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是不是要杀出去打断他们的好事?还是向委员会举报乡秀树老师的不伦?“别逗了,我才不这么干呢。”白浪想道,其实他倒是想爬墙去观看这老师有多强,“看他的体格跟精气,弄不好在这方面也是挺强的。”于是白浪想起了办公室里那两个干瘪老头
不过白浪最后什么也没干,他只是马桶蹲了一会儿,看着陆续有几个狗男女进了旅馆,随后就站起来走掉了。
回到租借的公寓,白浪惊讶地发现藤田桃子站在门外有点儿手足无措的样子,出于邻居的关系他也是问了一句,“怎么啦?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么?”
用不着多问,因为白浪差不多已经看到了今天藤田刚不知道为啥回来得特别早,但是浑身上下都是一股酒气而且趴在门口动弹不得。看来藤田桃子是没法将他拖进去别看藤田刚在白浪面前属于矮瘦之人,但是至少也有个一百三四十斤,藤田桃子未必能将他抱起来。
藤田夫人也是不好意思地看着白浪,“拜托了,请帮我将他抬到床上。”白浪笑了笑,一把将藤田刚提起来,几步就走到了他们夫妻睡的大床这里,“要不要就放在这里?我看他多半还会呕吐,可是要麻烦你了呢太太。”看桃子脸色发红,白浪并没有乘机干啥而是点点头直接向外走去。
“好!以后多半有机会。”白浪的脸上露出了成功的微笑,出门还顺手帮他们关上了门。估计不久之后,藤田刚好朋友就会由他来安慰藤田桃子了。白浪这时候正在回忆所谓的网络大数据什么出轨比例之类的,哼着小曲的白浪回到了房间,开始认真地在网络上搜索关于格斗的情首发
果然不管是街头霸王还是格斗之王,都是r级的节目,本来是不允许未成年人收看的因为其中拳拳到肉,不乏暴力出血的画面。而且这两个比赛都是签合同的场上当然不提倡打死人,也有紧急停止抢救,但是参战的人员依旧会有伤亡。按照数量来说每一届的比赛基本上都会死一到两个人。
所谓的r级最后也是形同虚设,每当比赛开始的时候满大街的商店都在放格斗视频,才不管什么未成年人呢。白浪之所以前面没注意到一是他专注于某方面,二是这两个格斗比赛都是三年一届的,错开的时候当中正好有一年是空白。“喔唷,还有一个月截止报名我到哪里去找另外两个队友?”
高中学园里有没有这样的高手?白浪在认真地看了历代参战情况之后发现是有的,而且也不少,而这一届恐怕就是麻宫雅典娜这种又是明星但同时也是高中生的,其他人他没见到。“报名还没截至,估计到时候肯定会有。”白鹤学园是肯定没有的,东京都的高中应该会有人参加。
因为有道场啊,八王子这里著名道场并不在白鹤附近。
左右还有一个月,白浪也不着急。第二天是周末,白浪决定去地中海那里玩玩勒索游戏毕竟这老家伙用下面顶人骚扰是真的,必须受到惩罚。而且看他那个力道跟速度,估计也是老手了,那就更饶不过他。白浪没想勒索他钱,但是不介意吓吓他。这老家伙住的也不太远,白浪是上午十点多到的。
典型的日式一户建,西洋式的一户建看上去还是挺漂亮的。白浪看见了庭院里的地中海,这货坐在那里在捣鼓高尔夫球棒,而后面有一个中年的女性走来走去应该是地中海的老婆无疑。“哎?他老婆长得不赖啊何必还要在电车上做那种事情?”白浪顿时就难以理解了,地中海的老婆身材也是很好的而且还有点儿丰满,相貌则是让白浪想起了曾经在穿越之前看到过的松下沙荣子老师
没多久,白浪还看见了两个女孩一大一小,大的那个跟坂田差不多年纪,小的那个多半是小学生。“真不要脸的家伙,对自己女儿大小的也能下得了手。”白浪呸了一声,但是看到那夫人走过来帮地中海揉肩膀而两个女儿也跑过来跟家人聊天。白浪又是叹息一声,各种avi的想法一一流过心底。
白浪摸出伏罪状,随手撕碎,然后再看了地中海一眼这一次地中海抬起头的时候正好跟白浪对眼。白浪明显看见了那地中海露出恐惧的眼神,他比了个枪毙的手势之后转身走了。当然白浪因此也没有注意到夫人抬起头,怀疑地看了他的背影一眼。“下次看见他就打一顿吧。”白浪做出了决定。
他决定让坂田去揍他,为此估计要教导一下这个眼镜妹要如何打人而不至于伤了自己。至于眼镜妹会不会打伤这老家伙?白浪认为不太可能。“到时候最多几个耳光,我看坂田不是下得了狠手的女人。”白浪在想坂田会不会踢裆,“哈哈哈,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不过地中海的老婆都这样了这人还在外面搞这种事,应该说这位也是个无可救药的汁之男。“嗨,焉知这不是因为无法满足自家老婆压力太大,以至于在电车里的年轻姑娘这里发泄呢?”不得不说这个比较热的东京还是影响了白浪,让他变得浪了点。少保跟提辖的气势褪去,取而代之的反而是大官人的气质。
大官人总是会将事情往下面想,不过大官人其实是个义薄云天的好人,至少白浪也是如此看见这家庭还算美满的情况下,白浪就真的放过了这家伙,也就是打一顿了事。换成真正的雅酷扎,恐怕这地中海全家都要倒霉,起码他老婆女儿弄不好就会有很糟糕的情况发生。
白浪不会去做这种事情,他撕掉了那纸张之后,也是随便在附近晃悠,准备去吃午饭之后回去想想拉谁去参赛眼下有一个办法就是拿坂田来充数,反正左右不用她上场,白浪一挑三就行。“有人跟踪?”白浪身为武者,当然感觉到了背后的目光,风让他知道了在背后远处有人一直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