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举动太惊人了,傅斯言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
这女人要不要这么主动?
好一会儿,沈晚柠都没有等到傅斯言的回应,于是便气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痛的他眉头一皱。
紧接着整个人被往后推去,背撞在身后的墙上,傅斯言整个人笼罩着她。
“五年就学会咬人了是吧?”
傅斯言呼吸明显有些急促,他手撑在墙上,将她围在自己怀里,呼吸不断的往她脸上喷洒。
沈晚柠抬起头看向她,眼神迷离,这男人真是帅……
五年来,这张脸除了成熟了些,一点变化都没有,反而身上还多一些魅力。
“我好想你。”
沈晚柠看着他道。
“看来这五年身边是没有男人?”
“心里只有你,怎么会有其他男人。”
沈晚柠故意装作一副委屈的模样道。
“你,这五年身边有没有别的女人?”
“你觉得呢?”
“肯定没有,因为你心里也只有我,对不对?”
傅斯言以为她喝多了,所以她说这些话也不奇怪。
“你可真够自信。”
傅斯言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沈晚柠双手抱住了他的腰,脸贴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
“我知道我没脸求你原谅,但我是真的不想放弃,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知道错了。”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跟他说这话了,可他就是不肯原谅她。
今天他肯来,那就代表他心里有她,所以她可以继续追。
“我送你回去。”
傅斯言将她从自己怀里扯出来,刚扯开,沈晚柠又贴了上去,像是块吸铁石一样,抱着他说什么也不撒手。
不远处的路灯下,站着一道颀长的身影,随即转身离开,背影落寞、孤寂。
沈晚柠这般粘人,傅斯言也没有办法将她推开,只能任由她搂着。
好一会儿之后,傅斯言又开口道。
“抱够了没有?”
“抱你哪儿抱的够,永远都抱不够。”
沈晚柠说着还往他怀里钻了钻。
傅斯言看着怀里的人有些无奈,什么样的她,才是最真实的她?
“好困,我想睡觉。”
沈晚柠像只小猫一样在他怀里蹭了蹭,“你车在哪里。”
傅斯言也懒得再说让她松开的话了,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动作太突然,沈晚柠被吓了一跳,立马勾住他的脖子。
生怕被摔下来。
其实这时候她一点儿都不困,都是装出来的。
毕竟跟傅斯言在一起过这么久,什么样的方法能让他妥协,她也还是知道的。
傅斯言将她抱到车内,沈晚柠直接坐在他腿上,头继续靠在他怀里。
他这幅冷冰冰的模样,她如果再不主动点,只怕他们日后真的要形同陌路了。
“下来!”
沈晚柠没搭理他,只顾自己怎么坐着舒服。
不等傅斯言下一句话说出口,沈晚柠又在他脖子上亲了亲,“你身上还是以前的味道。”
闻言,傅斯言太阳穴暴跳,这女人现在还真是什么话都说的出口。
“傅总……请问去哪儿?”
前排的司机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沈家。”
“你要跟我回家吗?”
沈晚柠问道。
“送你回家。”
“你不跟我回家我也不回去了。”
“少任性。”
“去你家。”她想看看他房间里画的婚纱照是什么样的,不是听傅糖糖说,她还不知道他还是绘画天才。
“你现在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那你就当我是脸皮厚吧。”
反正她就想看看他的卧室,也是他们以前一起住的卧室。
虽然时间只有半年,但却让她想了五年。
“别送我回家,我怕孩子看到你我不好解释。”
“哦?你还担心这个?”
“当然担心。”
“担心还让我来送你?”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好想你,你就不想我吗?”
“就这么迫不及待?”
忽然听到这话,沈晚柠有些不太好意思,脸红了红,“你就当我是迫不及待吧。”
为了能看到他卧室里的画,她拼了。
话音一落,沈晚柠等到的并不是铺天盖地的吻,而是冷到骨子里的笑。
怎么了?这个男人是一点都不想吗?
她现在已经这么吸引不到他了吗。
这对她的打击真是足够大。
沈晚柠顿时就觉得没意思了,自信心被打击到一点都不剩。
她自然是怕丑,也是厚着脸皮做出这样的举动,说出这样的话,没想到这个男人却将她拒之千里。
沈晚柠从他腿上起来,在旁边坐下。
怀里忽然少了个人,傅斯言是各种不舒服,又来这套,她就是故意的!
车子抵达沈家,沈晚柠一句话没说,拉开门便下去,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傅斯言愣了好一会儿。
“她从头到尾说声谢谢没有?”
闻言,司机下意识的四处看了看,没别人,那就是在跟自己说话了。
“我,我没听见。”
司机呆呆的摇了摇头,这气氛不太对。
“没良心的女人。”
司机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话。
“回去。”
“好嘞!傅总。”
车子离开,沈晚柠脚步停下,回头看去。
车渐行渐远,直到看不见为止。
沈晚柠叹了口气,杀手锏都用出来了,还是没用。
这该怎么办。
“妈妈?你怎么在外面啊?”
傅子霆的声音忽然响起,沈晚柠拉回思绪。
“刚刚出去了一趟。”
“这么晚了,你去哪儿了啊?”
傅子霆立刻走过来,牵着他的手往里走。
“就去外面转了转。”
“奥~”
傅子霆心里自然是知道她去了哪儿,只是没说出来罢了。
一周后,傅锦城已经醒了,意识清晰。
沈晚柠每天都会过去探望,还碰到过傅斯言两次,她也只是跟他说了说他父亲的情况。
他依旧是冷冰冰的,整个人就像是没温度一般。
沈晚柠也没有再主动靠近他,准备晾他一段时间。
我不知道这招有没有用。
“你父亲回家养病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
“今天就能办出院手续?”
“当然是没问题。”
“嗯。”
傅斯言只是应了一声便离开了,沈晚柠怔了怔,这男人就这么走了?
“Nancy教授,真是谢谢你。”
躺在病床上的傅锦城开口道。
“应该的。”
沈晚柠笑了笑,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就是沈晚柠,如果知道了,他会不会气的摔东西让她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