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管他的瘦不瘦,取悦自己最重要,想吃啥就吃啥。
“歌德在他74岁的时候,用一生整个的激情爱上了只有19岁的少女乌尔克丽,火山般喷发的爱情使得他整个的情感世界为之震颤。最后,当歌德怀着悲伤的情感乘着马车离开乌尔克丽时,他在颠簸的马车车厢里写下了这首《挽歌》。这首《挽歌》是他情感的‘圣物’,也是他一生中最值得纪念的事件。”“它是一个74岁高龄的老人在暮年‘奉献给全人类的最美妙的诗歌’,其深沉、老练的创作,好像浸射出璀璨光芒的西下的夕阳。”“这首诗是歌德浓郁匝地、枝繁叶茂的生命之树上最为亮丽的一片叶子,甚至到一百年后的今天,它并没有因为时光的流逝而有丝毫的褪色和凋零。9月5日是值得人类纪念的一天,它将会永世地成为未来德国人民最珍贵的回忆。”“这时已经74岁的歌德完全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每当他听见窗外林荫道上传来的笑声,就会连忙放下手中的工作,既不戴帽子,也不拿手杖,飞快地跑下台阶去迎接那个性情活泼的可爱少女,如同一个少年、男子汉那样去向她献殷勤。就这样,一场充满欲望、结局悲惨的荒唐戏剧在我们眼前上演了。”“在最后的情欲与理性之间,令人难以忘怀的转折时刻是悲伤和永恒之境的分水岭。9月5日,当歌德即将离开卡尔斯巴德,告别他最后的恋情的那一天应该成为德国诗歌中的纪念日,因为再也没有人能够像歌德那样把情欲的痛苦描写得这样绝妙,能够如此把亢奋的激情写进一首长诗之中,并使之充满了如此深厚的精神力量。”
《玛丽恩巴德挽歌》
当一个人痛苦的难以言语时,
上帝让我倾诉我的烦恼
如今,花儿仍旧漫不经心地绽放,
再相逢,又有何可以期待?
在你面前是天堂也是地狱,为你敞开,
我的心呵,竟这样踌躇反复!
世界不是依然存在?
悬崖峭壁,
不是在晨光中黑黢黢地巍然挺立在那边?
庄稼不是已成熟?
河畔的丛林和牧场,
不就是我心中那片碧绿的原野吗?
笼罩大地的无涯天穹,
难道不还是过眼云烟,无穷变换?
一个苗条的身形在碧空的薄雾里飘荡,
多么温柔和明净,多么轻盈和优美,
仿佛撇拉弗天使拨开彩云,
露出她的姿颜;
你看她——这丽人中的佼佼者
婆娑曼舞,多么欢快。
可是你感觉到这替代真人的幻影,
仅仅是短暂的瞬间;
回到内心深处去吧!那里你会得到更多的发现,
她会在心里变幻出无穷的姿态:
一个身体会变出许多形象,
千姿百态,越来越可爱。
我们纯洁的心中有一股热情的冲动,
出于感激,心甘情愿把自己献给
一个更高贵、更纯洁、不熟悉的人,
向那永远难以称呼的人揭开自己的秘密;
我们把它称为:虔诚!——当我在她面前,
我觉得自己享受到了这种极乐的顶点。
如今我已经远离!眼前的时刻,
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排?
她给我了某些享受美的财产,
但只能成为我的负担,我必须将它抛开。
无法克制的热情使我坐立不安,
一筹莫展,除了流不尽的眼泪。
忠实的旅伴,让我留在此间吧,
让我独自留在这沼泽里、青苔上、岩石边!
你们去吧!世界已为你们洞开,
大地辽阔,天空崇高又恢然,
去观察,去研究,去归纳,
自然的秘密就会步步揭开。
我已经失去一切,我自己也不再存在,
不久前我还是众神的宠儿,可现在
我一无所有,也在失去自我;
是神在考验我,赐予我潘多拉的魔盒,
那里有无数珍宝,但也有更多的危险;
众神唆使我去吻她天赐的嘴唇,
然后又将我们分开——把我抛进无底的深渊。
英语老师继续搞事情,继脱稿上台演讲后,又提出让我们上台写新闻。翻转课堂是吧,总统培训班是吧,她PPT就只做了三页,究竟是她讲课还是我们讲课。我也不想这样,但谁让她问了我一个我不会的问题,就像唐柔毁约一样,我完全不顾个人形象的直接丢了句“不在”。呵,我这一举后,群里的吐槽便消停了,我终止群消息的能力现在也很灵验啊。
这天气适合去鹅岭二厂,那儿绝对异彩纷呈。
在天台,在光与风中睡去。
这次比昨天多跑了一两分钟。运动的姐姐们身材真好。
像上学期那样,不洗澡的那天,将电脑带上天台看纪录片。
《西南联大》,梅贻琦,蒋梦麟,张伯苓,真正的文人,时代的佳话,八音合奏,终和且平。
分别是,从此一个人站在茫茫人群中,一个人站在世界上,我的每句话,每件事,都不能再说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