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刘屠夫的尸体,武二隐隐约约感觉到,三年的那场水泊梁山暗杀,不是意外,也不是误杀,似乎是一场有预谋杀戮。
不然,西门庆也不会杀死刘屠夫嫁祸到自己头上,很明显是想将他斩草除根。
可他想不通,西门庆为什么要这么做。
当年他和爹娘还有哥哥去水泊梁山,真的纯粹是为了走亲访友,并没有做什么。
如今,西门庆却要斩尽杀绝,肯定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武二决定将这件事调查清楚,找到西门庆的弱点和把柄。
不然,以他现在的实力,根本无法撼动西门庆,更别提杀死西门庆,替死去的爹娘和哥哥报仇。
“二郎,你捂得婶婶快喘不过气了,快松开婶婶。”
憋坏了的吴月娘,涨红着脸,在武二怀里不断挣扎。
对于刘屠夫被杀一事,她丝毫不知情。
“对不起婶婶,刚刚情况有点紧急,怪我用力过猛,让你出现了不适,我向你道歉。”
武二赶紧松开压在自己怀里的吴月娘。
吴月娘却冷哼道:“哪门子情况紧急?二郎,你想占婶婶便宜,就明目张胆的说出来,不用找借口玩这种把戏。”
武二一脸懵。
占便宜?
就算他有色心,也没有色胆啊!
“婶婶,你是不是误会我了?”
吴月娘瞥了一眼武二。
一副婶婶懂你,别装了的眼神。
“你的手,现在就放在我的胯上,一直在那里拱啊拱,还敢嘴硬?还敢说误会?”
吴月娘迎面而挺。
差点将武二的头埋进深沟里。
“二郎,你要拱,就从前面拱,别从后面拱,婶婶怕痒。”
这突如其来的主动,着实将武二吓了一大跳。
“婶婶,你真的误会我了,我的两只手都在前面,不可能从后面拱你。”
武二解释的同时,连忙高举双手。
望着武二两只空空如也的手掌,吴月娘的脸色瞬间苍白起来。
刚刚,她很清楚的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在她大胯上拱来拱去。
如果不是武二,难道是别的男人?
亦或者说,他们遇到了鬼不成?
“婶婶,你多想了,是你家的那头牛在供你,它办完母牛后,好像仍兴致未尽,正在背后供你呢。”武二笑了笑。
吴月娘回过头一看,还真是。
牛,高大,威猛。
啪
吴月娘一记暴栗,重重弹在老牛的家伙事上。
“你这不正经的老东西,家里有田不好好耕,净想些肮脏之事,脸都快丢到姥姥家了。”
吴月娘骂牛的同时,也在骂自己。
刚刚她以为是武二在拱,所以才会那么主动,没想到竟是这头老牛。
羞愧的捂着脸,吴月娘嗲里嗲气的解释道:“二郎,不好意思,刚刚婶婶误会了你,其实婶婶不是那种浪荡不羁,见了男人就腿软的婆娘。”
这话说出来,武二是不信的。
《天罡地煞卜卦通天诀》除了教会他占卜以外,还传授了他如何看相。
通过看相,他早已看出,吴月娘长期处在一个,欲求不满的病态症状之中。
“婶婶,你是不是晚上经常做春梦,每天早上起来都会大汗淋淋,整个人仿佛从水中浸泡过一样。”
“啊”
“二郎,你也太神了吧,这都知道。”
吴月娘一脸震惊。
她确实有这种症状,武二讲的一点也不差。
只要晚上做春梦,第二天她都会浑身无力。
“婶婶,你这是得病了,名唤歪歪妄想症,你可能没听过,但我知道。”
武二笑了笑,继续说道:“你之所以会得此症,十有八九是因为你家男人,从未让你体会到极乐之快,进而引起的。”
此言一出
吴月娘低头陷入了沉默。
这是她难以言表的秘密。
她男人常年四季在外,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回来像贼娃子一样快。
害得她每次刚尝到做女人的乐趣,就突然断了弦。
时间久了,她只能在梦里给自己寻求安慰。
她也曾想过,逃离梦境,在现实中红杏出墙。
可一想到,自家男人每次下死手打她的画面,她又没了那个勇气。
直到刚刚,老牛拱她。
那一刹那,她身体的防线彻底被攻破,压抑了十几年的本色彻底暴露,才会当着武二的面如此主动。
吴月娘羞愧的红着脸,不好意思道:“二郎,你说的这个歪歪幻想症,能治好吗?”
“当然可以。”
“不过在牛棚里我施展不开。”
武二攥起牛的缰绳,冷的直跺脚,“婶婶,我们先把牛牵回去吧,到家暖和了,我在慢慢的,一点点的帮你治疗,绝对让婶婶药到病除。”
两人顺着来时的路,冒着大雪往回走。
回到家后,吴月娘先是把牛栓好。
架起火炉后,拿出了很多蔬菜水果,想要感谢武二两次的寻牛之恩。
“二郎,你尝尝。”
“这些黄瓜、茄子、萝卜、都是婶婶自己亲手种的,味道好的很。”
吴月娘说着,将一根略显刺啦,歪歪扭扭的黄瓜,递到武二手中。
同时,吴月娘将竹篮中那些略直、略壮的黄瓜,都挑了出来。
“二郎,这些婶婶就不给你吃了,婶婶有用,拿到集市上也许能卖个好价钱。”
这引起了武二的好奇。
问道:“婶婶,黄瓜在集市上卖的怎么样?”
“哎,别提了。”
吴月娘深深叹了口气,焦虑道:“冬季储存的水果蔬菜都脱水了,无论是黄瓜还是茄子,都是又细又小,根本卖不了好价,俺都快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