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点了点头。
女孩握紧拳头,恨恨的说:“我就说她在设计我!”
男人深深叹了口气,“熙然,这次错不在对方。”
女孩扭头,哑着声音问:“哥哥,你的意思错的是我?”
男人凝视着女孩,好半晌,轻点了一下头。
女孩拿掉面具,露出明媚带着一些婴儿肥的脸。
泪水从她泛红的眼眶涌出来,“你是我哥哥,却站在外人那边指责我。”
“你难道忘了出来前答应妈妈的事?”
男人低下头,沉默不说话。
他当然没忘记出来前答应的事。
他答应母亲会保护好妹妹。
他一直也都在尽心尽力的保护妹妹。
可这件事明明是妹妹错了,他总不能是非不分的站在妹妹这边。
“熙然,母亲要是知道这件事,也会觉得是你错了。”
“你难道忘了,母亲时常教导我们,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女孩咬紧嘴唇,低下头。
自己有什么错?明明错都是那个女的!
要不是她,自己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也不会被哥哥骂!
她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来男人继续哄她。
她悄悄抬起头,从她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男人绷紧的下颌。
哥哥还没消气。
她在心里暗暗盘算。
这次出来,是她求了妈妈和哥哥好久,才得来的机会,要是惹哥哥生气,哥哥下次就不会带自己出来了。
要是出不来,就没办法再见那个男人。
她脑海中浮现那张戴着面具,身上笼罩着浓浓拒人于千里之外冷淡气质的男人。
以她的眼光,那张面具下的脸,绝对很帅气!
她捂住砰砰跳动的心脏,伸手拽了拽男人袖子,弱弱的说:“哥哥,我知道错了。”
“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哥哥你就原谅我吧。”
男人叹了口气,“好。”
对于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他毫无抵抗之力。
女孩:“哥哥对我最好了!”
男人宠溺的笑了笑,轻抚女孩头顶。
“你是我唯一的妹妹,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刚才扫视一圈,他已经找到最终破阵的阵眼,轻松带女孩回到地上。
“啊啊啊我去!”
突然响起的尖叫吓了女孩一跳。
她不满的扭头,打算骂几句。脑袋刚转到一半,就被男人强硬的掰回去,“走吧,时间不早了。”
男人拉开门,推着女孩出去。
门重新关上。
男卫生间,一个男人捂着下半身,羞愤欲死。
天杀的!那一男一女怎么进来的!
他一点响声都没听到。
“哥哥,以你的本事,怎么可能第一次没破我的阵法呢?”女孩仰头问。
她几斤几两,她比谁都清楚。
她设的阵法对男人来说就是小意思,怎么可能破不了。
男人直言:“她在你禁锢阵法之外,还设了一道阵法。”
而且那道阵法很隐蔽,才导致他第一时间没发现。
“她那点小手段,怎么可能是哥哥你的对手!”
男人目光沉沉的摇了摇头,“不,她没有对我们动真格。”
他最后破阵的时候,察觉那道阵法虽然隐蔽,但破解阵眼并不难找。
设阵高手,是从设下阵法的隐蔽性判断的。
她能悄无声息设下那么隐蔽的阵法,不可能把阵眼那么明显的暴露出来。
只有一个解释,她并不想真正的困住他们兄妹两人,只是想让给他们兄妹两人提个醒。
对于男人的话,女孩并不相信。
她哥哥何等天才,破小小一个阵法,小cass而已!
男人从女孩表情就知道他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
他敛了敛眉,正色道:“熙然,你不是她的对手,别再跟她起冲突了。”
女孩乖巧点头,“好的哥哥。”
男人没看到的地方,她眼中飞快闪过一抹狠毒。
自己虽然不是她对手,但自己有哥哥!
不论自己做什么,都有哥哥在后面保护!
——
两个小时转瞬而过。
大厅中央的挂钟指针指在两点那刻,沉闷的钟声在大厅响起。
“咚——咚——”
一个身穿中山装的中年男人拄着拐杖走到最中间的台子上。
众人都围到大厅。
人群中传出惊呼和议论。
“居然是树先生!”
“没想到这么多年,居然还能看见树先生!”
“看来树先生对荆州白氏的人很尊敬啊。”
“谁说不是,树先生历来尊敬玄门之人,而荆州白氏,是百年前玄门之首,树先生怎么可能不尊敬!”
······
白发财扭过头,小声给林苏解释:“师侄女,上面那个人叫树先生,是酒会的发起人。他虽然不是玄门中人,但在玄门中地位很高。”
林苏嗯了一声。
台上
树先生摆了摆手,“大家请安静。”
原本嘈杂的大厅瞬间鸦雀无声。
林苏挑了挑眉。
树先生:“我今天露面,是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跟大家宣布。”
人群一阵喧嚣,很快恢复安静。
树先生环顾一圈,继续开口:“百年前的道门第一荆州白氏,尚存人间!”
人群喧嚣的更厉害。
传言和树先生亲口说出来,还是不一样的。
“树先生,荆州白氏来人了吗?”
树先生微笑着点头。
人群一阵骚动。
“我天!荆州白氏不仅还尚存,居然今天也来了!”
“能见到荆州白氏的后人,我简直走了狗屎运。”
“你们难道没听到传言?这次这么多人来参加酒会,就是为了荆州白氏。”
“是啊,要不你们以为今天为什么这么多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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