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寺泽和直田两人,已经歌曲练得差不多了,准备正式开始。
“寺泽哥,如果将设备拿出去街上的话,在街上练习。“八嘎,街上哪有位置。”“对啊,是我笨了,只是等一下还是会被赶下去吧。”“管他,爱听不听,这届听众不行。”
“要是有个吉他手就好了。”直田苦笑,听到寺泽轻敲了吊镲,知道要开始了,便集中注意力,他的手先落在电子琴上,来了一段独奏,本来呢,照谱这个时候应该有吉他声。
可是,他们哪来的吉他手?
吉他手过后,才是寺泽的鼓,没有吉他的话,会显得鼓很突兀,一点都接不上。哪想到…
突然,一阵吉他声响起,稳稳接住了键盘手,直田愣了下,好在本事还在,节拍没乱,让接下来的寺泽抓紧节奏跟上了。
歌曲进行了四十秒,接下来该是主唱登场的时刻,没有的话…
直田也不知道会不会被轰下台,三十秒
这群家伙,真是莫名其妙,说不是人,却又会欣赏音乐,会欣赏音乐又不在意台上有没有人,没人就在那发呆。
“有啥好莫名其妙的,这世界已经够莫名其妙了。”似乎是认识太久,寺泽太了解直田了,完美街上了话…
直田不得不苦笑,是啊,这世界早就…
“大都市里我孤身一人
像被扔出去的罐头
一直以来彼此互相了解
如果真有爱
就与我一起从这个世界消失吧。“
听到这声音,直田再也忍不住,飙泪了。
…
“话说,一个乐队到底有多少人,我看有三四五个,甚至六个都有。”台上还在准备,阳太也在准备,上衫闲得无聊,问了这个很白痴的问题,“鼓手和键盘手能理解,要那么多把吉他做什么?爱现。”
这问题白痴的程度,让正在试音的阳太…手都不小心放错位置了。
“干嘛,这有什么不能问吗?”上衫不屑地撇了撇嘴,就这程度还想出道。
聪一郎看阳太不想说话,便解释道,“一个是吉他手,一个是贝斯手,然后…”
然后什么,他也不知道了…
上衫却接续问道:“贝斯到底是作什么用的,看起来都是吉他啊。”
这问题…聪一郎更不知道,但是他知道阳太几乎要发飙了,从额角的青筋来看,就知道某人气得不行。
连节奏都跑掉了…看起来随时会抓起吉他揍人。
“别说了,你们两个笨蛋。”亚美一看不对,不得不过来缓颊,再说下去等等怕要出鬼命和人命了。
“开始了。”亚美喊道。
听到这声音,阳太抬起头来,配合台上两人的节奏,拨动了吉他。
先是吉他配合键盘手的演奏,接著吉他,再然后就是鼓手,光听这个调子,亞美渾身雞皮疙瘩都起来了,太抓人了。
“直到世界的終結
我們也不分離
無數個夜晚
我一直這樣祈盼
過去的一切為何總在我眼前閃耀
我郤无法再回到從前
變幻無常的思緒
讓憔悴的心再次破碎
在這個悲慘的晚上“
泪崩…
亚美眼前不由自主飘过,双亲慈爱的面容…
想起她生病时候,母亲床前彻夜照顾,某一天晚归了,父亲气得拿藤条抽她,一边打,一边自己却哭了。
“妈、爸,对不起,呜呜~”亚美大哭,想到自己被杀害那个晚上,想到双亲见到她遗体的那个样子。
如果她不玩s,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人們常常为了尋找答案
而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
在這充滿欲望的街道
連夜空的群星都對我們不屑一顧。”
“呜呜。”同样泪流满面的还有台上的两人,想起他们一起奋斗的时光,想到那天的晚上,天上的星那般闪亮,几人正为能够出道高兴呢,事情就发生了。
明明差一步就要出道了,结果瞬间分崩离析,出事那天晚上,同样闪耀的星光,前一刻还觉得那是祝福,下一刻就像是一种无声的嘲讽。
歌曲继续,两人经历了最长的舞台时间,这回没人轰他们下台,台下观众都在默默地听著。
上衫偷空擦了下眼泪,身为主唱的他,也是泪流满面,只是不晓得是阳太在哭,还是上衫自己在哭。
这首《直到世界尽头》,是灌篮高手的主题曲,伴随著灌篮高手的流行,红极一时,几乎是一代人的回忆。
上衫其实最初不那么喜欢这首歌,一直到多年之后,他再度重新听到,才喜欢上,靠著反复听,不会日文的他硬是把这首歌背下来了。
年轻时候听,觉得这首歌调子太慢,没有另外片头曲`《好想大声说喜欢你好听。》,直到出了社会,多了一些人生经验,才感觉到这首歌好在哪。
“别哭了,快走吧,麻烦了。”
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能唱得这么好,上衫激动万分,这是一个极为特别的实验,附身的阳太觉得可以,他本来没抱希望,没想到真的成了。
在这个感动的时刻,煞风景的聪一郎催促著几人快跑。
“你很讨厌唉,没血没泪的家伙。”亚美吐槽,缠著上衫/阳太再唱一次,“以前你总是吹嘘自己能出道,没想到还真有实力。“那是当然,你们都当我吹牛吗?”
阳太解除附身,出现在亚美旁边,想摆一个帅气的造型,又被聪一郎打断,“再不跑就穿帮了。”
四人看去,眼前出现惊人的一幕!
那些观众居然缓缓在消失。
“这是怎样?”三人彻底惊呆了,想都没想过这些人居然还有消失的一天。
“现在不是发呆的时候了,快跑啊。”聪一郎呼声唤醒四人,四人醒悟,慌忙跑了出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