢欲动。
但是在这股洪流冲击中,摇摇欲坠的样子。
再睁开眼时,袁重看到了一缕曙光,透过窗户斑驳地洒在屋地上。
他看到了时光在移动,光影偏移。
空中的尘埃在光线里舞动。
安静的屋子和上下飘移的尘埃,一动一静,十分鲜明。
和光同尘,与时光共舞。
袁重感觉自己好像要离地飞起来一般,身体轻飘飘的,一时的顿悟,让他几近飞升而去。
正当他飘飘欲仙时,柳双眉醒了,她从背后伸出一只手。
轻轻抚摸着袁重的脊梁,让正处在感悟中的袁重顿时一激灵,缓过神来。
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只不过是自己的想象。
唯一留下的,是大脑间那股蓬勃欲飞的意念。
袁重心里一动,意念瞬间散发出去。
持续地延展着,在空间穿梭着。
足足持续探出了近两千米的距离。
袁重深深吐出一口浊气,神清气爽,精神抖擞地扭头看向床上的柳双眉。
柳双眉被他精光四射的眼眸,瞪得浑身一哆嗦,立刻蜷缩着娇俏的身体,往被子里拱进去。
再也不敢露头。
袁重则在琢磨着让这娘们吃点苦,然后自己会随之心疼难过。
这样的办法会不会再次提高心境?
刚想动手,忽然觉得罪魁祸首不是她,要折腾也该是连花芯才对。
竟敢煞费苦心地琢磨自己的丈夫,就该狠狠惩罚才成。
弄她个生不如死都没啥心理负担。
袁重想到就干,起身出了屋子。
身后藏在被子里的柳双眉听他出了屋子,然后脚步声渐渐消失在客栈大门外。
长长松了口气,目光忧郁地看着房门发呆。
自己听了连花芯的蛊惑,给夫君下了蛊毒,怎么说也是个错误。
现在的最大问题,作为妻子满足不了丈夫的需求,这事可真让人羞愧。
不管她如何想,袁重已经出了客栈,意念探出,笼罩了整个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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