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会再纠缠你了，这段时间给你带来了太多打扰，非常抱歉。”
沈念冷漠的话，毫不留情的拍打在尔泰脸上，眼中的无尽冷漠，将两人之间隔绝出了一道无尽悬崖。
也将尔泰的心撕的稀碎，白皙的俊脸顿时失了血色，心中仿若被一双手紧紧攥着，又痛又闷，一股窒息感涌上心头，哑着嗓子把话说完，转身离去。
是她先不要自己的。
“对不——”起
瞧着离开的人，沈念垂在身侧的手攥的骨节泛白，闭了闭眼，起字还没出来，
正准备离开的尔泰，听见身后的声音，又退了回来，他不甘心。
尔泰强势伸手，勾住了沈念脖子将人带到自己面前，狠狠搂住人腰肢，没给拼命挣扎的人反抗的机会，对着那说出的话，将自己的心扎的粉碎的唇，狠狠吻了上去。
不同于平常吻她发顶的轻柔的吻，这个吻急切汹涌，霸道，不容抗拒，仿若带着一丝报复，只沈念感受到尔泰搂着自己发抖的手，心中的痛只有他们俩知道，无以复加。
他们除了当初出巡时沈念主动亲了他表白之外，他平常大多也只吻了吻沈念的额头，昨晚沈念的突然出击，也算不得正经的吻。
“起”字也被迫咽了回去。
沈念也由刚开始的挣扎，到最后的任由尔泰动作，强吞下喉中的腥甜，慢慢闭上了眼，泪至眼角滑落，滴在尔泰脸上，烫的尔泰的心狠狠一颤，却还是没松手，泪顺着脸颊。
滑至两人相依的唇，明明是咸的，却让两人的心如刀绞。
如果这样他能好受点，就这样吧，她欠他的太多了，还不清了。
最后，你要幸福啊。
不知过了多久，沈念软在尔泰怀中，面颊泛着不正常的红，眼眶殷红，有着泪水。
“这个吻，就当你还我的，至此，我们两不相干。”
尔泰最后狠狠咬了下沈念的唇，带着恨与不甘。
“对不起。”
沈念喃喃说着。
“沈念，我说过，你永远不需要给我道歉。”
沈念的道歉，让他更心痛了，他想要的不是道歉，是她。
尔泰强撑着最后一丝体面，将人扶着放在地上，说完，大步离开，回了府。
沈念看着离开的人，脸色一下变得惨白，忍不住揪住了胸口处的衣领，跌坐在地，唇色没有丝毫血色，眼中的泪一颗接一颗的掉。
心脏疼的她呼吸困难，看着尔泰完全消失在她的视线，感受到生命力在不断流逝，沈念嘴角扬了一抹很浅很浅的笑，真好，恨自己吧，怨自己吧……
临死前，见他一面，也够了。
她出来，就料到了她的身体情况不容乐观了，全靠她改良的强烈药效支撑她能好好的站在尔泰面前。.
这段时间，她早已把所有都安排好了，要是她长时间没回去，会有人来找她的，见他，也是最后的私心罢了。
“呕——”
胸口处传来的强烈疼痛，脑中一阵阵眩晕，以及胃中一阵阵翻涌的恶心，让沈念忍不住吐了血，再也坚持不住，倒在地。
“沈念！太医！”
放心不下，出来找人的傅煜行，瞧着这副模样的沈念，向来淡定的脸出现了慌张恐惧，慌张地跑了过去，把要倒地的人接住，打横抱起，用着轻功急速朝慈宁宫飞去。
而刚刚才离开的尔泰，感受到什么似的，心尖猛地一疼，种种情绪交杂在一起，也是蓦地吐出了一直郁结于心的血，昏倒在地，被小厮慌张的带回了学士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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