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宝感觉李子奇有丝异常的兴奋,他的年纪虽然小,但是平时,绝对是很稳妥,办事牢靠的人,但今天,从进到学校里开始,他整个人好像都打了***一样。
现在,开着车,也斗志昂扬的,不时的看着后视镜,赵嘉宝都注意到了,也去看后视镜,然后就看到了后面跟着的,薛长东的车。
「你干吗?想飙车啊?」赵嘉宝取笑他。
「不是我的原因,是他一直紧紧的追过来……」李子奇笑得得意的,说完,他还摊了下手。
赵嘉宝伸手打了他得瑟的手一下:「好好开车,别耍酷!」
「遵命!」李子奇握好方向盘,认真的开车。
不一会儿,他「咦」了一声:「好奇怪!」,赵嘉宝在看窗外的风景,听到他的声音,就扭头问他:「怎么了?」
李子奇指了下后面,用下巴点向后视镜的方向:「后面的车,不见了,薛长东不跟了呢!」
赵嘉宝听他这样说,就回头看了下,果然,这边的路上车辆很稀少,这时,他们后面一台车都没有了,刚刚紧随其后的薛长东的车,已经不见了.五
李子奇说:「我还以为他会一直跟进城里呢?」
赵嘉宝笑道:「你跟他较什么劲,他在后面跟不跟着,好好开你的车就是了!」
李子奇嘿嘿一笑:「我知道,会认真开车的!」
赵嘉宝笑着说:「孩子们知道要建体育馆,都非常的开心啊,他们的样子,让我觉得自己做了一件非常伟大的事!」
「伟大?」李子奇夸张地说:「赵总,您还真是不遗余力地夸自己呢!」
「我不是说我伟大啊,是说这件事本身,很正能量,不是吗?好的,就是要夸赞,就是要宣扬啊!」赵嘉宝说道。
「好,佩服,这样的平常心!」李子奇说道。
赵嘉宝卖了个老:「那是,我的优点,值得你学习的,多着呢!」
两个有说有笑,两个多小时的路程,不觉得枯燥,一会儿就到了。
进了市内有些堵了,正是下班的高峰期,李子奇笑着说:「我爸要让我买台车呢,说上下班用,但感觉开车,会更慢,我现在骑我的小电动,倒是很方便!」
赵嘉宝笑着说:「李叔是为了你考虑,他想得很周到!」
李子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自从我回来正经上了班之后,他没有再说过我了,就是说,也不是原来那种脾气暴躁的叫骂,他什么事,都会和我商量,我感觉,我好像现在,才真正的成长为了大人一样,他已经学会尊重我了,我的意见,他也会听了!」
赵嘉宝笑道:「因为你做了正确的决定,他认为,你是理智的,是成熟的,你的选择不错,现在在设计部,他们都说你很能干,学习能力很强,对了,你不打算去专业学下设计吗?」
李子奇点点头:「有这个意思,不用专门去脱产学习,我已经拜我们组长为师啦,他说要带我做项目!」
赵嘉宝竖了大姆指:「厉害啊,你们组长脾气那样个性,他能被你说通,你的沟通能力很强啊!」
「怎么的,我也是李升的儿子啊!」李子奇笑着说。
这样说着,已经到了公司楼下,李子奇停了车,他还要去公司楼上取一些东西,赵嘉宝倒不想上去了,两个人在楼下就道了别,见李子奇走进公司,赵嘉宝就开车走了。
她这样急,是因为真的有事,刚在路上,她的手机微信在不停地有消息进入,她看了下,是她与慕晓晓,贾茹的那个群。
都是语音,因为有李子奇在,赵嘉宝没好意思点开来听,她点了那个转换成文字的,但有的,会有误差,她看了个大概,
是贾茹叫慕晓晓与赵嘉宝帮她出出主意。
慕晓晓给她请的律师,她已经起诉离婚了。
这两天就是最后的期限,如果祁风不同意,就会由法院来裁决。
慕晓晓一直在和贾茹说话,后来,她们订说是下午五点,在贾茹家见面。
现在,已经离下午五点没有多长时间了,赵嘉宝忽着向贾茹家里赶。
贾茹那样一个敦厚老实的人,都急了,想必是有急事。
二十多分钟后,赵嘉宝终于到了贾茹家楼下。
不想门开着,慕晓晓的车在这里,赵嘉宝还不及走进楼里,就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吵嚷之声。
赵嘉宝吓了一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急忙往里面跑。
跑到了别墅门口,一推,门就开了。
里面这个乱,一眼望去,好多的人。
赵嘉宝看了下,祁风,与他的妈妈,贾茹的婆婆都在,还有一个女人,打扮得很是美艳,赵嘉宝不认得,再看过去,慕晓晓被贾茹拉着,看那样子,若不是贾茹拉着她,她一定冲上去,要打那个女人。
「贾茹,晓晓,怎么了?」赵嘉宝走过来,忙着走向贾茹。
祁风有些难为情,他一直都有些怵慕晓晓与赵嘉宝,贾茹老实,但交的这两个朋友,却都是厉害的主儿。
「嘉宝,你来了,来得好,这下子,我们也不算人少了,他们这么欺负人,今天我倒是要看看,还能欺负成什么样子!」慕晓晓气恼地说,然后随手一指那个女人:「她,就是那个小三,祁风养的那个,今天倒好意思,找上门来了,这碰到了一起,也算热闹,真是不嫌丢人,没见过,比正室还要嚣张的小三!」
那女人一听慕晓晓的话,立即炸毛了:「说清楚,谁是小三,说实话,我和祁风在一起,比贾茹还早呢,我差什么,不过就差那张结婚证而已,我是小三,贾茹你问问你老公,谁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我呸,是你抢了我的老公好吗?」
听了这个女人的话,慕晓晓与赵嘉宝都是一愣。
贾茹也呆住了,她看向祁风,她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祁风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他走过来,想抱住贾茹,但慕晓晓站在这里,慕晓晓的样子,恨不得吃了他,让他生了惧意,只得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