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毫无意义的杀戮,让带土顿感无趣与空虚。
「怎么我还没用力,你们就倒下了……」
他本来还准备来一手须佐套大佛,打出一套酷炫的连招。
光是想想就让人兴奋!
可谁知道这套还没整上呢,几秒钟的功夫对方就不行了。
这也太™的扫兴了吧?!
就在这时。
一阵如突发恶疾的咆哮声传来。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西内!”
带土转身一看。
只见大野木手托方寸之间的尘遁,面目狰狞的朝自己飞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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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遁·限界剥离之术!”
带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直视大野木的双眼说道。
“没用的,你的黑暗无法吞噬我的黑暗。”
仿佛是为了印证带土的话语。
那足以将一切存在粉碎为原子态的尘遁。
竟是直接从他的体内穿了过去。
余势不减的落向不远处,悄无声息的湮灭了一片森林。
“老夫不信!”
大野木双目赤红的对着带土张牙舞爪、上下其手。
“老夫不信今日杀不死你!”
他不接受这个事实!
然而大野木所做的一切注定是徒劳。
眼前的带土就像是镜中花,水中月。
虽然看似近在咫尺,可却无法真正触及。
“老夫不信……老夫不信……”
看着不断跳起来打自己膝盖的大野木。
带土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说道。
“如果你不妨碍我,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一股这辈子从未体验过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大野木忽的失去力气,跌坐在巨佛的头上。
他双目失神,状若癫狂,似哭似笑的低喃起来。
“没了,全没了,哈哈哈哈,嘻嘻嘻嘻……”
看着万念俱灰、大放悲声的大野木。
带土心中并无半点怜悯之意,淡淡的说道。
“想要发起战争、想要夺人性命,就要做好被别人杀死的觉悟与准备。”
“如果今天占据上风的是你们,那现在倒下的,就是我的至爱亲朋了。”
“既然输不起,当初又何必押上全部身家。”
不再理会心神恍惚的大野木。
带土从巨佛之上一跃而下,稳稳地落在了战场的正中央。
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天灾。
原本平整的土地,如今到处都是大小不一,深浅不同的巨坑。
鲜血与尸骸堆满了大地,入眼处满是残缺的肢体。
一张张悲恸欲绝、黯然销魂的脸庞。
回荡在耳边凄厉如鸮、痛苦的哀嚎声。
还有那浓到化不开的刺鼻血腥味……
“这里是……地狱啊!”带土语气复杂的低语道。
眼前的这一幕,让他想到了自己失去琳时的痛苦。
一时间没由来的有些触景生情。
「差不多了……便到此为止吧……」
他再次悬浮至空中,双臂开展,神色肃穆的说道。
“刚才的一击,应该足以让你们意识到何为天壤之别。”
“我不愿枉造杀戮,就此离去吧,我会留你们一命。”
在查克拉的扩散之下。
他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战场。
一个个忍者们握紧刀刃,双眼血红的看向空中的带土。
他们朝着带土瞋目切齿、冲冠眦裂的怒吼道。
“在这里假惺惺的装什么好人,我们才不需要你的施舍啊!”
“就是,收起你那虚伪的怜悯吧,滚下来和我们决一死战!”
“用木遁算什么本事,有本事真刀真枪来和我们干一场啊!”
更有忍者「窥破了真相」,冷笑着说道。
“兄弟们,刚才那招木遁规模如此之大,他恐怕是耗尽了查克拉,所以才在这里虚情假意、惺惺作态。”
“此刻的他必定是外强中干,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罢了,咱们大家一起冲了他,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
「啊这……你这话说的有理有据,我差点都信了……」
带土感受着体内已经回满的蓝量,不禁陷入了沉思……
“冲啊!”
在刚才那名睿智忍者的号召下。
密密麻麻的忍者朝带土涌来,宛如洪水般想要将他淹没。
露着壮硕肌肉、头发竖起的雷影(不穿上衣太显眼了)。
踏着沙海而行、逼格贼高的风影,也赫然在这浪潮之中。
「好不容易多愁善感一回,结果还被人给骂了……」
带土落在地面上,挠了挠头发,由衷的感慨道。
“哎,这年头,好人难做啊……”
“不过毕竟是客套了一下,再下手心里也就没负担了。”
他再次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双手一拍大喊道。
“木遁·解开裤裆(树界降诞)!”
随着查克拉的疯狂注入,地面再次震颤了起来。
“库擦!库擦!库擦!”
一棵棵虬枝盘曲、枝繁叶茂需几十人合抱的大树扎出。
顷刻间拔地而起,将整片战场化作了参天的浩瀚林海。
之前的睿智忍者大惊失色。
“他的查克拉明明应该耗尽了才是……”
“绝无可能再发动此等规模的忍术啊!”
成千上万的粗壮枝条冒出,朝着树林内的忍者们绞去。
“嗖嗖嗖嗖!”
三个忍村中的强者们登时面色大变。
“不好!”
他们一个个使出浑身解数、各显神通。
拼尽全力想要拦下铺天盖地,从四面八方激射而来的枝条。
他们竭尽全力的击断了几十根、甚至几百根枝条。
可下一刻,就会有更多的枝条源源不断的涌出。
某恶趣味的土某人表示。
你打断一条,我就再生成两条。
你打断十条,我就再生成百条。
无穷无尽的枝条犹如天罗地网。
又像是永远无法挣脱的囚笼,让人心生绝望
已经有不少人开始后悔了。
都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人家刚才都打算手下留情了,你说自己™嘴贱个什么劲呢?
还有刚才那个说人家查克拉耗尽的哔哔,你马没了,我哔!
“啊啊啊啊啊!”
一名又一名忍者或是被枝条刺穿。
或是被足有几米粗的枝条所束缚。
听着自己骨头发出的断裂声,渐渐失去意识……
与此同时。
一尊两百多米的须佐能乎。
在遮天蔽日的林荫中穿梭,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
良久。
它停在一道抖如筛糠的身影面前
露出了核蔼可氢的狞笑,慈眉善目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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