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调侃,“你怎么那么了解他们兄妹。”
闵行洲没说话。
林烟往他脸上吮一口,“谢谢总裁。”
闵行洲扯林烟来怀里抱,越过她继续打字。
闵行洲的身份不允许出错,别说触碰法律底线,他也不会去做。
何况,尤世凡的事跟他有什么关系。
付思娇的事跟他同样没关系。
他妻子的一点小要求,他已经习惯。
不帮,林烟今晚要蒙被子哭,就她那点小算计,出外面能被啃干净血肉。
有邮件弹出,闵行洲拉电脑近些给林烟看,是私人侦探的联系方式,还有尤世凡过往的黑历史。
林烟传到手机,发给廖未芝。
闵行洲任她在怀里挪来挪去,软软的,空气都是她沐浴后的香氛,欲感交织,直到她办完事,闵行洲抱起她去沙发,欺身而下。
“那天没做完,补回来。”
一提,林烟就有怨,“我还没见过做一半不做的。”
闵行洲咬住她唇,捞起她的手一起解开衬衣纽扣.
街头小巷。
尤璇蹲在地上抽烟,先前拨打闵行洲的号码,他没接。
三遍。
尤璇盯着那串号码一直发呆。
靠在电线杆上的尤世凡开口,“我今晚看到那女人,替你收拾她一顿,真爽。”
“我还看到那个女人上闵先生的车。”
尤璇起身,直接揪住尤世凡的衣领,“你发疯吗,好了,够她去闵行洲面前装可怜。”
尤世凡这回没还手,“你帮不帮我,那间娱乐公司要来搞我了。”
尤璇蹲回原地抽烟,夹烟头的手撑额,“他不接我电话。”
尤世凡说,“我喜欢付思娇,我想娶她。”
尤璇扭头问,“你就搞出网上那些事?”
尤世凡点头,“等她不是明星,她就配上我了,省得她天天在我面前装比。”
什么国民女神,什么清纯玉女,只要付思娇不是女明星,被人人唾弃,就好下手,落到他手里傲什么傲。
尤璇来火,“发疯别牵连我,你不知道闵行洲的手段吗,有什么是他查不出?”
尤世凡指着尤璇,“吗的,我捡废品来卖养你长大让你去读书,你忘恩负义?”
尤璇反问,“花我那么多钱,你还骂我?”
尤世凡声音吊儿郎当,“你以前跟闵先生,他给你那么多钱,包括你住的房子也是他给你钱买,分我花点你有什么损失。”
尤璇大骂,“你就是神经病。”
尤世凡很丧,“怎么办吧现在。”
尤璇起身离开,“爱死死,关我屁事。”
尤璇并不想插手这些事,她太了解闵行洲,一旦闵行洲查什么都知道,她不喜欢在闵行洲眼里成为一个坏事做尽的女人。
闵行洲最反感。
只要女人真实不扭捏,再无理取闹任性他都愿意宠,他闵行洲有这个本事。
尤世凡扯尤璇回来,笑得猖狂,“害我老婆流产的是你那只狗,要不把它放出来给网友骂?”
尤璇一听,气得胸膛剧烈起伏,“你敢动我的狗。”
“我天天帮你照顾一只狗,你好歹念旧情。”尤世凡继续问,“阿璇,我们从小相依为命,你狠心看我出事?”
父母早死,根本没人肯收留他们,也没人管教,欺负人,抢东西这些坏事尤世凡做尽,从小到大,也是尤世凡捡瓶子换面包给她吃,她记得那些辛酸经历。
她就像落难的灰姑娘,闵行洲的出现,成她唯一的救赎。
同样她清楚,自己的身份怎样都配不上闵行洲,后来经过林烟这么一对比,如今自己有在妥协。
尤璇一向骄傲,并不想站在闵行洲面前时,次次狼狈。
这时,尤世凡把视频递给尤璇看,“看看你的狗。”
视频中,是那只金毛扑倒孕妇,导致孕妇跌倒,失血昏迷。
尤璇打电话给老刘:“他今晚住哪里。”
老刘说,“总裁在家。”
家。
尤璇挂电话.
第二天清晨。
闵行洲已经不在,林烟捡起地上的睡衣套上回卧室洗澡。
女保姆在楼下准备早餐,听到书房的门关合声,笑了好久。
刚结婚那阵子,太太都是在各个地方醒来。
年轻好,只是那么久,肚子都没有动静,老太太那边都愁出抑郁。
楼下是徐特助,在厨房端一碟糕点,吃得满嘴流油,“陈姨,这酥饼好吃,能不能再来一碟。”
女保姆拍徐特助的手,“你怎么跟孩子似的没分寸,得亏太太好说话。”
徐特助就喜欢陈姨的手艺,“太太胃口小,她哪里吃得完。”
林烟换好衣服下楼,脖子酸得厉害。
徐特助上前,“太太,资料我全调来了,法院那边已经受理。”
林烟问,“视频有么。”
徐特助点头,“有,我已经让廖三小姐发网上。”
吃完早餐,徐特助开车送她去公司。
林烟划平板看社交平台,舆论多了一些理智的发言。
付思娇与尤世凡一直保持距离,但也不能否认付思娇私下会不会勾引尤世凡。
记者发布会照流程举办,付思娇出面,一脸憔悴。
记者发问一个比一个毒。
付思娇情绪不在状态,哪里接得住。
林烟从后台去镜头前,坐下席位,拨了拨麦,说,“如果她有罪,会有法律制裁,请给我们一点时间,在事情没出结果前,我们接受任何质疑,这几天给大家添堵了,谢谢。”
PM集团总裁办。
闵行洲看着那场直播,要接下林家那么大的家业,林烟还差点意思,不够血性,得再调教调教。
边上的秦涛轻问,“入迷了?”
闵行洲呵一声,拿车钥匙,提前下班。
对林烟,闵行洲谈不上爱,生理上很喜欢,对她,有欲望。
也欣赏她的勇敢,已经走死门的地步,她都没有抛下付思娇。
只要一份声明解约付思娇,什么都不用麻烦。
她那间娱乐公司那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合伙投资,跨不掉。
停车场,闵行洲钥匙丢给秦涛,让秦涛开车。
闵行洲,“请你喝酒。”
“晚饭时间,你不回家吗。”秦涛扭头。
闵行洲语气闲散,“昨晚回过。”
这话。
像例行公事。
秦涛一整个僵住,盯闵公子看。
闵公子手支在车窗抽烟,姿态慵懒随意,却没有半点轻浮,纯粹是男人的堕落感太浓。
狐狸精走了,没人降他,没人让他再上心。
他闵公子,怎可能天天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