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章故技重施
李老道贪财。
这是众所周知的。
这老小子这些时日已经积攒了不少家财,但奈何祖上辈都穷光蛋,穷怕了的基因已经深深印在了骨子里,所以见到点财就兜不住脚。
更何况,白洋说过天子墓里全部都是玉石打造的宫殿。
这随便扣两块砖下来,不得家财万贯?
咳嗽了两声。
李老道忙是转移了话题,道:“瞎想一个也行,当务之急是找谁加班靖婕,我推荐白洋,或者安金同,这俩经验十足。”
“混蛋!”
安金同顿时不干了。
假扮白洋也就算了,这还假扮女人?而且还这么危险。
最重要的,你只提白洋就是了,拉着老子上贼船是几个意思?
正巧这时秦宁将阻击枪还给他,安金同上了膛就要找李老道玩命,老李忙躲在秦宁身后,道:“为了大家伙,你奉献一下怎么了?”
“呵。”安金同气笑了,道:“谁都知道你李老道顶尖精明,这事我看你最合适了,旁人谁也不放心。”
“虽然老李有时候不靠谱,不过老安说的也没错。”秦宁附和的点了点头。
李老道满头大汗,道:“别,师父,我不行的。”
“他的确不行。”
这时,曾丈开口。
老李心中为曾丈点了个赞,寻思刚才自己没白表现。
曾丈道:“这件事谁都不好干,哭魔是个老奸巨猾的人,而且实力不弱,稍有不慎就能被看穿,即便师弟你用相门易容手段,一旦被看穿,这可就麻烦了。”
“那怎么办?总不能让师父去吧?”李老道有些头疼的说道。
只是这话说出来他就后悔了。
果不其然。
秦宁那凛冽杀机的眼神已经看了过来,大有下一秒将他千刀万剐的意思。
只急忙补救:“师父需要坐镇天相阁,毕竟一旦师父这边出了状况,那哭魔肯定会察觉的。”
曾丈也是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道:“这倒是没错,你们这次设局想让哭魔钻,这哭魔必然会防着。”
“那怎么办?”
靖婕见几人没商量出个所以然来,有些焦急的问道:“我爷爷很危险的。”
“滚蛋,我朋友还危险呢。”秦宁没好气的说道。
这丫头片子。
没眼力价。
靖婕气的跺了跺脚,搁以前脾气定然骂回去,然后潇洒走人,但这时也只能强忍着,老李这边眼珠子转了一圈又一圈,而后低声道:“师父,咱不是认识一个千门的?”
“啊!”
秦宁晃了晃手指头,道:“我怎么把他给忘了。”
“千门的人?”这时,曾丈好奇的问道。
秦宁点了点头,道:“风将。”
曾丈道:“能成为千门风将,必然是本事心性过人,而且千门易容术巧夺天工,在加上师弟你的相门易容之术,如此可以瞒得过哭魔的眼睛。”
事不宜迟。
秦宁也没在多说废话。
当下就是联系了瘦猴子。
瘦猴子这两天一直在看热闹,因为黑叶子提议,所以他也放弃了对雷老虎的调查,转而开始看起了青衣会内部的热闹,毕竟现在斗的水火不容,也是少见,接到秦宁联系后,他也没耽搁,第二天一大早就来到了天相阁,听李老道将事情说了一遍后,他沉吟了少顷,道:“倒也可行,不过你要确保他不会看穿易容术。”
“放心。”
秦宁道:“我会用相门点睛笔改变你的命宫,加上你本身易容术,想那哭魔绝对不可能看穿。”
瘦猴子倒也干脆,道:“好,给我一天时间,我要习惯她的行为举止,另外,一旦计划开始,她必须要消失。”
秦宁道:“没问题。”
瘦猴子是个专业人员,加上秦宁也是厚道人,将这次行动危险程度说的十分清楚,故所以瘦猴子要做好万全准备,而假扮靖婕是十分必要的一环,于是乎靖婕郁闷了,因为这瘦猴子简直就是无孔不入,吃饭跟着,喝水跟着,中午睡个午休也得跟着,上厕所这货也要跟着,这可气的靖婕不轻,但是瘦猴子压根就不在意她的恼怒,嘴上还说:“你就把我当空气就行,厕所你还上不上,这很重要的。”
“不上了!”
靖婕吼了一声。
为了自己爷爷,她也只能把大部分的气都忍住。
一直到了晚上。
瘦猴子变成了靖婕的模样。
秦宁也利用相门易容之法,将这家伙的命宫改了。
要不说瘦猴子干这行已经达到了变态的地步。
只完成后,这一举一动和靖婕都是没什么两样,就靖婕本人站在旁边,都有种自己是假冒的错觉。
而秦宁则是在靖婕身上画了一道鬼隐符。
这是依据鬼隐阵所改。
只要本人不作死,可以躲过祸端,亦可以躲过风水玄术的追踪。
“这几天的时间,你给我老老实实在后院密室里呆着,只要你敢冒头,我保证不会管你爷爷的生死。”秦宁是不放心这丫头片子,所以语气中满是威胁,道:“到时候我连收尸都不帮你!”
“我知道啦!”
靖婕不满的说道:“你这么凶干嘛!”
“呵。”
秦宁嘲讽一笑。
随后也没搭理这小丫头片子,让李老道带着她去了密室。
这边在送走了瘦猴子。
曾丈却是回来了。
老头依旧是浑身破破烂烂,手里拿着一个破碗,碗里还放着几块钱,秦宁看后没好气道:“你真是闲的没事了,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去要饭?”
“我就是个乞丐命。”
曾丈咳嗽了两声,道:“如果不乞讨的话,迟早会有灾祸到我头上,而且我身上的伤我自己清楚,短时间内不可能治愈,倒是你,你想要怎么对付哭魔了吗?就算是鬼相门找上她的麻烦,但是手持百魂钟和哭魂鼓,他现在几乎就是无解,我看还是尽快通知诸葛老先生。”
“他封山闭关了。”秦宁道:“我都喊不出他来,另外,先给你疗疗伤。”
曾丈皱眉,而后道:“我身上的伤很难,除非是白云山的结花术,否则…”
“我会。”
秦宁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