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宝哄着妈妈:「好啦,我说错了,对不起,妈妈,可是,我可不敢吼你啊,嘻嘻,妈妈别生气了了啊!」
赵嘉宝拿头蹭着妈妈,又是撒娇又是赔礼的,赵太太被她逗笑了,点着她的额头说:「好啦,我哪里有生你的气,我是为着你着急啊!」
赵嘉宝笑着松开手,继续吹自己的头发,她从镜子里看着妈妈,说道:「妈,以后你不要叫林朗来家里了,我和他,真的不可能的,我们之间已经没有感情了,你总是叫他来,他是尊敬你,不好意思拂你的面子,可是,这样,我们两个人都挺尴尬的!」
「尴尬吗?我看没有吧,我看林朗挺喜欢过咱们家的,就是你啊,老是在害羞,以前追人家那劲哪去了!」赵太太说道。
「妈,求求你啦,你的女儿真的不是在害羞,你也说了,我原来是多么的勇敢,因为那时我爱他啊,可是,现在,我不喜欢他了,更不会再爱他,妈,如果你喜欢他呢,叫他来倒是可以,我可以认他做哥哥一样,但是,别再搓和我们两个,这样太难堪了!」赵嘉宝放下风筒,她转过身子,正对着妈妈。
「我是真的不爱他,妈妈,世上又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你女儿现在很棒很优秀的,你不要愁,她会有人要的,这一回呢,我要长长眼睛,找一个最好的男人,找来给你做姑爷,好不好?」赵嘉宝哄着妈妈说道。
赵太太看着赵嘉宝,女儿长大了,她虽然有时感觉,自己都不了解女儿了,但是,女儿一直是她的小公主,她和老公对女儿是百依百顺的,他们的愿望无非是让自己的女儿一世无忧,快乐幸福:「可是,你原来那样爱林朗啊!」
「人是会变的啊,我们已经离婚了,妈妈,感情破碎,我们才会分开,所以,以后,你不要强行再按我们在一起,没有可能的!」赵嘉宝说道。
这时,她们都听到门外的动静,她们抬头,见赵旬推开门望进来。
「啊,宝宝,你妈妈真在这里啊,我还找她呢,不早了,该睡了,亲爱的,别打扰女儿了!」赵旬向着她们说。
赵太太点点头,抚了下女儿的长发,有些难过地说:「你要是不喜欢,妈妈当然不能强迫你,就是有些可惜了,林朗人还不错,你以后要找什么样的男人啊,那可要找对你好的啊!」
赵旬愣了愣,不知道老婆和女儿在谈什么,老婆的样子有些严肃,不像平时的她。
「会的,我这回要聪明一些,要找一个爱我的人,要很爱很爱,像我爱他一样的,那样,才公平!」赵嘉宝笑着说。
「好,会的,我们的宝宝这么好,一定会有男人来爱你的!」赵太太激动地说道,抱住了女儿,十分的动情。
赵旬过来,将老婆劝走了,他还有回头,向着赵嘉宝点点头,「宝宝睡吧,你也累了一天了!」
看着爸爸妈妈走了出去,赵嘉宝无力地坐到梳妆台前。
镜子里自己的脸,并没有什么变化,她才二十六岁,远不到丑与老的时候。
这多半年来,在生意场上打转,仗着自己的这张脸,也不是没有得到实惠,世人对美女,还是多着纵容的。
很爱很爱自己的男人,会有吗?
赵嘉宝笑了笑,低下头,将妆台上的东西收拾起来。
薛长东最近过得很是黑白颠倒。
因为冬天到了,觉慧岛的开发工程,暂时搁浅,但也没有完全的不动工。
爱嘉家居的装修,还在干着,因为给岛上装了地暖,所以,室内的工程,倒是不受太大的影响。
薛长东时不时会上岛,有时是为了工作,有时,则是兴之所至,纯碎是为了放风。
入冬的这一个月,过得很是洒脱。
周志毅家里,给周志毅也介绍了一个相亲的对象,周志毅最近就出来的少了,他还说,薛长东这样萧洒不羁的,都走了相亲的老路,他又有什么不能相亲的。
但薛长东与田劲,司雨生一聚会,都说道,周志毅这个相亲对象,一定是对了他的眼了,这下子,好像,他们四个中,终于有一个人,要成功上岸了。
果然,不过半个月,周志毅就将那相亲对象带过来,给他们看.
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不过,薛长东现在好像有些眼盲,后期他才意识到,他已经把女人分成了两类,赵嘉宝和去除赵嘉宝的别的女人。
周志毅很快和这个女孩子要订婚了,从此,周志毅就有了未婚妻,他出来玩的时间,就更少了,多数时间,他都在陪他的未婚妻。
相亲最粘乎的时候,就是开始的时候,所以,薛长东他们,也理解。
周志毅不出来,田劲呢,现在在追那个慕晓晓,也是神龙见尾不见首的,而且,因为慕晓晓是赵嘉宝的闺蜜,田劲见薛长东,就有些不自在,所以,也是刻意的,躲着他不见。因为怕一见面,薛长东就会拿这件事逗他。
四个人里,没了田劲与周志毅,剩下的司雨生,平素看病救人,就十分的正派,薛长东与他闹不起来,所以,见面也就少了。
而且司雨生在开新的医院,忙得不可开交,薛长东自己也忙,就这样,四个人的聚会,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成行了。
与朋友时常不见面,工作一忙起来,薛长东就不知道黑天白夜的,他手下的人最近也是叫苦不迭,薛长东现在没有别的消遣,整天就盯着公司那些事,他们就得跟着忙起来。
冬天别的工程都闲置了,觉慧岛倒有一半在开工,薛长东喜欢去岛上,初是看着渔民们捕鱼,后来,他也弄了个钓竿,海钓,一个人坐着船,他弄出了意思,长是钓竿在船身上一挂,他躺在甲板上望天。
难得的休闲,但这几天气温骤降,海边有结冰的迹象。
薛长东不能出海,乐趣减了一半,也就不怎么上岛了。
一不上岛,薛长东的生活就像出现了程序混乱一样,一时不知道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