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车上,三人就迫不及待的聊了起来。
欧阳芸疑惑道:“大哥,老爷子是怎么了?怎么会把金羽令交给那个小子呢?”
欧阳正业也想不通的摇了摇头。
欧阳蔚来紧皱着眉头,忽然间,一个可怕的想法突然间在他的脑海中闪过
“难道……”
看着欧阳蔚来眼睛瞪的铜铃大,好像被什么东西吓到了一半,欧阳芸和欧阳正业更急了。
“大哥,你这是咋了?你倒是说话啊。”
欧阳蔚来定了定神,警惕的看了看车窗外,如临大敌一般道:“你们……好好的想想,上一个拥有金羽令的人是谁?”
此话一出,欧阳正业和欧阳芸也立刻瞪大了眼睛。
车内的空气突然间凝滞了起来。
欧阳芸还是不相信的摇着头道:“大哥,你的意思的说……这个叶辰是小七和那个人的孩子?”
“不会吧?”欧阳正业头摇的如同拨浪鼓一般道,“绝对不可能,小七当年抱着他们俩的孩子跳了楼,当场没了命,当时咱们所有人都在场,不是吗?”
“对啊。”欧阳芸严重同意的点着头道,“而且还验了dna,不会有错的。”
想起当年之事,三人的情绪也跟着低沉了起来。
欧阳芸鼻子一酸,眼泪就落了下来,抽泣道:“父亲也真是的,老五都已经那样求他了,他为什么就不能给小七一条生路呢,结果把人逼的跳了楼。”
“可怜那孩子,刚来到这个世上,就没了性命。
“小芸,这也不能怪父亲,”欧阳正业推了推脸上的眼睛解释道,“都是那个人的错,再说,小七可是父亲的心头肉,就算她走错了路,你觉得父亲会舍得她死吗?”
“没错。”欧阳蔚来也长叹了一口气道,“当年那样的境遇,就算父亲肯放过她们母子,恐怕其他人也未必会同意。”
“可是……既然小七和孩子都没了,老爷子干嘛还要把金羽令给那个叶辰啊?”欧阳芸回过神儿来,疑惑道。
“只能说明这个叶辰身上有麒麟血脉!”欧阳蔚来一语中的道。
欧阳正业和欧阳芸互相看了看,也是,只有麒麟血脉才能驾驭金羽令。
可是,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叶辰就和小七,还有那个人有关系了?
“大哥……这事儿真是挺蹊跷的。”欧阳芸微眯着眼睛,修长的手指抵着红润的嘴唇道,“如果叶辰真的是小七的孩子,那就只能说明当年那个孩子没死,而是被人狸猫换太子掉了包。”
“又或者……”
“或者……”欧阳蔚来接过话茬,犀眸猛然一紧,做出了一个更大胆的猜测道,“小七当年怀的是双胞胎,她之所以跳楼自杀,就是为了保住那个拥有麒麟血脉的孩子。”
三人都被这个大胆的想法吓到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欧阳正双手用力的搓着自己的膝盖,嘴唇也跟着颤抖起来的话,“那……那父亲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他该不会从一开始就……”
“也许是,也许不是。但不管怎样,父亲费尽周折的把他找回来,还把金羽令给了他,就已经承认了他的身份。”欧阳蔚来摇摇头道,“温先生说的对,叶辰现在手上有金羽令,咱们惹不起。”
欧阳正业点了点头:“大哥,我觉得你还是有必要和冰儿讲一下,让他以后不要和叶辰对着干。”“我这就交代一下。”
就在欧阳蔚来和欧阳正业各自打电话嘱咐自己的孩子,不要去招惹叶辰的时候,欧阳芸却抱着双臂呆坐在椅子上。
叶辰是自己妹妹的孩子?
那也就是说她是叶辰的大姨喽。
想到刚才和叶辰之间发生的事情,她就浑身的不自在。
大姨和小外甥……
我去,这叫什么事儿啊?
这传出去了的话,她还怎么见人啊?
欧阳芸今天和大哥一块过来找老爷子告状,本来还想把在宴会发生的事情抖落出来。
现在想想看,好在她嘴巴严实,什么都没说,不然的话,那就真的倒霉了。
“这小子……太邪性!”说着,欧阳芸禁不住打了个冷战,“以后还是离得远远的吧。”
话音刚刚落地,旁边就传来欧阳蔚来教训儿子欧阳冰的话。
“小兔崽子,以后不准去招惹叶辰。”
“爸,凭什么啊?他把我打个半残,难道我就要装孙子,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嘛?这事儿我办不到。”
“臭小子,你给我竖起耳朵听好了。”欧阳蔚来冷哼了一声道,“你要是不怕死的话,尽管去招惹好了,可千万倍带上老子,他的手上有金羽令。”
“有什么我也不怕,不就是……”话说到一半,欧阳冰的音调就突然间拔高,因为过于激动,还带动了腿上的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什么?爸,你刚刚说什么?金羽令?凭什么给他啊?”
“你爷爷给他的。”
“不是?”欧阳冰震惊的目瞪口呆道,“凭什么啊,老爷子凭什么要把这东西给一个外人呢?”
“混账东西,你再说一遍?不要命了,是不是?”
欧阳冰连忙求饶改正道:“爸,我错了,我的意思是说……爷爷为什么要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叶辰呢?”
欧阳蔚来长叹了一口气道:“唉,一两句话也跟你说不清楚,总之,你就听我的,千万别去招惹叶辰,不然的话,你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听到了没有?”
“哦,我……我听到了。”
挂断电话,欧阳冰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那里,彻底傻了。
很快,欧阳蔚来三人各自散去。
视线转到叶辰这边。
直升飞机在一栋海边别墅的绿茵草坪上停下,欧阳家的司机李明德从副驾驶上下来,然后把叶辰扛在肩膀上,直接走了进去。
刚到房间,人还没放下,欧阳驰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老爷。”
“你们到了吗?”电话那端,欧阳驰声音低沉,却透着一抹关切。
李明德看了看趴在自己肩头的叶辰,恭谨道:“刚到,我正准备把他放到楼上的卧室。”
“闷倒牛的酒劲儿很大,估计他要睡很长时间,你把他收拾干净放到了床上,然后把我给你的字条和金羽令留下。”
“是,老爷。”
李明德挂断电话后,就扛着叶辰继续往楼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