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瑆的脸瞬间耷拉了下去,他双手摁住盈玥的肩膀:“不许去!”
盈玥蹙眉:“永瑆!”她惯来睡前,都是要去喂饱儿子的。
永瑆深吸了一口气,“悫儿都六个月了大了,以后就叫乳母们喂养着,你该喝回奶的药了!”
盈玥嘟囔道:“我只是白天喂他……”
永瑆板着脸道:“现在难道是白天吗?!”
盈玥瞅了一眼窗外漆黑的夜空,有些讪讪了,“额……睡前喂一次,又不耽误睡觉!”
永瑆黑着脸道:“别惯他这个臭毛病!”
额……绵悫刚出生的时候,永瑆还乐得跟猴子似的,可渐渐的,貌似就越来越敌对了。貌似还酸溜溜的,这是在跟儿子吃醋?
盈玥眨了眨眼睛。
永瑆笑着抚着她的脸颊,“你就是心太软,谁家的阿哥是生母亲自哺乳的?就算你身子骨好,也不能这么折腾!乖,听爷的,咱们去小世界里歇息,不用惯他!”
果然是在跟儿子吃醋,鉴定完毕。
忽的,她听见哭声戛然停了,不禁懵逼了。
永瑆“嗤”地笑了,“听见了吧?你不去喂,他也就是嚎两声而已!这小兔崽子,才不会饿着自己肚子呢!”
盈玥:“……”一定要这么挤兑自己儿子吗?
跟个奶娃娃争风吃醋,你也真是绝了。
盈玥无奈,只得带着永瑆去了小世界的望玥殿。
小世界里今夜正下着蒙蒙细雨,在望玥殿中仍然能听到窸窸窣窣雨落的轻响,打在殿外的梧桐树上,树叶婆娑,反倒叫人心中格外宁静。
盈玥脱了衣裳,换上一身浴袍,转身便看到眼神火热的永瑆,这厮也已经换上浴袍了,一脸邀卿共浴的架势。
“你先洗吧。”盈玥翻着死鱼眼道。
永瑆嘿嘿搓着手,“那多麻烦呀!一块儿洗多省事儿!”
滚丫蛋!脱光光一块洗,这厮保准化身色狼,在浴室里就得干出没下限的事情!这种事情,她做孕妇期间就领教过了!岂会送羊入虎口?
“呵呵,那就别洗了,更省事!”盈玥皮笑肉不笑地道。
“好啊!”永瑆雀跃了,上来便一把打横抱起了盈玥,冲向了里头的拔步床!
盈玥:(⊙o⊙)…
不洗澡=直接嘿咻??
这是神马逻辑?!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感觉身上凉飕飕的,凸!身上的浴袍太好脱了,解开腰间的活扣系带,就能直接剥下来!幸好她里头还穿了小内内。
在生娃以前,盈玥一直都是穿古代肚兜的,反正杯罩小,不碍事。
可自打生了小绵悫,胸部也有了突破性的进展,肚兜便有点招架不住了!因此她苏出了小罩罩来,嗯,还是前开扣的
所以就方便了永瑆,修长如玉的食指挑开了前开扣
“嗷!!”盈玥急忙捂住,“喂!这个不用脱吧?!”根本不碍事好伐?
某人嘿嘿笑着,宛若一只呲牙咧嘴的饿狼,“夫妻之间,就应该坦诚相见嘛!”
坦诚相见不是这个意思好伐?!
永瑆呼啦一声,拽掉了自己身上的漳绒浴袍,直接丢在了地上,将精赤遒劲的绝佳身材展露在了盈玥面前。
盈玥:不行了,要流鼻血了!这厮,又再卖肉勾引老娘了!
永瑆邪魅笑着,勾魂般勾了她一眼,声音宛若低音磁炮般在她耳边响起:“怎么样?喜欢么?”
盈玥二话不说急忙捂鼻子,可千万别流鼻血啊!
永瑆嘿嘿一笑,突然低下了头……这一举动极快,盈玥甚至都来不及反应!
“嗯,味道不错嘛!”某人一脸陶醉地做出了极高的评价。
盈玥脸皮蹭得火烧云一般,这个不要脸的!
一夜和谐,不消多说。
翌日醒来,盈玥看着满床花白的痕迹,奶香四溢啊!她急忙捂脸,麻蛋,这场景,简直太羞耻了!
某狼慵懒地伸了伸大长腿,光溜溜下了床,背对着她慢条斯理穿裤子……
“小娘子昨夜好生热情,害得本老爷起床都晚了!”永瑆感叹着、抱怨道。
我凸,谁热情了?分明是这厮昨晚翻来覆去嘿咻她好伐?!盈玥恼羞成怒,气急败坏,抓起鹅羽枕头狠狠甩向不要脸的某人。
软哒哒的枕头摔在了永瑆挺翘的屁股上,永瑆提裤子的动作一顿,回头邪魅一笑,“怎么,小娘子还要想要?本老爷昨晚还没喂饱你?”
盈玥:戏精上身的家伙!真欠揍!
永瑆慢吞吞膝上裤腰带,叹息着道:“可惜,本老爷已经被小娘子给榨干了!”
“闭嘴!”盈玥黑着脸道,没完了呀你!
永瑆笑着转身走到床前,坐在床头,修长的食指挑起盈玥的下巴,“小娘子既然已经给本老爷生了个大胖小子,本老爷也得兑现诺言,从今儿起,你就是本老爷的第十八房小妾了!”
盈玥一脸黑云滚滚,好像貌似某次戏精身上,永瑆是做出过这种许诺……不过第十八房小妾是什么鬼?!真是叫人不爽!
“小月儿,还不快给本老爷更衣!若是伺候得好,本老爷可以考虑把你扶正喽!”
小月儿是谁?哦,是她呀,大老爷的第十八房小妾,原来叫小月儿啊!
我凸!
“滚!”盈玥直接一脚踹了过去,她没兴趣陪大老爷一块戏精上身呢!
永瑆扭着屁股飞快闪开,他哈哈笑了,“月娘,你的腿还是这么短,踢不到爷!”
哈,戏精下身了么?
盈玥翻了白眼,“今儿还要带悫儿回去看阿玛呢,没空陪你玩!”她瞬时拿起中衣中裤飞快给自己套上。
永瑆也拿起中衣,飞快系着扣子,他正色点头:“嗯,岳父大人还在孝中,难免苦闷些,闲来无事多带悫儿回去瞧瞧也好。”
盈玥:谢天谢地,终于恢复正常银了~感动
看到盈玥这幅感动的样子,永瑆一愣,笑着执着盈玥柔软的手,“要不爷陪你回去?”
盈玥淡淡道:“这个倒是没必要,我阿玛只是想念悫儿,不想念你。”
永瑆如被泼了一头冷水,呆在了那里。