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宁不凡可不是一般人,这位可是华文东方酒店董事长,随着华文东方酒店在江南市内开设分店,对于江南市的上级领导来说,这可是政绩,所以他们可不敢得罪宁不凡。
再加上宁不凡打伤的人全部都是重刑犯,不但没有罪,反而还立功了。
最主要的一点,便是这几个被宁不凡重伤的人,在宁不凡走了之后,也在第一时间从案发现场溜走了,除了留下了一滩鲜红的血迹之外,什么东西都没有留下来。
蒋胜男好奇的问道:“他的身份有什么特殊的?”
这个警官如实回答道:“宁不凡是华文东方酒店董事长,并且最近华文东方酒店要入驻我们江南市,所以上面也十分关心这件事情,而且其中一位副市首已经亲自给我们署长打了招呼。”
蒋胜男跟何晨光和佐小明三个人,听见这个警官的这一番话后,一个个也十分的诧异,完全没想到宁不凡居然还有这么一层身份。
与此同时。
收到消息的孟德祥,直接来到了江南市警署,找到了他舅舅路春荣。
“舅舅,这一次你总可以替我报仇了吧?这小子当众在江南大酒店拿刀砍人,我听说他把其中一个人的手掌都给剁了,那场面十分的血腥,而且现场至少有好几百人亲眼目的了这一切,影响十分恶劣!”
孟德祥眉飞色舞的在他舅舅路春荣面前大声的说道。
然而,让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路春荣听他说完这一番话之后,却淡淡的回答道:“人已经给放了。”
“什么?”,孟德祥听见这句话后,猛的一下站了起来,一脸不可思议的对路春荣说道:“怎么把他给放了呢?这不是放虎归山吗?舅舅,你快点叫人把这小子重新抓起来,要是让他在外面继续为非作歹,那就玩了!”
路春荣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孟德祥说道:“我妹那么聪明,怎么会生出你这么蠢的儿子!”
孟德祥听见舅舅的话后,顿时懵了。
“你以为我们警署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路春荣眉头紧蹙的说道:“这小子可不是一般人,他是华文东方酒店董事长,华文东方酒店要在我们江南市开分店的事情,你不会不知道吗?上面才给署长打过电话,再加上宁不凡是自卫,而且那五个人全部都是在逃的通缉犯,他们任何一个被抓住了,都是要枪毙的重刑犯,宁不凡伤了这些人,不但不违法,反而还是为民除害!”
孟德祥听见路春荣这一番话后,整个人直接傻眼了,他做梦都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朝这个方向发展,完全超乎了他的预想。
反应过来后,他继续说道:“可是他当众伤人假不了吧?他又不是警察,又没有执法权,有什么资格动用私行?”
呵呵一笑,路春荣冷冷的对他说道:“那你告诉我,要是有五个人,手里面拿着刀冲过来要杀你,你怎么办?站在原地等死,还是奋力反击?”
“我知道你想弄他,不过也要分时候跟人和情况,对方无论是身份还是人脉都不是我能动的了的,而且华文东方酒店的总店可是在四九城,四九城是什么地方,不用我多说吧,别说我只是个小小的江南市警署副署长,就算我是副市首,现在这个情况我也不敢动他分毫,你知道吗!”
旋即,他咬着牙一字一顿的对孟德祥说道:“我不管你跟他有什么过节,你最好是不要给我添麻烦,不要去找他的麻烦。”
“据我所知连第九局的人都不是他的对手,这小子的身份绝对不止是表面上那么简单,我怀疑这小子是隐世家族出来人,这些人随随便便对再知道你给我搞事情,我第一个就饶不了你!”
孟德祥垂头丧气的从江南市警署副署长办公室内走了出来,他心里面依旧不甘心,不过在听见路春荣的这一番话之后,他只能接受这个事实了。
他最大的依仗便是他这个舅舅了,可是他舅舅都惹不起宁不凡,他一个仗着自己舅舅是警署副署长,狐假虎威的公子哥而已,还能翻出什么大风浪。
就在这个时候,他身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电话是朱宇豪打过来的,他想从孟德祥这里听到好消息。
电话通了之后,朱宇豪便连忙问道:“怎么样?我听说宁不凡被警署的人给抓起来了?”
孟德祥一脸无奈的回答道:“已经被放了。”
“被放了?这帮警察是干什么吃的?那小子在江南大酒店门口持刀伤人,而且还砍断了其中一个人的手掌,这么严重的案子,这才抓进去多长时间,就给放了?”
“这小子不是一般人,他是华文东方酒店董事长,背后有人,而且对方还跟警署署长打了招呼了。”
“那又怎么样?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他是华文东方酒店董事长,伤人就不犯法了?”
“你叫的都是些什么人?我舅舅告诉我,你叫的那五个人,全部都是网上再逃的通缉犯,抓到了要枪毙的,而且还是他们先动的手,再加上宁不凡的身份,他干的这件事情,不但不犯罪,而且还是为民除害!”
朱宇豪听见孟德祥这一番话后,整个人直接懵逼了,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紧接着,孟德祥对朱宇豪说道:“我舅舅刚刚狠狠的教训了我一顿,这件事情我是帮不了忙了,老子栽在他头上,老子认了!”
“以后这件事情跟我没关系了,所以为了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来找我了。”
说完这句话后,孟德祥便直接挂了电话。
才挂了电话,朱宇豪的手机便再一次响了起来。
“喂。”
“豪少,事情我们办了,不过那小子比你说的还难对付,我们兄弟全部都负伤了,其中一个连手掌都被剁掉了,剩下的二百五十万,你什么时候给我们?”
朱宇豪听见对方的话后,一个头两个大,肚子里面一肚子的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