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多月的整顿,皇甫婷终于稳定了军心,获得了扎刺亦儿部落牧民的一致拥护。
刚刚想放松休息一下,熟料探子来报,毗邻的大部落许慎,已经开始集结军队,进军的方向正是扎刺亦儿。
对于第一场战争的胜负,赢得军心和民心尤为重要。
皇甫婷连夜召集袁重和几位部落首领商量对策。
对于领军,袁重是外行,他只能听别人发表意见,自己则呆坐一旁。
等散了会,皇甫婷独留下袁重,起身亲自倒了杯酒,递给他。
然后依偎在袁重身边,用头脸摩擦着他的肩膀,伸手给他摘
撒娇道:“就是你这个冤家,带我玩这么一场权利游戏,可累死了老娘!”
说着将脸伸到袁重的脸前,鲜红的嘴唇几乎怼到了袁重脸上。
“你看看,都添了好几条皱纹呢。”
袁重感受到她压在胳膊上的柔软。
娇声细语,吐气如兰,虽然努力把持自己,怎奈得住年轻气盛。
幸亏穿的衣服不像原来一样,不然必会暴露他此刻的情绪。
虽然极力装出不在意,可皇甫婷显然不想轻易放过他。
轻轻给他解着衣甲,慵懒地说道:“只有你我,就不要穿得如此正式了,放松点吧,明天才能好好给咱们打架。”
烈焰灼烧着木炭,大帐内暖烘烘的。
入喉的烈酒,唇红齿白的美人,轻声细语的呢喃,让袁重如被架在火上炙烤。
当皇甫婷的一只雪白小手,在他的胸腹间,仔细地数着腹肌的数量。
一股无名烈火,直冲上头。
一口喝干杯中的烈酒,当皇甫婷的小手转向下行时,再也抗不住诱惑的袁重,转身将已经软成一团的婷王妃扑倒在地。
只几个呼吸间,已经满屋皆春,粗重的喘吸伴随着娇呼,让站在门口的两个侍女,脸红耳赤。
当第二天袁重从大帐中出来时,金瓶的嘴已经撅到了鼻子上。
心里骂死了袁重,这两个没羞没臊的家伙,喊了一晚上,让老娘在外面冻得不行,还得听你们的浪声!
袁重只当没看见,埋头催马往军队驻地赶去。
昨天已经计划好了,蒙族的战斗,不太讲究什么排兵布阵,就是狭路相逢勇者胜,拼的就是蒙骑的个人战力。
这种打法,正适合袁重,啥孙子兵法,统统见鬼去吧,老子就是冲锋杀人!
皇甫婷新任命的蒙骑统帅叫苏合,是一名老将,五十岁的年纪,在乃蛮部落里已经是金甲的身份。
这次扎刺亦儿部落调集了一万蒙骑,开往前线迎敌。
当袁重戴着青铜兽人面具,出现在蒙骑面前时,全体蒙骑齐声高呼:“必胜!必胜!必胜!”
因为他在扎律齐的大帐里,一刀斩双铜的事迹,已经传到了军中,加上他狰狞的面具,让蒙骑生出拜服的心情。
蒙人崇拜英雄,讲究个人英雄主义,所以竖起一个标杆,是皇甫婷跟袁重早就研讨好的计策。
经过急行军,蒙骑在距离部落一百多里的地方,遇到了前来征讨的许慎大军。
袁重跟苏合商量了一下,一万蒙骑扎住阵脚,他只带了两千精骑。
这些骑士也是皇甫婷的嫡系部队,考虑到新扎领军,怕扎刺亦儿部落的骑士,不够心齐。
他们往阵前推进了两里路,等待对方的应对。
都是一个路子,对方也派了两千左右的骑兵,冲出大军,来到阵前,两相距离一里左右,准备对冲。
袁重身后只跟着手举大旗的金瓶,钉子和地龙都不是冲阵的骑手。
金瓶的双刀却是经历过阵前生死拼杀的利器。
袁重立马在最前端,还是箭矢状的列队,高举朴刀,扭头冲金瓶一点头。
金瓶高声喝道:“冲!”
众人齐齐催动战马,蹄声隆隆彷如山崩地裂般,冲出一股铁流。
两阵对冲,相距一百多米时,袁重提马加速,胯下汗血马腾飞一样,率先闯入敌阵。
长矛林立,在袁重眼中却到处是空隙,双腿操纵着战马,寻一处缝隙砸了进去。
朴刀冲阵十分得心应手,左右一挥,就是一片蒙骑翻倒马下,袁重身周被扫出老大一块真空地带。
跟在他身后的金瓶,几乎无敌可斩,一手舞着单刀,一手举着大旗,不时还能捡个漏。
没用半刻钟,袁重就将对方的骑阵凿透了,带着大队人马冲出几百米后,圈马回冲。
一个来回,对方蒙骑就被这个青铜兽人杀破了胆,开始四散逃窜。
大军在身后齐声呐喊庆祝!
苏合见状,挥动手臂,命令大军进攻。
近一万骑兵,排山倒海般冲向敌军。
袁重仍是箭头,他的旗帜在敌骑中,四处蜿蜒游动,所到之处三军辟易,手下无一合之将。
待到大军也冲过来时,敌军已经开始败退。
扎刺亦儿部落大军衔尾急追,杀死无数许慎部落的骑兵。
袁重一战成名,不管是扎刺亦儿还是许慎,到处都传颂着青铜兽人的勇猛战绩。
皇甫婷携庆格皇子,站在一辆敞篷马车上,在部落外迎接得胜归来的骑士。
看到袁重时,脸上再也掩不住开心的笑容,悄悄透露出些许妩媚,让袁重心跳加速。
许慎部落,是五皇子的领地,也有近四万的骑兵队伍。
拥有三名金甲,四名银甲骑士,是现在三个争夺可汗的皇子中,仅次于大皇子的势力。
本来他想乘扎律齐被杀,部落大乱之机,挥军拿下扎刺亦儿,谁知道突然蹦出个超猛的青铜兽。
经此一役,五皇子备受打击,损失了五千多骑,让他元气大伤。
现在他正四处打探这个青铜兽人的来历。
入夜,皇甫婷大摆延宴,犒赏凯旋的骑士,并亲自为苏合与袁重端酒。
在蒙族,这算是最高的敬意,也是为将者,最荣光的时刻。
苏合乐得老脸笑成了花。
大赞袁重的勇猛无敌,并拉着他,挨个跟手下的将领炫耀一番。
袁重也接受了众将士的赞美和祝福,无数次被抛上半空。
整个部落开始狂欢,袁重让人四处放出游骑,以防敌人乘虚而入。
自己则抽空钻进皇甫婷帐内,恣意放纵着年轻的精气神。
全员狂欢,只有一个气苦的人,那就是金瓶。
她坚持站在大帐外,等待袁重的出现,虽然她知道没啥希望。
隐约听到帐篷里传出的声音,金瓶暗自咬牙。
怎么这么没眼光呢?
老娘比她差哪里?
咱要啥有啥,就说这一身的力气吧,不比那娇滴滴的娘们强百倍啊!
都下半夜了,这对狗男女还有完没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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