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蟒的尸体自然不必多说。而那尸骨,却是那军阀的,因为怨气血煞的缘故,他的骨头不为森白色,反而是呈现了诡异的黑色,但是如今潜龙煞以斩,如今已然没有了任何祸害,赵平让人将那黑蟒还有黑骨打捞上来,按照秦宁的吩
咐直接给焚烧成灰。
等一切处理妥当了,秦宁也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正在会所里大吃大喝。
因为没有别人,赵晴雨这会儿早就不是冰山了,不断把吃喝的送到秦宁面前,笑嘻嘻的说道:“多吃点,多吃点。”
秦宁喝了口雄黄酒,感觉身体暖和了许多后,道:“你这笑容,让我感觉你有阴谋。”
李老道不说话,只顾吃喝。
“哪有!”赵晴雨委屈道:“人家哪里有什么阴谋嘛!”
“咦!”秦宁只感觉一身鸡皮疙瘩,道:“赵晴雨,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混蛋!”赵晴雨骂了一声,随后眼珠子一转,道:“你之前说的江煜是肾虚,是真的了?”
秦宁没好气道:“当然,难不成还是假的不成?”
赵晴雨顿时眉开眼笑,正巧这时赵平走了进来,她开口就道:“平伯,你也听到了,秦宁都说啦,那江煜就是个肾虚,你回去告诉我爷爷,我打死不嫁给他!让江家绝了这个心思!”
赵平也知道赵晴雨在人外那冷冰冰的模样是伪装出来的,此时也没什么惊讶的,苦笑道:“秦先生都说了,我当然不会让你和江煜在一起了。”
“那就好。”
赵晴雨嬉笑不已,
倒是赵平这时又腆着脸凑到秦宁身边,端起一杯酒,道:“秦先生,今天的事我有过错,还要感谢秦先生您能不计前嫌,我自罚三杯。”
说完。
他就自顾自的喝了三杯酒。
秦宁也有模有样的回了一杯,然后继续吃喝,和潜龙煞斗了一阵,他也是累的慌,赵平也不敢多言,就等着秦宁吃饱喝足。
“饱了!”
秦宁拍了拍肚子,道:“老李,饱了没?”
“饱了!饱了!”李老道拿过纸巾擦了擦嘴,道:“师父,咱要回去吗?”
“事情解决了,留在这里干什么?”秦宁起身伸了个懒腰,道:“回去打麻将。”
赵平一听,忙是起身,略有为难道:“秦先生,有件事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秦宁瞥了他一眼,道:“为难就不必说了。”
赵平赶忙就说道:“秦先生,其实也不是别的事,我自幼就痴迷风水玄术,可是从没见过真正的想门高人,今见秦先生可谓是惊为天人,不知道秦先生还收不收徒弟?”
赵平也是有想法的。你看看李老道那菊花脸都一口一个师父叫着,自己长的也算仪表堂堂,当个二徒弟没问题的吧?可是秦宁一听后,脸色发黑,瞪了一眼李老道,随后道:“抱歉,在下不收徒弟,这货只是赖皮跟着,告辞了
!”
说罢,他便是迅速离去。
而李老道喊了一声:“师父等我!”听着李老道那一口一个师父,赵平就是羡慕不已,他是拉不下那个脸面来,不然的话无耻起来肯定要比这李老道强多了,叹了口气,赵平面带失望之色坐在一旁,见赵晴雨在那偷笑个不停,他苦笑了一声
,随后又忙是道:“晴雨,你和他关系很好?”
“关系好这个王蛋能收我一千万卦金?”赵晴雨顿时咬牙切齿。
想想就心疼的滴血。
赵平却是双眼一亮,赵晴雨这般姿态,肯定是二人关系不错才会的,他道:“晴雨,平伯平时待你如何?”
赵晴雨警惕的看着赵平,道:“您想干嘛?”
赵平有些着急道:“平伯一向喜欢风水玄术,这如今好不容易见到高人,你平伯我这心里,痒痒的难受。”
“那我没办法了。”赵晴雨翻了翻白眼,起身道:“拜师还是你自己想办法吧,不过看在我是您侄女的份上,我倒也能帮你一下。”
赵平大喜不已:“快说。”赵晴雨摆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像极了秦宁要卦金时的嘴脸,赵平不知道何意,焦急不已,赵晴雨暗忖平伯实在太笨,只好咳嗽了一声,摆出了一个通用的手势来,赵平一看,顿时苦笑不已:“好你个丫
头,你知不知道刚才的那些雷击枣木花了多少钱?一千五百万!”
“这么贵!”赵晴雨震惊道。
赵平道:“你以为呢?”
“那剩下的呢!”赵晴雨想能搂回一点是一点,她急忙问道,赵平道:“送给秦宁了。”
赵晴雨顿时痛心不已:“平伯!你给他干嘛!哎呀,气死了!我都穷的要吃土了,您倒好,不救济救济我,只给外人送去。”
“晴雨。”这时,赵平忽然脸色一整,严肃道:“告诉平伯一句准话,你是不是喜欢秦宁?”
赵晴雨就像是踩到尾巴的猫,差点跳起来:“开什么玩笑!就那个混蛋?不守信用,卑鄙无耻!我会喜欢他?我瞎了眼了我!”
“可是对外人你一直都是冷冰冰的样子。”赵平摇了摇头,道:“我可从没见过你对哪个男生这般表露自己真实心态的。”“不可能,不可能!”赵晴雨急忙摇头,只是越说脸越红,心里也绝对秦宁似乎人很不错,当个男朋友用用也是极好的,但是嘴上却是道:“平伯你可别胡说道,我得去忙了,还得让人去改后面的水道的。
”
“慢着,办法你还没说呢。”赵平急忙道。赵晴雨似是真害羞了,显然不想多说,匆匆就道:“江煜肯定会找他的麻烦,虽然他不怕,但是你可以出手帮他啊,赢取点好感还是可以的,能帮的就到这了,平伯,话你可别乱说,不然我咒你拜不成师!
”
说完,她就红着脸匆匆跑了。“不会真喜欢上了吧?”赵平目瞪口呆,但转瞬又是想到:“看得出秦宁在相门之中的身份地位不低,倒也配得上晴雨这丫头,只是我这以后要是拜了师,辈分岂不是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