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重现在已经被呛得不停地咳嗽。
但是他坚持不出去,怕那老头起疑心,在远处观望。
一旦漏了陷,再骗进来就难了。
他先把火堆用水浇灭了,自己用浇湿的棉布捂住口鼻,窝在角落里硬靠时间。
直到老五和十三冲进来,跑到他身边,贴近了观察。
老五还伸手在他的脖颈处捏了捏,看看还有没有脉搏跳动。
袁重眨眨眼,近处看老五的脸,皮肤还是十分细腻白嫩的。
这娘们成天风里雨里的,不是跟人打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竟然保持着如此好的皮肤。
老五皱着眉头,没有发现异常,眼睛一转看到袁重一双清朗的眼睛正瞪着她。
手一哆嗦,差点吓得叫起来。
反应过来,手下用力一捏,疼得袁重大叫着一蹦老高。
十三也被他吓得跳到一边。
袁重咳嗽着冲出屋子,跑到院子里深深呼吸了几口气。
两人跟了出来,老五坏笑着问道:“老娘还以为你死了呢,没想到活蹦乱跳的。”
“你不就盼着老子死嘛,可偏偏活得好好的。”
“哼哼,就你一天到晚的,都敢琢磨跟修道者为敌,也活不太长。”
十三跟着跑出来,疑惑地问道:“十五,那老头走了?”
袁重点点头:“走了。”
老五则生气地说:“你这破障眼法也不行啊,就困老娘管用。”
袁重摆摆手说道:“你们去看看有啥损失,有没有人员伤亡。”
老五和十三转身往庭院外走,嘴里还嘟囔。
“还真把自己当总理事了,敢随意指派老娘干活...”
虽然发着牢骚,却不妨碍去执行命令的脚步。
袁重自己站在庭院里琢磨,那老头估计不会再来,应该是被自己吓破了胆。
仔细回顾事情的始末,并没有发现破绽,遂放下心来。
老五和十三很快就跑回来。
“矿山入口死了俩护卫,其他人没发现异常。”
“嗯,这就算以最小的损失,换得最大的收益,完美!”
两人听得稀里糊涂的。
袁重挥手:“让兄弟们都回来吧,没事了。”
老五瞪着眼琢磨了半晌,终于恍然。
“原来你玩的是这一套啊!”
十三还在懵逼中,着急地问:“五哥,哪一套啊?”
老五终于可以指点一番,
“十三,如果兄弟们都在这里,看到老头会怎么样?”
“当然是拼死干啊。”
“结果呢?”
十三皱眉沉思片刻:“都挂了。”
老五得意地看着他,一脸似笑非笑的样子,就像这事是她干出来的一般。
十三也明白过来,转脸去看袁重,带着满眼的感激。
袁重淡淡地道:“幸亏还有个没笨死的娘们。”
老五正得意呢,听到这话,立刻蹦起来,伸手就去拔刀。
十三连忙拉住她,用力往外拖着。
“五哥五哥走了走了,兄弟几个还在洞里干苦力呢,赶紧干正事了。”
连拉带劝地把她拖出了庭院。
其实,步云山十三战神的成员,虽然下了矿洞,却没真的卖力干活。
找了个宽敞点的地方,几个人散坐在四周。
老七一肚子的闷气,大声抱怨着:“那个老十五也不知出啥幺蛾子,要咱哥几个下来挖矿,还有比这更不靠谱的事吗?”
老六也附和着:“这都好几天了,三哥,咱要挖到啥时候?”
老三闷声闷气地:“老子哪里知道,谁让你们不争气呢,连个办法都想不出来。”
老七瞪眼道:“修道者啊,非人力所能敌,能有屁的办法。”
老八也生气地说:“挖啥鸟矿啊,还不如上去拼命呢,老子什么时候跟个老鼠似的,成天钻洞。”
老七气哼哼地接道:“看他能整出个啥,如果整蛊哥几个,老子就扒了他的皮。”
老九担心地说道:“别是已经被修道者弄死了吧?”
“死就死吧,修道者消了气也许就走了。”
“放屁,上面还有老五和十三呢。”
“谁让他俩偷懒,自己找不自在嘛。”
一伙子人正乱糟糟地说着话。
一个声音传了过来:“行了,老三,都可以出洞了。”
众人抬头,发现老五和十三大步走了下来。
老三连忙问:“怎么样,上面什么情况?”
“修道者走了,障眼法没有困住他,一刻钟差不多的时间吧,窜出来就不见了人影。”
“是不是还要回来报复?”
“看老十五的样子,应该不能了,放心吧,他让咱都上去呢。”
老七大声喊道:“他让咱上去就上去,让咱下来就下来?他谁啊!”
老五笑道:“老七,你一天六十筐呢,确定不上去?”
“老子给他挖个鸟,一筐也没有!”
众人哈哈大笑。
老三则一脸疑惑地看着老五。
这桀骜不驯的女子,咋变得这么听话了?
怎么会对一个年轻人如此有信心呢?
不管如何,先上去再说,挥手道:“走了走了,上去”
十几个人跟着他呼呼隆隆往矿洞外走。
当他们来到写着总理处的大厅里时,看到袁重正翘着腿,仰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好几个兄弟立刻气儿不打一处来。
老子在矿洞里挖矿,你在这里享福,喝着茶,还哼着小曲,悠闲自在。
这些都是战场上不要命冲杀的汉子,单细胞动物,哪里受得了这样不平等的待遇。
距离袁重最近的是老十,一个粗壮的汉子。
见状抬脚就踹了过去。
他还是有些分寸的,大脚冲着袁重身下的椅子去的。
而站在桌子对面的老八,单手一抓桌沿,往起一掫,将桌子掀翻。
对于这些鲁莽的汉子,袁重也不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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