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这话,陈序手上的动作停住,他转头望着我,目光在烛光下显得直白又暧昧。
夜色里涌动着嚣张疯狂的心思,忽闪摇曳的烛影在他身后悄然碰撞,他整个人浸润在其中,连头发丝都是极具氛围感的。
四目相对,面对我的邀请,他开口只发出一个简短的音节:“做。”
肯定利落的回答,没一个多余的字。
好几天没做了,心里痒得厉害,我也不愿再说一句废话,他身体一靠过来,我就用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嘴唇迎上去,闭上眼睛和他接吻。
鼻腔中充盈着他身上清爽甘洌的味道,我感觉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愉快荡漾起来,促使着我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欲拒还迎地挑逗他。
换来的是他更加激烈用力的吻,人都被他按倒在沙发靠背上,感受着他灵活湿软的舌头在我口腔中搜寻探索,尽情掠夺。
我被吻得换不过来气,呼吸声加重了许多,陈序意犹未尽地移开了嘴唇,湿热柔软的吻又落在我的侧颈和耳朵上。
我的耳朵敏感得不行,我在他臂弯里,双手扣在他肩膀上,忍不住小幅度地躲避,耳根却还是被他吻了一下又一下。
“好痒……”微皱着眉头,我轻喘着低声嘤咛,“陈序……痒……”
不仅仅是耳朵痒,好几天没和他亲密接触了,身体也痒得难受,无比渴求他的触碰和亲吻,当然还有他温柔的侵入和猛烈的撞击。
脑海里闪过他像打桩机一样往里顶撞的画面,一想到待会儿他就会那样挺腰顶进我的身体里,我就喉咙发紧,渴得难忍。
身体痒下面渴,需要让他给我止痒解渴。
他的大手从我宽松的卫衣下摆伸进去,指尖的温度在我肌肤上划出一道道蛊惑的线条,连到我颤巍巍的心尖上。
“哪里痒?”温热潮湿的气息拍打在我耳后,他嗓音喑哑,在我耳边说,“这里?”
结尾的语调微微上扬,勾死人了。
大手隔着胸衣揉捏起团子来,不轻不重的,他还把胸衣往上推了推,指腹一下一下拨弄我的乳头,我听到他一本正经地说:“已经硬了,还痒么?”
这算什么止痒的方法。
“痒啊……”也不管他是不是在故意引诱我,我毫不掩饰我的需求,眯着眼睛说,“要舔要咬要吸的……”
把我的卫衣和胸衣脱掉,陈序从善如流地张口咬上我的奶尖,舔弄轻咬,最后用双唇含住乳头,使劲吸吮,好像真能吸出奶水一样。
他漆黑的脑袋埋在我胸前,吸完一边,又伸出舌头去舔弄另一边,乳尖湿湿凉凉的,粉红的乳头被他用牙齿咬住,轻轻地厮磨。
一手扒住沙发后背,一手抓着他的肩膀,我禁不住刺激,不时从喉间溢出细微的呻吟,下面也在止不住地冒水。
也只不过几天没有和他做,身体极其敏感,甚至在他刚刚仅仅只是望着我的时候,小穴就开始分泌爱液,到现在水已经流了好些,内裤都要被浸湿了。
陈序抬头,凑过来咬我的耳朵,大手往下解开了我的牛仔裤钮扣,掌心覆在内裤上,缓缓摩挲起来。
他还坏心眼地在我耳边喘息,明知故问道:“现在还痒么?”
……坏狗狗。
我也不是好惹的,撑起身子,把他按在沙发背上,在他的注视下跨坐到他大腿上。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动作,眸光温柔,嘴角微微上扬,看起来倒是挺乖顺的模样。
“脱衣服。”我眼馋地说。
衣服可真碍眼啊,遮住了那么漂亮的胸肌腹肌。陈序听话地把自己外套脱了,里面的长袖也脱掉,扔到一边,和我的卫衣挤在一起。
他的头发有些凌乱,我使坏地把手指伸进他的头发里,把他的头发抓弄得更乱。
头发弄完了我的小手就下移到了他的身上,泄愤一般在他胸肌腹肌上乱抓乱摸,没控制好力度,还不小心留下了几道清晰的红色挠痕。
他并不做反抗,只是目不转睛地瞧着我作乱,我玩够了他就搂着我的腰,在我锁骨处用鼻子嘴唇乱蹭。
渐渐地,他的嘴唇又贴上我的唇,他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再次和我深吻。
现在又是乖狗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