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慕容昭君的长剑斩下,“嘡”的一声,却是横向里飞出一把长刀,在半空中挡住了长剑。
刀剑相交,又是“当啷”一声,长刀从中被斩断。
“何人敢阻拦本帅?”慕容昭君厉声叱喝。
“呵呵,慕容姑娘,你这是要杀人灭口吗?”又是一个声音响起,竞拍席中,一个中年汉子站起。
“化神期五层?”
众人一阵惊呼。一个老鸨的背后,竟然有一名化神期五层在撑腰。
这就有点奇怪了。
慕容昭君刚才的审问,众人都是看在眼里,听在耳中。虽说都知道苏穹是和毁掉花魁楼有关,但显然,说苏穹嫖妓,那是冤枉。
就算是花魁楼,那老鸨也不能确定,就一定是苏穹毁掉的。
当日,苏穹与一人在皇都外大战,众人也都是看到的。那人的修为乃是化神期四层,而且战力不弱。曾有一度苏穹都是差点被斩杀。
显然,花魁楼到底是谁毁掉的,此事还需证据。
那胖老鸨把屎盆子扣在苏穹头上,人们尚可理解。理由嘛,也简单。她也算是受害者,花魁楼塌了,她的客人和姑娘们受伤了,她不找苏穹找谁?她不讹苏穹讹谁?
但你既然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找苏穹,讹苏穹,让苏穹赔你损失,那就得有充分的证据。
来拍卖会大闹,那就有问题了。
别说慕容昭君斩你,就算是天宝阁杀了你,那也算是你活该。
但人们并不会认为慕容昭君就会一剑斩了她,吓唬吓唬她而已。对付胖老鸨这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你斩了她,反倒让苏穹更加的说不清楚了。
慕容昭君身为龙卫营大帅,这点道理她不会不懂。
但一剑斩出,揪出一个化神期五层,这就不简单了。
不简单之一,这胖老鸨背后有撑腰的,耐人寻味;不简单之二,有人还不想让胖老鸨死。再加上那三块水光屏上,来自遥远地方的支持,这就让人浮想联翩了。
“阁下何意?”
看到有人为胖老鸨出头,慕容昭君冷冷问道,“莫不成阁下就是怂恿老鸨子前来闹事的人?”慕容昭君也是眼里不揉沙子,马上看出了其中的猫腻。
“所谓路不平有人踩,事不平有人管。慕容大帅在事情没弄清楚前,就要斩杀当事人,这恐怕难以服众吧?”那中年汉子也是冷冷说着。
“哼,本帅如何断案,还要你来教吗?”
慕容昭君看着那中年汉子,脸露不屑:“本帅就斩她了,你又能如何?”也是丝毫不让步。
什么路不平有人踩,事不平有人管?扯淡!鬼才相信。不否认,这世上有好人,但怎么看你都不是好人!
更何况,这是什么地方?往大里说,是北梁帝国的皇都;往小里说,是天宝阁拍卖场。十五天的拍卖会,前来闹事的不是没有。
比如前剑窟窟主,那老疯子;比如丹王星河。
但又怎么样?
慕容昭君可是不相信,一个化神期五层,就敢学习老疯子,学习丹王星河。
这化神期五层的背后,还有更大的势力在支持。
更是不由得往拍卖台上望了一眼。也是立刻明白了,难怪这家伙不着急不上火,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样,原来是又要憋着劲揪大瓜,发大财啊。
自己倒是显得狗拿耗子了。
你奶奶个腿儿的,你也不怕憋死你!
慕容昭君心中暗骂,“这是把本公主、本大帅当枪使啊。”
你奶奶个腿儿的,你爷爷个肺管子的,你爹的腰子,你叔叔的肚子的、肠子的。拿本公主当枪使还不告诉一声,这是要把本公主当猴耍吗?
本公主TM不管了,行吧?
“呵呵,”
慕容昭君想退出,但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正如那替苏穹出钱、息事宁人的老哥所说,那胖老鸨就是一坨臭狗屎,谁踩上谁倒霉。踩上了想甩干净,更是不容易。
最后只能连鞋都得扔了。
那中年汉子一笑,“这是你北梁帝国的地盘,你要怎样自然就怎样。但是,”说到这里,用手一指那十五面水光屏,“全北域的人可都看着呢。恐怕你慕容家就算是在北梁帝国一手遮天,也难当悠悠之口的唾骂吧?”
直接又是把慕容昭君给沾上了。
“哎,慕容家的,知道你是苏小子的姘头,可也没有这样袒护他的吧?”
“哎,慕容家的,你就是这样断案的吗?说说,还有多少人枉死在你剑下?”
“哎,慕容家的,你的小情人逛窑子,不会是你出的钱吧?哎呀呀,贤惠呢,女人的榜样呢。说说,偷偷地给你的小情人塞了多少?”
那中年汉子的声音刚落,水光屏上便是立刻传来了应和声。
慕容昭君那精致、绝美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她虽然是龙卫营统帅,可也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这样说过,羞辱过。
“哎,还是嫩呢。”
中央豪华包厢之中,慕容拓江也是一阵的脸黑,“你回来就回来吧,谁TM让你去管这事去了?看看,这回粘包了吧,甩不掉了吧,弄了一身骚了吧?
老子不知道那苏小子是冤枉的?可老子为啥就不出面?
老子就知道,这事谁出面谁受那小子牵累。沾上了,想推脱都推不开。”
“我看,你家大妮子比你强,敢做敢当,敢爱敢恨。”旁边,“老骚包”陈八方则是继续贬损慕容拓江,“你慕容家的男爷们,就是比不上女的。”
还举例:“大公主就不说了,就说那慕容婉君那小妮子吧……”
“滚!”
慕容拓江一声怒吼,“老子的家事用你来管?你算哪根韭菜,哪根葱?谁的裤腰带没系好,把你露出来了?我慕容家男丁兴旺,个个都是顶梁柱。”
“没看出来。”那边,刚刚回来,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