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叔的老骨头被王朝晖这么一撞,撞的气血翻涌,躺在地上不住哀嚎。
王朝晖想爬起来,腿一软,重新跪倒在地上。
膝盖传来撕裂般的痛。
客厅里的人和前面棚子里的村民听到后院声响,匆匆赶了过来。
看到刘军军,王朝晖像是看到救星一样,“军军救我!这个女人不仅掀了我爸的棺材板,还打伤我和波叔!”
刘军军看过去,对上一张似笑非笑的俏脸,愣了愣,“小师妹?”
林苏拍拍双手,走出棚子,“刘师兄,好久不见。”
刘军军指了指砸在地上的棺材盖,“这棺材盖······”
林苏一口承认,“是我掀的。”
刘军军深深叹了口气。
见他没行动,王朝晖怒了,破口大骂:“好你个刘军军,我当你为什么突然回来了,敢情是和这些人里应外合,掀我爸棺材板,让他不得安生?!”
“刘军军,我爸一直待你不薄,比对我这个亲儿子都好,你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你居然联合外人一起扰他安宁!”
村民们冲进来,就听到王朝晖的话,一个个都气愤填膺。
“什么?村长棺材板被掀了?是谁干的?”
“朝晖你别怕,有我们在,绝对不会让老村长被人扰了安宁!”
“谁这么大胆子,赶在我们寻鱼新村掀老村长棺材板,要让我知道,我弄死他!”
“军军,从小到大老村长对你那么好,你居然联合外人在他去世后扰他安宁,你这种行为,太让我们失望了!”
······
有村民上前扶起波叔和王朝晖。
刘军军被指责的低下头,他轻声为自己辩解,“我没有扰表舅安宁。”
“你放屁!你叫她师妹,她叫你师兄,你跟他们分明就是一伙的!”
“还有,你从出去念大学到现在,一年到头不回来一次,今天却破天荒回来,还跟他们撞在一起,哪有那么多凑巧的事。”
王朝晖的话,成功打消村民们的怀疑。
确实,刘军军从出去上学到现在,很少回村。
一年到头都回不来一次。
可是今天,他却突然回来,还跟这些外人客是同一天。
世上哪有那么凑巧的事!
林苏捏着下巴,忍不住轻笑。
王朝晖:“大家看,她太猖狂了!掀了我爸的棺材板还有脸笑!”
说完,王朝晖视线转向白发财和金铭,愤怒的指责:“还有你们,我当你们是贵客,好茶招待,你们就是这么对我的?!”
“村民们,我爸生前为咱们寻鱼新村做了那么多好事,我以为他走后能好好休息,谁想这些人根本不让他安生!”
村民对王朝晖心疼之余,更多的是愤怒。
老村长在世的时候,为村里鞠躬尽瘁,才有熏鱼村现在的新生。
他劳累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能享享福,谁想却突然发病撒手人寰。
“你们太可恶了!老村长去世都不让他安生!”
“看着漂漂亮亮,没想到心思这么恶毒,你个女娃,迟早会遭报应的!”
“刘军军,我看错你了!原来你跟你那赌鬼爸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大家别跟他们废话,咱们一起制住他们,把他们绑了带到老村长面前下跪道歉!”
······
刘军军的爸,是个赌鬼,每次输了钱后回到家里,就会对王秀娥动辄打骂。
王秀娥带的假装,全都被刘军军的爸偷走抢走换钱,用于赌博。
林苏上前一步,走到刘军军旁边,白嫩的小手轻拍刘军军肩膀。
刘军军抬起头,眼中闪烁着细碎晶莹。
他眼皮动了一下,泪珠夺眶而出。
他赶紧抬袖擦去,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被相处十几年的村民这么骂,刘军军心里很不好受。
林苏叹了口气,温声安慰道:“刘师兄,别着急哭,他们会跟你道歉的。”
跟他道歉?
小师妹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军军愣了好几秒。
林苏环视一圈四周,最终,目光停在王朝晖身上,她似笑非笑开口:“这有些人啊,本事不行,总是怪路不平。”
王朝晖恼怒,“你说谁呢!”
林苏耸肩,“谁着急我说谁呗。”
王朝晖脸色青一阵紫一阵,跟变色龙一样。
“村民们,大家抓住他们,把她押到我爸棺材前给我爸赔罪!”
王朝晖此话一出,本就愤怒的村民可算找到宣泄后,朝林苏几人围拢上来。
“抓住她,告慰老村长在天之灵!”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村民们情绪越发激昂。
顾北亭和白发财金铭挡在林苏前面。
人群中的林平之看着怒气上头的村民,沉沉叹了口气,“乖宝。”
林苏不再继续卖关子,“你们村长不是意外去世。”
她的话,成功让所有人安静。
王朝晖隐在袖子里的拳头握的死紧。
他下意识侧头看波叔。
波叔给他递了个放心的眼神,王朝晖的心才安定下来。
村民甲:“你胡说什么!我们村长明明是突然脑溢血去世!”
村民乙:“就是!村长被送去医院我还一起去了,亲眼看着他抢救失败了。”
村民丙:“你别以为胡说就能骗过我们,我们不会相信你的!”
······
林苏挑眉,她原本也觉得村民会相信自己。
“你们村长不是脑溢血病发,而是中毒而死。”
“你胡说!”王朝晖第一个反驳,“我爸明明是突发脑溢血,抢救失败去世!”
林苏淡淡的扫了王朝晖一眼,“你确定?”
王朝晖:“当然!”
林苏往棚子
她从小挎包拿出一张帕子,捏着往棺材里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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