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柳双眉、李泷、王冲、游君子加上天命、天成六个人进了家门。
张大富已经回了家,他爹好久没看到儿子了。
就把大富圈在家里,好好盘桓两天。
几个人,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珠子,惊讶地四处看着宽敞的园子。
李泷和王冲还差点,他们在京城见多了豪阔的宅子,都不以为然了。
游君子也是见多识广之辈。
只柳双眉跟天命天成三人,忙着四处转悠去了。
逛了半天才满脸兴奋地跑回来。
天命拽着袁重来到一旁。
“哥,听说你把铁王废了?”
袁重惊讶地:“不会吧,一个练武之人,只一跤就...”
“但是,他到现在还起不来床。”
袁重无所谓地说:“管他呢,留着也是个只会捣乱的家伙。”
天命有些迟疑:“可是...他是我天御山选中扶持的人。”
袁重琢磨着道:“这事我跟应天师说过,我得去趟天御山,要求他们换个人扶持。”
天命摇头道:“哪有那么容易,这都是长老会定下的事,再说了,我师父他们你根本见不上。”
“那就让他躺着吧,省的捣乱。”
“天御山三代弟子钟照年找到我,希望我能帮帮他。”
“你说的是那个铁王身边的老头吧?”
天命点头。
“怎么帮?”
“他保护铁王的职责出现了失误,按天御山的规矩,恐怕要换掉他。”
袁重思索半晌后。
“天命,你回山把这里的情况跟管事的说说,我袁重愿意接受任何挑战,条件只有一个,天御山改换扶持皇甫甄。”
天命低头沉默。
好半天才抬起头来,看着袁重:“我知道你现在的能耐,已经不在我师父之下,可天御山底蕴深厚,也不是你一个人能抗得住的。”
袁重笑道:“只是换个人选问题,也不是不能调和的矛盾,放心去说吧,我抗不住也得抗。”
“既然如此,你也安顿下来,我们就该回山了,你保重吧。”
“一路顺风。”
天命带着天成走了。
袁重喊来那个给他开门的人。
这个人叫福顺,现任御史府管家。
袁重让他安排一桌酒席,他要与大家庆祝一下回归。
之后,袁重又让双眉自己选房间。
这么大的宅子,里面有好几套带小院子的房子,类似现代的别墅。
可柳双眉白了他一眼。
“你住哪儿奶娘就住哪儿,选啥选啊。”
袁重笑着说:“双眉,我结婚了啊,有老婆了呢,怎么跟你住一起?”
“我知道啊,可我是奶娘嘛,你们睡一起,我在一旁伺候啊,又不是干过一次这活。”
袁重瞪着眼:“我们睡一起,你在一旁伺候?看戏呢,这干点啥也不方便啊!”
“老娘伺候过不止一次了吧,出问题了吗?你们忙活完了,不得伸手要这要那的?然后洗漱啊,清理啊,收拾啊,不都得老娘动手?”
袁重挠着头,迷茫地说:“老子还没这么腐败吧?这封建社会也太让人沉沦了!”
双眉不屑地说:“你还算好的,他们都是好几个丫头在旁伺候呢,没见过?”
袁重使劲摇头:“真没见过,我怕到时候羊尾了。”
“啥尾不尾的,让丫头帮忙的多的是呢,这谁不知道啊。”
“唉,怪不得都不长命呢,这还有个玩不坏?”
暂时放下这些鸡毛蒜皮。
他现在的重点是领悟玉佩中,尖锥里中年男子留下的意念。
这玩意儿弄不好,真会要命。
时间不等人,那个受伤的家伙,一旦恢复。
恐怕第一个要除掉的就是袁重。
坏了他的事不说,还夺了人家的飞刃。
这事要搁自己身上,也不会让它隔夜的。
袁重选了一所僻静的小院子,独自在里面静思。
所有事务都交给了双眉去打理。
就跟闭关修炼一样。
这一闭关就是十天。
等他出来,双眉已经急得不行。
说是皇上已经来了好几道手谕,要他立刻进宫。
袁重皱眉,这又什么事啊。
看来修炼这活,必须要断去一切俗务才行。
没办法,答应了人家的事,就得办成了才行。
还没出门呢,双眉又追上来,嘴里叨叨着这些日子,都有些什么人登门拜访。
人没见着,可光送来的礼物就摆满了好几个房间。
袁重没心思理会这些,让双眉看着办。
说着已经出了大门。
皇甫甄神清气爽,一改往日的颓丧。
看得出来,这些日子,政务虽然繁忙,但是没有了掣肘。
让她的政令通畅,一切向好的方向发展。
见到袁重,第一件事就是把所有人都赶出去。
两人先缠绵一番。
食髓知味,欲罢不能的感觉。
事罢,皇甫甄递给袁重一本奏折,让他自己看。
袁重看了两眼,然后皱眉道:“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老在眼前晃,又让老子躁动。”
皇甫甄捂嘴笑道:“有本事你就来啊,好像谁能拦得住你似的。”
“嘢呵,脾气见长啊,那老子就再正法你一次。”
说完一扔奏折,扑了上去。
皇甫甄咯咯笑着躲开了。
两人围着龙案转,一追一逃。
皇甫甄最终没有逃过袁重的魔爪,在龙椅后面被追上,摁在了地上。
两个人弄了一身灰尘,拌着汗水,搅成了泥巴。
再起身,披头散发地都成了泥巴人儿。
皇甫甄皱着眉头,气哼哼地道:“这些懒惰的家伙,怎么打扫的,全是灰尘。”
没办法,在这里也没法洗漱,只能先套上衣服再说。
平静下来后,袁重才认真看着手中的奏折。
原来是位于大夏西南部的蓝海州,边界受到吐蕃人的侵犯。
边军不敌,退守到了蓝海州府城。
已经坚守了半年之久。
朝廷数次派军队救援。
怎奈屡战屡败,损失了大量的物资不说,还增添了无数的亡魂。
蓝海州府,几乎每天都有告急的奏折传过来。
本来这事该好好在朝堂上议一议。
怎奈有铁王掣肘,一直悬而未决。
这些日子,虽然政令畅通了,一时又没了将领可派。
都知道这是一块超级难啃的骨头。
没有哪个武将敢拿自己的身家性命搏一把的。
朝堂上议了好几天,也没有个正经的谱。
皇甫甄也知道袁重刚刚回家,恐怕床还没睡热乎呢。
只得又把他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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